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兴的是自己的身体状况,年纪大了以后,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敏感,有一点毛病都会很注意。这次工作坊结束后,睡了一夜,早上感到精力已经恢复得像平时一样了。八点半,结了账,把行李寄放宾馆,就去几十公里外的地方参加一个高强度的对话和研讨。之所以称为“高强度”,是因为对方观点有不同,对话时,考虑因素比较多一些。这一对话的收获很大,如果观点相同,就没有这么大的收获了。当时觉得自己的头脑相当清楚、明晰,基本上达到了目的。巧的是朋友李春恰好早上来电话,想找我交流,正好拉他一起去,做了我采访的助手,负责录像。
谈到下午一点,谈话结束,下午三点半的火车,还有二个小时。他说,可能要错过了,因为那地方实在太远。我的直觉则是刚好。路上经过了一小时半,终于到了宾馆。从宾馆取了行李后,为了抓紧时间,我顺手就在附近买了几个烧饼,我们在出租车上边吃边交谈。一路上,感觉烧饼味道很香。幸好有他相助,否则我一人拿一大箱子、两个包进站、过检验、换票还真有点累,完全可能误点。
这段时间过得紧张而不紊乱,有消耗而不过分透支。
佛祖加持,老子減压,上帝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