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东艺的柏林交响，几乎没能集中过情绪，因为观众实在奇怪，至少很久没遇见过，先是不断迟到，开演半个多小时了还骆绎不绝，古怪的是东艺怎么打破常规让他们进来。即使是服务生不断就近安排座位，还是带来了很大的干扰。记得有一次音乐会上，指挥突然停下正待挥起的指挥棒，怒视着还在找座位的观众，这一幕还好今天没有上演。

之后便是奇怪的乐章间的掌声。似乎每一次都有，而且这掌声是与结尾的雄壮度成正比。以致最后全曲结束很多人都不敢鼓掌，实在是被拍怕了。

记得之前不论票价恶高名团或者极为亲民的市民音乐会，都没有这样的现象，难道今天的观众中有一群奇特的团体？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郁闷。中场刚散场，整个东艺居然就已经卖光了所有的点心，或许是隔壁歌剧厅出现了一群大胃观众。天啊，这里方圆1公里之内漆黑一片袅无人烟，可苦了加班赶去米粒未进的自己。记得以前发过类似东艺选址不佳或者周边配置不力的劳骚，但也未曾料困苦至斯。

还好最后柏林还算卖力，加了四段一刚，而且指挥以及演奏员似乎都很享受这样的演出，满放松的，以远赴中国的方式开展新演出季之前的热身，换了我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