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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旅行川藏线感悟随笔 |
越往前走,山越高耸,从巴塘县到竹卡乡只有 120公里的路程,却要翻越两座四千米以上的大山。
此时的金沙江被两岸金黄色的沙滩映衬着,金黄的江水静静地从金沙江大桥下淌过,流进曲曲弯弯的山谷之中。车队在起伏盘旋的山峰上爬行,光秃的山顶只有串串经幡在风中舞动;雕刻着经文的嘛呢堆,象一个不朽的里程碑。宗教和现实在这里都是不可忽视的,因为越往前走,山路也越加崎岖不平。而这里的山,都像是鹅卵石堆积成的,所以经常发生滑坡、塌方。
川藏线地质结构复杂,是地震,滑坡和泥石流的多发地带,被誉为世界的地质灾害博物馆。由于山体结构不稳定,用当地人的话说,山顶上跑过一只羊,替下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滚到山下,就会引起一片塌方。
没水、没电、断路,使我们的一切计划都打乱了。大家也难得在日夜兼程的紧张中这样清闲一下。
一天过去了, 没有通车的消息。
上午,我一个人走出兵站。竹卡是一个在群山之中仅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澜沧江在这里被陡峭的岩石夹峙着,远处山坡上一层层翠绿的青稞田,在高原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鲜亮。山坡下有一座白塔,一群藏族同胞在祈祷。他们把双手高高地举过头,然后把身体实实在在地俯在地上。我举起照相机准备拍照,一位老者走来说,这座桥周围50米不准拍照。
老人很热情,他用那生硬的汉语给我讲了不少当地的故事。
西藏传说中的古猕猴,满身长毛、面赤,起初与其他猕猴及飞禽走兽群居在西藏雅鲁藏布江流域的大森林中,以采摘果实为生。不知过了几百万年,他们与其他古猕猴,由于身体结构和生活习性上的差异,逐渐分支、脱离森林,转移到林间草原上生活。这时他们已能直立行走,以树叶为衣,以不种自收的野生谷物为食,居住在山洞里。在漫长的岁月中,他们与自然界斗争,打制一些粗糙的石器,开始有目的地劳动,逐步进化为原始人类,这就是藏族的祖先。
吐蕃赞布松赞干布的《国王遗教》一书中,就已记载“猕猴变人”的传说。随后,各个时代的西藏史学家们,一致认为人是从猕猴变来的。一千多年来藏族地区广泛流传着雅砻河谷是人类发祥地之一这一传说。
(照片)
老人指着对面山坡上的一座新房说,他们家正在为新建好的房子喝酒、跳舞,你可以去,他们一定很欢迎。
难得一次了解藏族民风的机会,,我们几个带着设备来到这座充满歌声的新房子。
这是一座土木结构的两层小楼,按照当地的习惯楼下是牛圈,楼上住人,上楼的台阶是一棵被制成剧齿状的原木。
没有人问我们从那里来,也没有人问我们来做什么,喝着主人敬上的青稞酒,我们陶醉在这欢快的气氛中,一时忘记了眼前的山穷水尽。
青稞酒是藏族同胞男女老少都喜欢喝,是喜庆节日必备的饮料,像浓浓的酸奶,又像淡淡的啤酒。
青稞洒的制作简单,先将青稞洗煮熟,待湿度稍降,便加上酒曲,用陶罐或木桶装好封闭,让其发酵。二、三天后,加入清水盖上盖子,隔一、二天,便成青稞酒。青稞酒约15-20度,分头道、二道、三道酒。
傍晚,当我们返回兵站时,摄像毕尔大叫“喝醉了!”
整天吃饭、睡觉。我们带的雅玛哈发电机发挥了作用,充电、照明。
下午,把电送到兵站的卫星接收器,但收到的只是一个很不清楚的新疆电视台的节目。不知道是接收器的原因,还是这里根本就收不到电视节目。甚至连我的十波段收音机都听不到一个能听得懂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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