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不小心爱上了妓女
(2014-02-10 08:3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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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不小心爱上了妓女
文/聂鑫
小美是个苦命的女孩，六岁的时候死了母亲，十岁的时候死了父亲，是奶奶把她一手拉扯大的，奶奶靠捡垃圾供她上学，小美知道学习来之不易，加倍地攻读功课，门门功课都是第一。但后来奶奶也死了，料理了奶奶的丧事，她就辍学了。那一年，小美年仅十七岁，小美举目无亲，不知道日后该怎样生活。小美躲在自己的小黑屋里，想以后的出路，她已经两天没有饭吃了，但村子里没有一个人肯管她的死活。
在 一个月黑星高的夜里，小美离开了这个贫穷落后的村庄，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远方走去，她不知道走到哪，哪里有星火她就走到哪儿，哪里的灯光最亮她就走到哪儿，她饿极了，在庄稼地里挖了块红薯填饱了肚子，口渴了就舔一舔绿叶上的露珠，她餐风饮露，饥一顿饱一顿也不知走了多少天，终于走进了一个没有夜晚的城市里，四处的霓虹灯照迷了她的眼睛，她好久没有看到灯光了，她抱住一根线杆痛哭起来。此时已是深夜，两边的店铺都深门紧锁，她不愿意再走到黑暗里去了，她沿着街道漫无边际地向前走，忽然，她看到有一家旅馆开着门，门口上还站着三十多岁的阿姨，小美怯生生地上前，向这个阿姨要一口水喝，阿姨抬头打量了她几眼，把她让进了屋里，有个三十多的叔叔，对她比阿姨还热情，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只香喷喷的烧鸡，还有可乐，叔叔笑着说：“从很远的地方来吧？”小美点点头“嗯”了一声。叔叔又问：“几天不吃饭了吧？”她依旧点头。叔叔给她倒了杯饮料，把杯子递到她手里，接着说：“你现在吃了我的，一会我可要吃你的了。”她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机械地点头。等她吃饱了，要走的时候，叔叔拦住她说：“你吃了我的，我还没有吃你的呢？你怎么可以走啊？”小美木讷地说：“可我什么也没有啊！”叔叔一脸坏笑地说：“你有，你身上有很多我喜欢吃的东西。”
叔叔把她领到一个房间，等小美进来，随手把房门插上，他把小美推倒在床上，肥重的身体压着小美，开始脱她的衣服，边脱边说：“你吃了我的，现在我要吃你的了。”小美在电视上见过这样的情节，知道一个男人解开的女人的裤子，将会发生什么故事，但她现在不在乎了，一个在天涯上沦落的人，她的贞操是不会让自己作主的。小美也不反抗，任这个叔叔扒下了自己的裤子。
叔叔的身体山头一样压下来时，小美疼得流下了眼泪，苦涩的泪水算是对处女时代的一种告别，告别就是要流一次眼泪的啊！记得她告别校园时，她站在校园外面流过眼泪，告别生她养她的小山村时她流过眼泪，还有在奶奶的坟上，她也流过叫眼泪的这种东西。叔叔完事后，发现她还是一个处女，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朵朵花儿一样的印记。叔叔在她身上摔下500块钱说：“我成功地创造了一个妓女。不简单，很多妓女都是被我这样创造的。”叔叔关了灯，要再来一次，叔叔说他不喜欢看见她苦楚的表情，虽然认定她是装的，但他依旧不习惯。
小美哀求他说：“不关灯可以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灯光了，我要在灯光里看着，我是怎样变成妓女的。”那一晚，叔叔要了她三次，叔叔说：“现在处女太难找了，十年也不一定出一个，想不到今天让我撞大运撞上了。”叔叔要第四次的时候，小美实在不行了，大概是痛极了，她小声说了句：
“你不能节省一点吗？我明天反正还在这里？”
叔叔喷着粗气说：“不能。”叔叔第四次从她身上翻下来的时候，小美疼的哭了起来。叔叔说：“你哭什么？”小美声如蚊蝇地说：“我没想到今天这么容易就变成了你的妓女。”叔叔抱着她说：“不是我一个人的妓女，我要把你变成所有人的妓女，我要让你挣很多钱，我还要教你怎样享受。”
而后小美就从这家旅馆住下来了，第二天晚上，她就接了一个客人，客人走了后，叔叔给了她三百元钱，小美从来没有见过一百元的大票子，在家里手里攥着一张50元的也会忍不住激动，想不到只是一会的时间，就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三张百元大钞。她一个人出门上街时，都不知道怎样花手里的钱了。后来小美接触了很多男人，小美看任何男人都是没有区别的，没有年轻苍老之分，没有英俊丑陋之分，凡是和她过夜的男人，对她的表现都很满意。
有一次，小美去九龙公园玩，不知道怎么的，她看中了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这个男人的眼睛里好像装满了魅力，随便瞅了她两眼，她的身体就幸福的发麻了，她懒洋洋地走开的时候，那个男人追了上来，她光顾着走神了，手里的坤包落在了公园里的长椅上。于是，她请那个男人喝了杯茶，那男人问她是干什么的，她很直接地说：“我是妓女。”瞧，直接的让那个男人都慌了起来，男人不相信地说：“我听错了吧？”小美说：“没错，我就是妓女。”男人说：“你今年多大了？你成年了吗？”看她那发育不怎么良好的细小的身子，男人不禁怀疑。小美说：“你爱上我了吗？问的这么详细。”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对着她火辣辣的目光，把头垂下去。小美拉住他的一只手说：“今晚，我要你陪我睡觉，你干不干？”男人看着小美，咽了几口唾沫，点了点头。小美觉得很惬意，总算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了一次主，本来觉得这件事情过去了，她可以把那个男人忘在脑后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她会在一年后，再次遇见他，他是专门来找她的，他说做买卖发了笔财，要包养她两年。小美手里现在已有很多钱了，她根本不在乎他给自己的包养费，他在外面忙碌一天回来，她尽一个女人的本分，把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给他做出可口的饭菜。他按照约定，每月要付给她三千元的保养费，开始几个月，一分钱也不会少，但后来几个月，他总是不好意思地说：“先欠着吧，以后一下给。”小美百般追问他，才知道他的公司最近倒闭了，还欠下了一屁股外债。
小美想让他东山再起，瞒着他悄悄地接开客了，还好，从前的那些老客户接到她的电话，纷纷来捧她的场。有次他回来早了，发现房间里有别的男人，当场甩了她一个耳光，那个嫖客说他打搅了自己的好事，还叫嚣着让他滚出去，他上前给了那个男人一个耳光，拿起电话非要报警，那个嫖客这才慌了，答应说以后不会再来了，那个嫖客误认为他也是一个嫖客，临走时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冲我发什么横，妓女是厕所，谁愿意进来就进来。”
嫖客走了后，他狠狠地关上房门，用嫖客刚才说的那句话问她：“你们妓女真是厕所，谁愿意进来就进来吗？”她点了点头说：“是，我们妓女是厕所，谁愿意进来就进来。”当他骂她臭婊子的时候，她哭了，她把一个月卖身的钱，装在一个盒子里交给他，七个月用身子换来的12万，他接了钱才不吱声了。小美问他什么时候才可以还清外债，他总说快了快了。小美想只要还清了外债，她就把手里的200万积蓄交给他，让他东山再起。但他的外债总是还不清。
小美觉得心里苦闷极了，她回绝了两个客户，她想到这个城市里四处走一走，她叫了一辆的士，塞给司机5000块钱说：“我让你停你就停，不让你停你就尽管开。”司机高兴地接钱在手说：“大姐，您去哪啊？”小美说：“随便。”小美觉得自己之所以这么做，都是精神空虚造成的，她可以帮着心爱的男人完成理想和事业，可她的需要呢？心爱的男人能不能给她。胡思乱想间，司机一个急刹车，打断了她的思路，司机朝着窗外的两个男女大骂着说：“找死啊！”
在那一刻，小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相信自己没有眼花，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那个心爱的他，他的手揽着一个女人的腰肢，那个女人看上去岁数很小，模样好似一个学生妹。她再也无心闲转下去了，她让司机送她回去，临下车的时候，司机献媚地说了声：“大姐，您一路走好。”她回头从坤包里掏出一千元，顺手扔给了司机，她看着司机愣在那里，也不管司机心里想着什么，便扬长而去。
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为什么要给司机一千元赏钱，她觉得那个司机很有礼貌，没有直接叫自己小姐，而是叫大姐。她听着受用极了，出手就大方了些。
她在家里只顾着生闷气了，房间也懒得收拾，四处已凌乱不堪，前几天买的那盆君子兰因为缺水也快干死了，发黄的叶子耷拉在花盆里。等他回来，她心里的大海便起了汹涌的波涛，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忘恩负义，典型的现代的陈世美，他以为他在外面的事情她不知道，等她问自己干了些什么？他只捡好听的话搪塞她。她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他，他脸上还没有表情，自己先哭了起来。
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他开始给她说好话：“看看，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起来了？”
小美审视他像看陌生人似的，她咬着牙说：“你看过女人流泪吗？女人泪流有两种结果，一是爱上了你，二是恨死了你。”
小美离开了这座和心爱的男人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房子。她走了，这个城市什么也没有少，只是少了一个妓女……
小美想让他东山再起，瞒着他悄悄地接开客了，还好，从前的那些老客户接到她的电话，纷纷来捧她的场。有次他回来早了，发现房间里有别的男人，当场甩了她一个耳光，那个嫖客说他打搅了自己的好事，还叫嚣着让他滚出去，他上前给了那个男人一个耳光，拿起电话非要报警，那个嫖客这才慌了，答应说以后不会再来了，那个嫖客误认为他也是一个嫖客，临走时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冲我发什么横，妓女是厕所，谁愿意进来就进来。”
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他开始给她说好话：“看看，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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