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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人

(2010-10-18 07: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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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喝酒常使人糊涂,此刻,坐在酒桌前的我却异常的清醒,因为在这个生日Patty上,我的对面坐着几名美丽的少妇。
在一群人当中,她们高贵却又喧闹,相互将送给主人的生日礼物的精致的包装胡拆乱撕并任其被践踏,然后大口饮进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神志荒迷般的挥舞礼盒上的丝带纱箔蝴蝶结,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声。
我时常想,对于美丽而又冷漠的女人,会怨恨她们吗?不。她们与自古以来的那些千奇百怪或隐秘或公开、让人蛮爆笑的男性友谊俱乐部的成员没有不同,她们不过是迟至今天手上有了一些可以自由支配的金钱,于是,在众人面前暴露出本性,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每个女人都在辛苦的用各种小把戏彼此隔离,显得自己如此与众不同。
当然,倔爷也在其中,他光亮的秃头反射着酒吧里沉郁的灯光,前额形成了一小块充满喜剧感的白光,睿智的小眼睛在眼镜背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一个女人的脸,一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看情形,倔爷又在以他编故事的天份为其讲解她的前世今生,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只巨大的啤酒杯。哦,第8杯了。
而我此刻正紧盯着一个女人,我认识她,是一所大学里教马列或邓论的的老师,自从上次喝酒时与我讲过她老公已经出国两年了后,在延宕之中我竟模模糊糊的记挂起她来。
一会儿,在洗手间门口,我们不期而遇。正确的应该是,彼此正欲避开目光时亦被彼此看见了。我涨热脸问好,她听了淡然,我开始努力证明她曾收到的几张明信片是我在外地出差时寄给她的,而她依然淡答:“是吗?”我说的愈多,更像是我在说谎。我感觉全身起了红疹,更说更乱已沦为病中谵语,最后还是她帮我收了场,那也只是一笑而已。
回到座位上,她竟然端着酒杯,坐到我的身边,嗅着她身上淡的香水气,斜眼望去竟是她胸前的一小片雪白,我们留心不让彼此的目光对上,唯恐对上就泄露了我们仍是人,而不是物。是男人女人,以及跟之而来的交流,哪怕是一丁点儿,那一定也是暧昧的。
我大口喝酒,两眼通红,倔爷这时凑过来,对我说:“喝点茶吧,解酒。”我摇头,此刻她也望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今晚我俩在一起吧。”我盯着她看,这回,我们才算是初次遇见,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眼睛,正正式式看到对方的眼睛,我们已从物,恢复为人。所以我们放胆拉起眼睛的帘幕,坦白的望向对方,一只手从暗地来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温润柔滑。彼此竟如一对老搭档或一对嫖友般狎黠一笑。
宾馆房间的门不是磁卡,而是钥匙,这样的老式的安全我喜欢,走进房间,没有开灯,我很庆幸正好站在了近卫浴的床边,她紧贴着我,纤细的手臂围拢着我的颈项,我吻她,她的口腔里的酒味如湖面呈现出的紫色的雾气,弥漫开来,人类最古老的春药,神秘催情.....
突然,房门被人重重的敲响,我赶忙推开她,警察?敲诈?我看她已经抚平好压皱的衣物,这才小心的打开房门,一个光亮的秃头顶着像硫磺烧过的一圈白光似的从门缝中伸进来,手中还持有一只盛满液体的玻璃杯.....倔....倔爷....?
他见到我竟欢喜异常,将手中的杯子塞到我手上,嘴中说:“流油,啤酒泡乌龙,壮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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