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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岛海洋之乐

(2008-06-19 07:27:32)
标签:

房产

 

艺术总监谭盾

背景资料

为什么说:谭盾是凤凰岛《海洋之乐》的不二人选

凤凰岛海洋之乐

 

    在这个“资本”主义时代,很多人用金钱资本抑或权力资本购买着文化资本,以为一掷千金就是挥洒自如,就仿佛18世纪欧洲小资产者企图用钱买来贵族头衔。可惜,高贵的基因不是通过金钱遗传的,而是文化浸润的。孔子“曲肱而枕之”,那是鲁国贵族之闲适;屈原“放马江   ”,那是“高阳”后人之桀骜;李煜沉醉于淫词艳曲,那是南唐后主的风流;赵佶挥洒着“瘦金体”,那是大宋皇室的潇洒。谭盾,用一根指挥棒搅动乾坤,释放天籁之音,足使天花乱坠,堪与上帝共舞,这才是尊贵—不仅是财富带来的贵,而且是文化熏染的尊。这时,金钱资本与文化资本的转化与共生才孕育尊贵之气。

用音乐指点江河
    2007年5月1日,在嵩山少林,以天地为舞台,以山水为背景,以山石、树鼓、流水为乐器,以禅宗文化和少林武术为底蕴,一场音乐盛会轰轰烈烈奏响,禅意与山水交融,合成自然、深意的辉煌交响。在不同天气、不同季节、用不同的心情观看,感觉都会不一样。这就是由谭盾创作音乐并参与艺术策划和制作的《禅宗少林·音乐大典》。迄今已有15万余人次的海内外观众观看了演出,票房收入超过150万元。看《禅宗少林·音乐大典》的感受,可以用6个字来概括:创意、和谐、共鸣。8月中旬,谭盾与国际奥组委主席罗格一同观看了演出,当最后一个场景落下帷幕时,罗格情不自禁地带头鼓掌,并连声说:“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接着,意犹未尽的他举起了谭盾的手,对所有的观众和媒体说:“这个节目应该得奥运金牌!作曲家谭盾应该拿奥运冠军!”
    2003年,在湘西凤凰上演了《地图—寻回消失中的根籁》大型多媒体实景音乐会。在汹涌澎湃的音乐灵感的源头—湘西古城的露天舞台,上海交响乐团和世界一流的音效团队与凤凰当地经历人生中第一场音乐会的3万多民众,在谭盾神奇的指挥棒下,和谐的融为一体,天、地、人被音乐包容吞吐。多媒体技术将听觉和视觉同步,将中国湖南苗族民间的傩戏、哭嫁、对歌等原始音乐元素和遍及世界的交响乐充分融合,突破了传统单一的音乐语言。作曲家通过录像与现场乐队的“对歌”,把这部作品引升至一种新的跨时空、跨文化的对话。可以想象,几千年后,未来的音乐家仍可以和录像中的苗族村民用音乐对话。根据活动拍摄而成纪录片后通过Discovery探索频道在全球广泛播出,成功地将中国的原生态文化展现给了世界。这部作品至今已在全球90多个国家进行了巡演,在与全球九十多家交响乐团合作的过程中,实现了对中国原生态文化的世界性推广。
    这就是谭盾,那个褪去了2001年第73届奥斯卡“最佳原创音乐”奖光环的谭盾,那个将要接过2008年第29届北京奥运会音乐创作与策划指挥棒的谭盾,光芒四射、众说纷纭的谭盾。在话语铸造的光环后面,功成名就的谭盾,在不停地追求自我超越,追求一种飞腾的人生境界,那种境界,是能够承载物质财富、跨越历史边界的,在这种境界中,财富找到了意义而成为无限,生命找到了意义而成为永恒。

1+1与禅境
   “在我一生的创作过程中,我都在思考人与自然、传统与现代、视觉与听觉、东方与西方、艺术与政治、文化与命运的关系,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和观察,我总结出了1+1=1的艺术理念。1+1=1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投资家和银行家希望1+1=3,科学家和工程师希望1+1=2,而按照我的理解,制作人、艺术家和音乐家一定希望1+1=1,这种内在和外在、过去和未来、自然和人统一的境界是他们职业的最大挑战。“=”这个符号就包含了如何通过音乐写作的技术来处理不同音乐,文化,语言的元素,让它们融合成天衣无缝的一个“1”。确实这在音乐写作上提出了极大的技术挑战。本着1+1=1的情怀,我一直在努力探索和发明一种音乐可以横跨历史、可以运载人文理念和物质文明。”这才是谭盾,这颗心灵是超越金钱和名声,打通过去和未来,连接东方与西方,融合天地万物的,因而才能吐纳天籁之音。
    在娱乐界名利场摸爬滚打的谭盾,却总能在谈吐间流露出一丝禅意,禅的精义是空,但空却包含万物。对于谭盾的音乐而言,是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没有东方,没有西方,但却无所不包。在谭盾心中,“音乐是一座无限的桥梁,它把我们的过去传承到了未来,未来也通过音乐了解了过去的我们。人的生命是没有限度的。只要可以把现在的文化用某种超科技、超梦幻的手段延伸到未来,生命就被无限延续了,这也是我每天努力实践的事—把过去的音乐引入今天,把现在的音乐延续到未来。通过音乐的延续,活在未来的人会感觉我们仍然和他们在一起,这样,再过几千年、几万年,我们永远都会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而这个梦想可以跨越几千年、几万年……”色即是色,空即是空,在谭盾的音乐中,各种表达方式和而不同,就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心灵大餐,然而他表达的并非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靡靡之音,而是用复杂来表达简单,“音乐一定要随心所欲。音乐本身就是游戏。我觉得我就是要造出能够看的音乐,能够听的颜色。我一直在寻找一种形式,就是这种形式是不是可以将古典音乐能够跟未来的一种科技、科学的演变,形成一种同步的发展,这种发展能够将原始的音乐、民间的文化,从人类学的角度,能够原汁原味地保存下来。音乐当然有色彩了。我觉得在贝多芬的年代,特别是在西方古典音乐200年,他们是比较纯粹地注重听觉的,他们是反叛视觉的,他们认为在音乐里边过多地加入视觉的因素是不对的。但是我觉得在我们这个年代,如果哪个人对视觉的感觉是白痴一通的话,我觉得他是不够格做一个音乐家的。任何艺术形态都需要全方位地培育想象力。音乐是由三个最重要的部分构成,原始的资料,就像我们做菜一样,你要有胡椒、盐、酱、米饭。”

财富的时空
    谭盾的超脱,并非源自出世与冥想,历史是其智慧之泉,生活是其灵感之源。他曾经说,如果你要当一个艺术家,就必须把自己当成一个艺术家;如果你要思考未来,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个未来人。我一直就把自己当成一个未来人、用未来的态度在活着,在我的理解中,未来的音乐拥有最简单的形式,但同时又蕴涵着丰富、复杂的文化哲理,也就是说未来的音乐语言是用单纯和简单来运载复杂。我认为,越复杂的东西可能传递出的文化信息越少,而智慧的未来人可能会更懂得如何运用简单,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探索的正是如何用最简单的音乐语言结构,去负载特别复杂的哲理。” 谭盾在湖南湘西的苗寨碰到一个小姑娘,村里人都说她是唱“飞歌”的能手,谭盾就问她什么是“飞歌”,她说“飞歌”就是能把歌飞到天上去,天那边的人会根据你飞过去的歌再把歌飞回来。谭盾启发小姑娘,“你能不能把歌飞到地球的另一边,飞到很多年以后,让未来的人听到你的歌。”姑娘开始唱歌,唱一段,停下听一段再唱一段,她说她这是在听未来的声音。“和这个苗寨姑娘的相遇让我觉得一百年、一千年后的人一定很想和她对话,于是,我就把她听的那段空间用交响乐填进去。当我完成这部交响曲《地图》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想象很多年后的交响乐团和观众与这位苗寨姑娘对歌的情景。”
   “世界上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速度分别是什么?答案是‘吻’和‘创造’。‘吻’是爱的表现,有爱才能全身心投入,爱到极端才能创造,才能带来飞速超越。”名利加身的谭盾,并没有被名利束缚,反之,他以财富为杠杆,试图挣脱命运之绳的控制,不断超越,在寻觅人生意义的路途中与上帝共舞。
    财富带给其拥有者的并不一定都是幸福,或许还有压力、困惑与迷茫,一身名贵的品牌不能掩饰衣服下面的脆弱与孤寂,满把闪耀的金钻也无法掩盖山腰背后的无聊与空虚。生活需要意义,而对于意义的追寻正是贵族建构自我文化并区别于他者的基础。就好像余华的小说《活着》所述,对于芸芸众生来说,生活已极为不堪,捉襟见肘,为什么还要用这些无关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问题来庸人自扰?如果只是要活着,坐拥财富的人士完全可以躺在金钱与鲜花堆砌的巨大成功之中,过上世人眼中“皇帝般的日子”。然而这种生活又和芸芸众生有何不同?就像歌德笔下的浮士德,将灵魂交换给魔鬼,得到了一切荣华富贵,然而他快乐么?快乐源于自我的完善,而一个强大自我的获得是需要滋养与锻造而非出卖与交换。否则,每个人都忙忙碌碌,赚钱、娶妻、生子,从垂髫到白发,如白驹过隙,暮年回望,划出的是同样的轮回。生活就在这种日常琐碎之中一点一滴流逝,生命就在这种家长里短之中一丝一毫磨损。上帝搭好戏台,我们就像线控的木偶,迈着既定的步伐,唱着既定的台词,没有灵魂。当然,还是有些不安分的木偶,不时闪耀出生命的光辉,昭显着人类的救赎。
    谭盾和许多与之类似的财富圈中人都怀抱着自我完善与自我超越的梦想,追求一种使自我成为自我而非“上帝的小丑”的人生境界。让生命的棱角在生活中恣意舒展,而非用生活来打磨生命,这是财富圈在不需要忧虑生活之后,所要思考的,生命丰泽。无论是在哲学境界中,抑或是在艺术境界中,只有不断追求与超越,才能拒绝上帝的操控,才能挣脱时间与空间,与上帝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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