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集团公司要召开年终总结会,上海公司的陈经理、深圳公司的黄总17日先后来到大连,下午3点多钟他们到我公司来访说要先来看看我。他们的生意做的都挺好,活的都比我滋润、潇洒。特别是那个深圳公司的黄总,他所做的买卖是搞“国际贸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实际上就是在香港和广东之间船运液化气,听说就他赚了大钱。黄总现在是最好过的,人家在香港开个年终总结会,不仅仅是开会,而是给大伙发了厚重的奖金不说,还在香港给员工分别安排娱乐活动,活的很潇洒。而上海公司的陈经理则是正儿八经地按照国企那种正规方式在管理企业,来做她所负责的这家集装箱运输和船务货运经营工作。而且他们都是“山高皇帝远”自己全权说了算。
1月18日全集团公司都在傅家庄一家宾馆参加集团公司总结年会,那阵势也不小,集团确实在发展壮大了,也有模有样了。在大连甚至于在全国、在有关部委也是都挂号的,老板还自称经常和有关部委的领导在一起聚餐和见见面。现在这个企业集团及其所属企业,大都是新成立新发展起来的,一个崭新的企业,虽然还没有大面积地得到收获和回报,但其发展潜力是巨大的。但关键是如何按照正规的企业管理,使其走上健康发展的轨道。虽然每年开始都“有上千万甚至是几千万元的利税”,虽然有的税费这头上缴,那头又有优惠政策返回,但必竟帮了区街政府的“大忙”,其所在地方政府也有政绩也为此感到荣耀。
集团公司能有十几个大小公司和独立部门,也实在是老板的能力展现。可是有些公司和部门负责人的能力也不一,有的没多大本事,却好象都挺有功似的,不知底的以为他们都赚了大钱,我也很瞧不起这样的主。但是在这里可能就我过的最难、最寒酸,又只有投入没有产出,这个时候显得很不是滋味,可有时在我的心里,我觉得比他们谁都不差。这可能也是我对他们有欣赏也有瞧不起的地方。因为他们都是老板投巨资成立的公司由他们来经营而已,可我则是自己白手起家,老板投一少部分资金而大部分是要我来筹集和运作,因此后来自己的心里有时也有着一种不平衡。虽然我还没有获利,仍处于投资期,可我对那些歌功颂德的则表现出一种不屑,虚无的对我没有太大帮助和实际意义的会议,我当然不是太感兴趣。可能主要是不在一个层面没有可比性而已。会餐后下午就是文娱活动,我和老板打了招呼则悄然无声地离开,去与我的同学朋友谈卖房子的事。
在第二天的上午,集团又召开经理会,可是老板却没参加,让我们自己在相互交流沟通。这倒是不错的一个机会。我在会上又再次提出来了财务核算等方面的事,但是也没起到什么大作用。老板不在,副总好几个也没用,这个经理会也就流于形式。中午我就又赶到王子饭店,我在这里招待和宴请动迁办、房产局等方面人员共19人,以及我公司全体员工。我首先对在坐的每一位,对过去的一年所做出的辛勤工作给予充分肯定和感谢!大伙也十分高兴酒足饭饱后我们又联欢到下午3点多钟。
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忙于年前的事情。佳地那边还仍在拚搏着,也终于在28日的下午打完出地面的最后一立方米砼。工程部的老袁在工地又是一宿没睡觉。他在现场管理方面还是能压住茬的,即能看出问题还能瞪起眼来。国有大建筑公司出来的工长,干这项工作还是称职的,我比较满意,因此后来我把他提为工程部的部长。在中午,我宴请市规划设计院室主任马斌和规划局其他4人时,我也把老袁给叫来坐陪,也是想慰劳他,同样也是想让他与设计人员相互间能有个沟通的机会,同时张哲也在坐陪。我也是为表达我的诚恳谢意,在过去的一年里大家给予了很多的帮助,还仍需要大家在今后能给予更多的帮助。但说完这话我自己心里都觉得虛得慌,人家有说这是拿嘴哄人。我也只有这种办法和能力来做这些所谓的“感情投资”而“务务虛”。但我也知道他们更需要“务实”——能见到钱。我只有“哭穷”,好在有张哲在帮我协调。聚完餐我们又穷追不舍,又来到市规划院看看华乐调整的规划方案,他们又重新安排人做的。此时正好规划局王总也在,我又与他说了几点我们的建议,他还是说按“现状”。
春节前我又接待了几拔来谈投资或买房的,其中有哈尔滨来的一个叫张国华的,他的口气是想买下整栋佳地大厦,真让我吃惊不小呵,因为我们这座大厦不管怎么处置至少也值上亿元,而当年能拿出几千万元的就不得了了,谁有这个能力呢?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死马当活马医,能做成更好,如果能做成华乐春和就都活起来了,而做不成也无所谓。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也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工作,所有的材料和资料都准备齐了。但最后也是一直没有下文,我心里却总在惦记着。虽然我也是在心里想让其有也搭无也搭地,又想强迫自己不要太在意,以免太过于有失落感。一眨眼到了2月3日了,这一天是周六,气温达零下8度。上午9点,我到方圆酒店与哈尔滨的张国华继续谈转让佳地大厦之事,最终以每平方米3500元的价格确定下来。他先与北京方面联系说争取在春节前后把此事做成,这样我可集中精力把华乐和二七项目运作好。中午我又宴请了他们。
下午我返回佳地拉上佳地厂的孙晓鹏又去接老同学张瑞林和原土地局赵副局长等人,在下午2点前赶到葵英大厦后又一起去首乌尔洗桑拿,花了488元在当时算高档了。4点钟又返回葵英大厦,佳地尹厂长和赵书记也到了,我们共同在此聚餐,也是我的宴请以表达我对他们在过去一年的帮助。
第二天又与友谊集团房屋开发公司的孙经理谈联建设之事,也基本确定明天签约。可是后来我等了好几天他们也没来。
年节前去找政府部门人员办事也是我最为打醋的事。张哲的面子也还是起了作用。我们找了规划局王总在规划院一起研究和沟通华乐和二七广场东大染四车间改造方案的调整。王总也是很负责任地与我们一起反复推敲研究最佳方案。接着又安排公司办公室的王晓军和佳地孙晓鹏他们下午又去市开发办报有关减免土地费的报告。
越是年关事越多,我正忙于这些杂事时,半道又与张哲研究老板交给的任务:做转山到棒槌岛的别墅区和高尔夫球场的方案。我在想本来就没有钱,怎么这回又有钱了?可这又不是个小事,项目也不小,可能也是某领导给“措施”的项目。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太大,这个地方不是谁想干就能干得了的,这如果真能成行也是项大手笔的项目。我俩只好应付着,应该做方案就做方案,行不行是他们的事。后来规划也做出来了,可也是又没有结果。
2月12日我从动迁那儿收到的一些费用,以“老板”的姿态给三个部门头头和有突出表现的员工发放奖金。2月13日老板的上海公司送来的300万元现金,我以为能给我这边一半以上,可实际上老板却只拿出30万给我安排,我很不满意也没办法。拔给一建公司工程款20万元,给华岳建筑公司工程款10万元就没了。还是打不开点,最后我又找老板,要出10万元来直接给了华乐24号楼工地。然后在下午又安排人去买一些过年礼品送人。14日公司员工又与佳地厂方面和张哲等人聚餐,又玩到下午3点多,大伙挺开心。
离过年还有三天了,老板却有钱买了30多万元的购物券,在我的多次要求下却只给了我们1.34万元的购物券。我开始还不知道他买了那么多大都专门用于送礼的购物券,以为就是给职工发点年货钱,看来老板还是对我们不够重视。没有办法给职工少发了点,大部分则用于给我们有求于人家的部门业务人员送去了,落到人头上也就几百块钱感觉实在太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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