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不在了,我在为她活着!
按原定的工作计划,我现在应该还在北京办事,谁也没想到来到京城的第三天,就接到外婆去世的噩耗!生老病死是一个谁也破不了的规律,我之所以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是因为我永远都没有机会与她面对面报答她老人家的养肓之恩!
我两岁就没有了母亲,是外婆把我抚育成人,她老人家除了带大了我,还带大了我的两个表弟和两个表妹。接到外婆去世电话的当晚,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零下9度的北京把我要说的语言全冻结了,泪水挂满眼角,被风刮进心底。那天夜里,我唯能可做的事就是不停地喝酒,让僵硬几乎接近死亡的肢体在酒精燃烧中苏醒复活。外婆不在了,我得为她活着!
慈悲为怀的妙觉师傅得知我外婆去世的消息,放弃了手头的事务和我一起赶到湘西为老人家送行,尽管我没能参加老人家简朴的葬礼,可我回到故乡的这些天一直闭门谢客吃斋念佛,为外婆的在天之灵祈祷超度。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能静下心来一定要写一篇祭文纪念外婆因为平凡所以伟大的一生。可不知为什么,直到今天,我什么也写不出来。用妙觉师傅的话说:“外婆是一个功德圆满完的老人,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纪念。
我的诗歌《访西归之路》曾这样写道:“生是一部天理,死是一门哲学,所以,我们在苦短的一生中不地求索,不断地倒下,又不断地爬起来,为的是选择死的模样。”
外婆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乡下女人,她不懂什么是天理,更不懂什么是哲学,可她的生死天生就介于“天理”和“哲学”之间。90高龄的老人家于多灾多难的2011年严冬,沿着不归的寒路走完了一个乡下女人因悲怆而完满的人生。
我曾经生活过的小山村







外婆的墓地

外婆入土的第二天,她的墓地燃起了大火
外婆入土的第二天,她的墓地燃起了大火,唯有坟头的松林和草木没有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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