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美国巴勒斯《醒来的森林》。这是一本美国自然文学的代表作。
所谓“自然文学”,我国不少人会觉得陌生。对于我来说,尽管早就读过梭罗的《瓦尔登湖》(被认为是自然文学的先驱),近年来又读到巴勒斯的《醒来的森林》,对于自然文学这个概念,仍然具有新鲜感。上网查阅,自然文学具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地说,所有描写大自然及其中动植物的文学性文字都可称为“自然文学”;狭义上,自然文学为美国的一个文学流派,《醒来的森林》译者程虹博士认为:它是“源于17世纪,奠基于19世纪,形成于当代的一种具有美国特色的文学流派。”
我历来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所以自然文学与我一拍即合。
《醒来的森林》是专门写鸟类的。
说到鸟,不知道你有什么感觉?
它们对于我,可以简单用两个词来概括:神秘、轻灵。
在《醒来的森林》中,作者引用了英国著名诗人华兹华斯的诗歌:
《杜鹃颂》
欢畅的新客呵! 我已经听到
你叫了, 听了真快乐。
杜鹃呵!该把你叫做飞鸟,
或只是飘忽的音波?
我静静偃卧在青草地上,
听见你呼吸的双音;
从山岗飞向山岗,
回旋远远近近。
春天的骄子!欢迎你,欢迎!
至今,我仍然觉得你
不是鸟,而是无形的精灵,
是音波,是一团神秘。
这首诗,好就好在它写到了鸟儿的那种特征:它们在天上飞,行动敏捷、迅速。可以远观,难以近看。
走进树林,你会听到许多歌唱者,但却难以判断,谁在歌唱什么,甚至不知道它在那里隐匿。
该把你叫做飞鸟,
或只是飘忽的音波?
华兹华斯的这两句,实在是传神。
“一鸟在手,胜过十鸟在林。”这个成语,说的虽然是人的现实感,但也从侧面表达了那种鸟儿对于人类的那种可望而不可及,可闻而难以细观的警觉关系。
研究鸟类,有一个专有名词“惊飞距离”,它指的是在鸟类惊飞之前能接近鸟类的距离。这个概念,也非常生动的表示了鸟儿与人类的关系。
随着人类的需要层次的提升,随着人类对于生态的重视,对于鸟类的保护,惊飞距离是不是会越来越近呢?
前不久我回北京,到奥体公园散步,感觉那里的喜鹊的惊飞距离似乎比前几年短了一些。我由于住在奥体公园旁边,是看着鸟巢修起来的,对于那里的鸟儿也比较熟悉。
我的通心理论分为狭义通心和广义通心。
其中广义通心包括人与大自然的通心,人与大自然的各种生物的通心,当然也包括鸟类。
广义通心的意义,在于拓展了人类的交往空间和心灵空间,使人类的幸福感走向最大化。大自然,只有当我们活出大我之时,它才具有真正意义的存在。
自然文学的诞生,具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最终离不开人类实现自身的需要。
与大自然通心,乃至广义通心的普及,亦是如此。但是,它是那么切实可行,使人类与自己生存的环境、地球的关系深化。

在常州新城公馆外的东坡池,常常可以看见这种美丽的翠鸟。
“
翠鸟属(学名:Alcedo)的鸟类,属中型水鸟。自额至枕蓝黑色,密杂以翠蓝横斑,背部辉翠蓝色,腹部栗棕色;头顶有浅色横斑;嘴和脚均赤红色。从远处看很象啄木鸟。因背和面部的羽毛翠蓝发亮,因而通称翠鸟。
食物以鱼类为主,兼吃甲壳类和多种水生昆虫。共15种,48个亚种。中国有3种:斑头翠鸟、蓝耳翠鸟和普通翠鸟。最后一种常见,分布也广。”——百度百科
能够飞的,不一定是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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