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村主任，见着女人就发困

黑夜里什么也瞧不见，只听得到村妮起伏不已的喘息声。孙老板好似多久不玩女人了，在她的身上仰泳、蛙泳的扑腾了好几次，一只大手始终舍不得离开村妮的关健部位，他的手好像是一条鱼儿，喜欢停留在这个迷人的港湾。孙老板的手虽大，但动作倒还轻柔，有点装出来的味道，孙老板充其量也就是大老粗一个，擦皮鞋的手，现在喜欢擦女人的屁股了。孙老板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这只擦皮鞋的手会改行，擦皮鞋哪如擦女人的酮体刺激啊！擦一下心里的海洋里就起一个小涟漪，擦两下海洋里风生水起都要升腾起浪花了。今天是个星期天，孙老板的手可不想休息，他在村妮的胴体上像一条小船般地游来游去。搞得村妮香汗淋漓，嘴里发出了一连串的叫唤。村妮想不到这老家伙比小伙子还猛，这种舒服的感觉，村妮自生出来还从未感受过。

村妮初中毕业后，每个星期都会收到一些来信，同学的，校友的，村妮是镇中学的校花，这一点连副校长酒后也说过这样的话。村妮学习不好，脸蛋好看的人的学习成绩，往往不如她的脸蛋占优势。但村妮从小学一年级起，年年都是班里的班长，村妮明白这一切多亏了她的脸蛋，还有自己初绽春花的笑容，村妮喜欢笑，笑起来脸颊上就会浮起两个迷死人的酒窝。村妮的笑容不做作，不管遇上什么人都是笑容可掬，就是遇上坏人，也是这个样子。村妮刚入中学时，家里来了个贼，母亲大丫一嗓子就喊来了许多村民，村民们把这个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个贼被逼急了，窜到厨房里拎了把菜刀出来，嘴里叫着说：“快闪开，快闪开，谁当我的路我就砍谁。”村里的公安员让他放下手里的菜刀，这个贼就是不肯，还想负隅顽抗。这时村妮放学回来，不明就里的村妮只是对着这个贼笑了笑，这个贼手里的刀就落在了地上。村妮就是安徒生笔下的那个公主，全班上下的男生都对她着迷。上课的时候，村妮看黑板，可班上的男生看村妮，村妮在哪个班里，哪个班里的男生就学习不好。后来要不是发生了一件惊天的大事，恐怕村妮现在还是读书的一个学生呢！村妮在班自习课布置作业的时候，有个时常被村妮批评的男生，看到老师不在就大着胆子摸了一下她的脸蛋，村妮虽然觉得这个男生有点过分，但也觉得并没有什么，可是他的行为却惹恼了另一个男生，这个男生真是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拿出一把削笔刀就削在了他的咽喉上，结果闹出了人命，村妮听到那个男生的死讯后吓得大哭，虽然从法律的角度上说不关她的事，但村妮再也没有心思学习了，初中毕业考了五门课只有一门闯过了红灯，她笑吟吟地收拾好书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镇中学，这一点让爱惜她的老师们感到惊诧，也让爱她的男生们不可理解。因为这个喜欢把笑脸挂在脸上的人，是很少生气的，她的骨子里好像只有笑脸，从来都没有乌云的日子。

有人说村妮不会生气，只会笑。但谁知道村妮因为离开学校在心里生了三天的闷气，从那以后村妮自己也明白了，自己也是一个会生气的人，而且生起气来，连父亲和母亲也挡不住。初中辍学后，村妮怎么也适应不了农村的活，红旗村的农活重而且多，做完大春又接着做小春，背完地里的又要背山上的，山高坡陡，出门得背着圈肥到地里，收工得背着收获的玉米或稻谷。村妮生了个水蛇腰，长得弱不禁风样，父亲玉军每次看到村妮在做农活时那份架势，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学又不好好上，劳动又做不了，怎么这么不弱不禁风！父亲玉军骂她骂得咬牙切齿，母亲大丫虽然心疼村妮，却也不知说什么好，村妮跟在母亲后面，锄头却在她手上挥得东倒西歪，父亲玉军气得只骂她：“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一个不中用的丫头啊！”地里的人们都笑她，村妮觉得父亲玉军不应该在那么多人面前损她，让她抬不起头来，村妮也不知哪来的一股犟劲，将锄头在地上一扔，跺着脚说：“谁稀罕这个破锄头，我要去一个没有锄头的地方生活去。”村妮说走就走，回家以后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在一个小包裹里，哭着叫着要离开这个鬼村庄。母亲大丫急得在旁边只掉眼泪，父亲玉军大声地说：“让她走，看她能走到哪里去。这个大个村庄，还盛放不下她了……”

“村妮她爹，你就少说两句吧！我求你了……”大丫擦了把眼泪，想想女儿也觉得女儿不是一个从土里刨粮食吃的命。母亲大丫好说歹说村妮才把手里的包裹放下了，自个爬在小床上，委屈地大哭起来。村妮拿定主意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她吃完午饭，径直来到村委会，因为年龄还不满十八岁，她还没有办理身份证，她要村主任开个证明信。村里的主任叫于大水，这个于大水在方圆十几里地是个有名的精滑人，村子里几回班子选举，他都没有从台上被踢下去，靠着县里有他的表哥给他撑腰，这个小山村里谁也奈何不了他。于大水应付上面的人很有一套，哪次上边的工作组来到到村里，他都要亲自带着他们在村子里体验生活，尝一尝村子里自产的小黑母鸡炖枸杞，品一品老山参熬成的田鸡汤。如果哪个领导喜欢狼一样地叫唤几声，他一定会把他们送到镇上最好的歌吧里吼上一阵。当然，这些都还不是于大水最拿手的，于大水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他工作能力强，有魄力，因为县里有人他差一点被提拔到镇上去，但他天生喜欢喝一杯摸两把，他有句口头禅说：长嘴巴是用来喝的，长手臂是用来摸得。男人嘛，闲暇时间喝喝酒，和朋友们聊一聊无可非议，村里的玉军喜欢喝酒，在外边睡大街也没有睡出过什么绯闻来。于大水坏就坏在这摸两把上，喜欢摸牌摸麻将这也就罢了，可于大水天生就是一个骚货，他专门喜欢摸人家大姑娘的屁股小媳妇的奶。大姑娘的屁股小媳妇的奶，这也是随便摸着玩的。摸了无权无势的，人家吃个哑巴亏，黄连咽进肚子里也就过去了，可他于大水村竟把一双色手摸上了镇长情人的奶头，这下镇长不依不饶，差点撤了他村主任的职务，让他拿着锄头去体验当农民的生活。于大水不知道自己只是摸了一个女人的奶，镇长至于给自己穿小鞋吗？后来于大水才知道，这个女人是镇长的情人。于大水给县里的表哥打电话求救，表哥是县里的县委办公室主任，表哥给他们镇长打电话求情，然后表哥把镇长的态度说给他听，表哥让他向镇长保证，一定注意八路军三大纪律里的那一条：不调戏妇女。于大水才没有被镇长炒了鱿鱼。此后，于大水的手是收敛了一些，不敢随便摸东摸西了，每次看到来办事的女人，手再痒，流的口水再多，他都要仔细地打探一下，到底哪个是老虎，那个是绵羊。绵羊摸两下无关紧要，老虎的屁股可摸不得。

村妮的大名于大水早就知道，只是村妮上学很少在村庄里见到她。于大水听说镇上的中学里曾经出过命案，这桩命案就是因为村妮造成的，那时他就想这个村妮长得能有多好看呢？至于发生闻所未闻的命案吗？今天见了村妮，他的舌头都要掉到地上了，用书里的话说，果然是妖艳妩媚，倾国倾城，真是气死贵妃，不让貂蝉的绝色女子啊！于大水听说村妮没有身份证，来村委会来开身份证明，就有一肚子坏水冒上来，他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他故意咳嗽了两下，提高嗓音说：“出门在外不容易啊！尤其是大城市，要是没有身份证你就会寸步难行，求职打工需要身份证，住旅馆需要身份证，你要是没有身份证你给人家再多的钱，人家也不会理睬你。上次我有个表哥在大街上被警察拦住，因为没有身份证被当做坏人抓进了警察局，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身份证，我给你开一个身份证明信也行……”

“那……大叔……你就给我开一个吧！”村妮觉得有了希望，可怜巴巴地哀求说。

“开证明可以，不过……”于大水不把话说完。

“不过什么呢？大叔，你有话就尽管说吧！”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