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农专栏】杂谈:我在子夜醉眼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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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谈时评 |
文/耘农湖北
多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公开发表在纸媒的散文:《怀念,也是一种幸福......》。今天,我依旧拥有如斯的感觉。因为那些远行的ID......
滴嗒一声,墙上的挂钟报时:子夜。
窗外,春雨正潇潇。
这一刻,有种忧伤漫过心堤,向雨夜的深处奔流。为何?我特别怀想那些曾经过从甚密的杂谈村里的ID。当这些故旧远去的时候,我起初是恋恋不舍,而后是牵肠挂肚,如今是梦系魂萦。
杂谈村的几次青海玉树般的地震,所带来的直接损毁,不止是7.0级。如我这样的幸存者,凝望远方,搜巡记忆,涌起的不独是惆怅,颇有些悲壮。子夜墨客这位沪上老友的离去,直击心灵之痛,至今依然令我不能平复。回想当初浮出杂谈水面,是他近乎痴迷的敬业、独具慧眼的专业及沪上人特有的坦诚情怀,感染着我鼓舞着我。哪曾想,一条用心血与汗水浇灌杂谈之花的率性汉子,就这样无奈挂靴,从此极少露面,偶尔也只是在我的帖子后面留一句问候,洒一行心声。子夜,好个墨客!你在哪?
在哪呢?!早已销声匿迹的重庆才女醉眼看尔,比她那一双丹凤眼更妩媚的是她那流泉似的文字,即便回帖也足以令人牵心动怀。可是直到今年的春节,她才在我的博客里重留芳踪,然而在杂谈村的街头巷尾,却再也见不到她徜徉的身影。或许倦了累了乏味了,不曾见她再留下只言片语。倘使有她在,那些个半吊子式的莽汉,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可惜呀,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不在!要知道,这杂谈村的生态环境,也需要一种平衡。不然,一任那些天生的唧唧歪歪之徒,搅混水,煽明风,点鬼火,忙倒戈,村子里注定鸡犬不宁。
说到安宁,我自然忆念起寂静的旧吉他。许久了,不闻其声,不见其影,可谓是弦未断,情已老,人远去,只留下无言的结局。我努力寻找着往昔的屐痕,试图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借以招引吉他的共鸣,遗憾的是总也难觅行迹。我甚至想到了坐轮渡或是打的到江北闹市区发一寻人启示,昭告天下。但偌大商业都市,车水马龙,何处搜巡其身影啊。吉他老弟,你还好吗?我总记得你那不急不缓的独特表白和那张沉思状的脸。
铭心刻骨的记忆常常让人感怀不已。此时,那曾经是我铁杆拥趸的小香猪(亦名江南紫杉),作为杂谈村曾经的著名水军和精致写手的两栖型巾帼英雄,除偶尔到我的小屋流连外,早已消失于杂谈村的视野。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还有杂谈村曾经的活跃人物,且行文不俗的霜冷青河、真情舵主老赖以及水军将领一穷二白三光光。
我无心去打探他们究竟是怎样的原因而离去,如同至今无法考证彭加木当年走失时于茫茫戈壁滩一样,这是谜,这更是一种痛!又谁知,旧伤未除,新伤来袭。我可爱的9时30分与X老朋友,这俩曾经的著名水军的领衔主将,后来上墙的辛劳版主,不知何故,撇下我等,走了!走到哪里去了啊,我的哥们?!我在无人应答的雨夜叩问。
其实,远走高飞的三刀,我再也不曾见其温柔的背影;已然悄无声息的舒小惠,我再也不曾见其婀娜的身姿,即便帝王二号也只是偶尔露峥嵘。
天山北路的风光不再,是否是一曲即将消失的五线谱?我不得而知,难道下一个就是以他的遁去,让我平添新的感伤?!没法预知。
世事难料啊,一直因为我才往来于杂谈村的悠扬的琴声3,也不知何时也人间蒸发了。想你啊,老朋友!你究竟是在京东的南池子,还是在京西的公主坟?雨夜情寄北,潸然泪沾襟……
怀想那些至爱亲朋似的ID之时,我不忍看到“芳林陈草催新叶,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诗句,也不愿提及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的民谚。这样的字眼,只能勾起心中的惆怅,落寞与忧伤。杂谈,我很想在你夜的村口,为他或她们的离去远行唱一首送别与思念的歌,然而怕过于的忧伤惊扰了四邻,也不愿给那些个大言不惭的村中混混留下诟病的口实,我只能默默祈福:我那何日再相逢的远去的朋友们,祝你们平安连年,快乐天天!假如你们也想念着我,我的温暖小屋永远为你们温着酒,沏着茶,备着点心。
记起来了,那飘在山顶的云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那蓝色的巨猴呢?咋不见踪影;那爱在瑜伽的日子呢……一样的怀念,不一样的情结,全托付给了杂谈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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