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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体验探索(二)

(2013-09-29 13:14:51)
标签:

简爱

神秘体验

拙火

分类: 博主简介、经历、联系

神秘体验探索(之二)

——关于他人的神秘体验

 

一、《简·爱》中关于神秘体验的描写

 

《简·爱》是我喜爱的一部小说。在那次神秘事件发生后,我想到《简·爱》里一段关于神秘体验的描写。

这一段神秘体验的描写是在小说接近尾声的时候。女主角简发现罗切斯特有一位得精神病的妻子之后,愤然出走长途跋涉的劳累使她在路上昏倒,被牧师·约翰。后来·约翰发现简的性格很独特,于是对简做工作,企图说服简嫁给他,他们一起去印度传教,在·约翰的影响力之下,简似乎已经有一些动摇,已经有可能就答应下面就是小说有关精彩的描写。引文中的“我”是指女主角简·爱。


     只要有把握,我就能决定,我回答:只要能说服我嫁给你确实是上帝的意志,那我此时此刻就可以发誓嫁给你——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
     我的祈祷应验了!”他失声叫道。他的手在我头上压得更紧了,仿佛他己经把我要去了。他用胳膊搂住我,几乎像是爱着我(我说几乎——我知道这中间的差别——因为我曾感受过被爱的滋味。但是像他一样,我已把爱置之度外,想的只是职守了)。我在疑云翻滚的内心同不明朗的态度斗争着。我诚恳地、深深地、热切地期望去做对的事情,也只做对的事情给我指点一下——给我指点一下道路吧?我祈求上苍。我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激动过。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激动的结果,读者自可判断。
     整座房子寂静无声。因为我相信,除了圣·约翰和我自己,所有的人都安息了。那一根蜡烛幽幽将灭,室内洒满了月光。我的心砰砰乱跳,我听见了它的搏动声。突然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使我的心为之震颤,并立即涌向我的头脑和四肢,我的心随之停止了跳动。这种感觉不象一阵电击,但它一样地尖锐,一样地古怪,一样地惊人。它作用于我的感官,仿佛它们在这之前的最活跃时刻也只不过处于麻木状态。而现在它们受到了召唤,被弄醒了。它们起来了,充满了期待,眼睛和耳朵等候着,而肌肉在骨头上哆嗦。
     你听到了什么啦?你看见什么了吗?·约翰问。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可是我听见一个声音在什么地方叫唤着——   简!简!简!随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呵,上帝呀!那是什么声音?我喘息着。
      我本该说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它似乎不在房间里——也不在屋子里——也不在花园里。它不是来自空中——也不是来自地下——也不是来自头顶。我已经听到了这声音——从何而来,或者为何而来,那是永远无法知道的!而这是一个声音——一个熟悉、亲切、记忆犹新的声音——爱德华·费尔法克斯·罗切斯特的声音。这声音痛苦而悲哀——显得狂乱、怪异和急切。
      我来了!我叫道。等我一下!呵,我会来的!我飞也似地走到门边,向走廊里窥视着,那时一灯漆黑,我冲进花园,里边空空如也。
      你在哪儿?我喊道。
      沼泽谷另一边的山峦隐隐约约地把回答传了过来——你在哪儿?我倾听着。风在冷杉中低吟着,只有荒原的孤独和午夜的沉寂。
      去你的迷信!那幽灵黑魈魈地在门外紫杉木旁边出现时我说道。这不是你的骗局,也不是你的巫术,而是大自然的功劳。她苏醒了,虽然没有创造奇迹,却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挣脱了跟着我并想留住我的圣·约翰。该轮到我处于支配地位了。我的力量在起作用,在发挥威力了。我告诉他不要再提问题,或是再发议论了。我希望他离开我。我必须而且也宁愿一个人呆着。他立刻听从了。只要有魄力下命令,别人总是听话的。我上楼回卧室,把自己锁在房里,跪了下来,以我的方式祈祷着——不同于圣·约翰的方式,他自有其效果,我似乎已进入了一颗伟大的心灵,我的灵魂感激地冲出去来到他脚边。我从感恩中站起来——下了决心——随后躺了下来,并不觉得害怕,却受到了启发——急切地盼着白昼的来临。
……

 离早餐还有两个小时。这段时间我在房间里轻轻地走来走去,思忖着促成我眼前这番计划的奇事。我回忆着我所经历的内在感觉,我能回想起那种难以言说的怪异。我回想着我听到的声音,再次像以前那样徒劳地问,它究竟从何而来。这声音似乎来自我内心——而不是外部世界。我问道,难道这不过是一种神经质的印象——一种幻觉?我既无法想象,也并不相信。它更像是神灵的启示。这惊人的震感来势猛似地震,摇撼了保尔和西拉所在的监狱的地基,它打开了心灵的牢门,松开了锁链,——把心灵从沉睡中唤醒,它呆呆地颤栗着,倾听着。随后一声尖叫震动了三次,冲击着我受惊的耳朵,沉入我震颤的心田,穿透了我心灵。心灵既不害怕,也没有震惊,而是欢喜雀跃,仿佛因为有幸不受沉重的躯体支配,作了一次成功的努力而十分高兴似的。

 

简在一个爱情的关键的时刻,忽然听见了在遥远地方的罗切斯特呼唤的声音。按照小说的描写,简在当时不是错觉,不是幻听,她是真正地听见了。因为她后来见到罗切斯特后,向他证实了的确在那个时候呼喊了她。——这纯粹是作家的妙笔生花吗?这样的事情有没有可能在现实中发生?也就是说,小说的这一描写是不是以真实的事情为基础的?

大量的研究说,《简·爱》很大程度就是一本自传体小说。正是由于如此,该书具有一种小说性与自传性的双重魅力:  

 

此书之所以一出版就震惊了英国文坛,且在读者心目中 长久不衰,相当程度上是由于夏洛蒂·勃朗特始终以一展遏制不住的创作激情奋笔疾书,且 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独特的生活经历、深刻的生活感受和奔腾起伏的思想感情倾注在女主人公的灵魂和鲜明的个性里,主人公披肝沥胆般的倾诉、呻吟、呐喊似乎一直混响着女作家本人的心声,再加上第一人称的自叙手法,仿佛作品里的简·爱就是生活中的勃朗特,致使《简·爱》一书自始至终散发着小说与传记特有的双重魅力……”(王彤:《简·爱》的双重魅力,沧州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1996 第1 

小说的男主角是有原型的:

罗切斯特的原型就是她的老师埃热的化身,这是后来人们从夏洛蒂写给埃热先生的四封情书中发现这一隐秘的。埃热是一位个性鲜明、经历丰富的人。二十六岁的夏洛蒂同妹妹艾米利一同奔赴布鲁塞尔求学时认识的,他们互为师生,互为欣赏,但不久为埃热夫人所察, 夏洛蒂与埃热一家关系陷入紧张状态,她自己的精神也处于极度的困境和危机之中。对少女来说,人生最大的不幸莫过于失恋,夏洛蒂一生屡遭不幸,但最使她裂腑撕心的是这一次绝望的爱情。王彤:《简·爱》的双重魅力,沧州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1996 第1 

但是,尚不知道,小说中那段神秘体验的描写是不是真有其事。要探索这个问题,明显是非常困难的。在这里只能够猜测。夏洛蒂主张文学作品应是作者本人激情的渲泄,揭示那不为人知的反叛,让读者感受到那激情和深刻的东西王彤:《简·爱》的双重魅力,沧州师范专科学校学报, 1996 第1 夏洛蒂对文学的看法,与弗洛伊德的看法很接近:文学艺术是力比多压抑的升华。夏洛蒂一生屡遭不幸,但最使她撕心裂肺的就是与埃热的绝望的爱情。《简·爱》一书,正是她撕心裂肺的这次爱情的畅快淋漓的宣泄。通过小说,我们可以完成一切未完成的事情。在 《简·爱》 中,女主角与罗切斯特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而罗切斯特的妻子则成了一个疯子,在大火中自焚。

既然基本的结局都不是这回事,小说中关于简·爱听到罗切斯特呼唤一段,也很可能是来自作者的灵感。


突然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使我的心为之震颤,并立即涌向我的头脑和四肢,我的心随之停止了跳动。这种感觉不象一阵电击,但它一样地尖锐,一样地古怪,一样地惊人。它作用于我的感官,仿佛它们在这之前的最活跃时刻也只不过处于麻木状态。而现在它们受到了召唤,被弄醒了。它们起来了,充满了期待,眼睛和耳朵等候着,而肌肉在骨头上哆嗦。


“难以言表的感觉”“不象一阵电击,但它一样地尖锐,一样地古怪,一样地惊人”“肌肉在骨头上哆嗦”——这些都是神秘体验的共同特征(我对于这些体验是有过实际感受的),尤其一句“仿佛它们在这之前的最活跃时刻也只不过处于麻木状态”,写出了在超常时刻的感觉。如果说,即使她关于埃热没有这样的神秘体验,她也经历过类似的神秘体验。没有实际的体验做基础,很难有如此生动描述。

 

神秘体验探索(二)
              (简·爱)

二、肯·威尔伯关于“拙火”的体验

 

所谓“拙火”,是印度瑜珈的一个概念,是指在练习瑜珈的过程中产生的一种能量的流动和上升的现象。

美国著名心理学家肯·威尔伯在《恩宠与勇气》中记录了他的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在经历了漫长的孤独生活之后,他与崔雅一见钟情。他写道:

 

“我躺在床上,发现体内有一些细微的能量正在流动,有些像所谓的‘拙火’。东方宗教认为这股能量象征神性的觉醒,必须碰到合适的人或者事物才会被唤醒。我打坐已经有十五年,这一类的微细能量在打坐中是常常有的,但从来没有如此明显。不可思议的是,同样的事情在同一时间发生在崔雅身上。”

    肯·威尔伯所经验的“拙火”和我当时的感觉有某些类似。当时在我体内也有一股畅快流动的能量,只不过这能量还向全身迅速扩展,使我产生无比愉悦的力量感。“神性的觉醒”这种说法十分准确,回想起来,我当时的状态正好这样来表达。

爱情的升华对于神性的出现看来是极为重要的。为什么?

这也许是因为,神性的出现需要巨大的能量,而通过爱情,我们能够聚集起来巨大的能量,为使我们能够产生“惊险的一跃”创造条件。而爱情的升华,意味着我们使自己进入了一个超越了爱情,又保留了爱情的状态。

肯·威尔伯这次神秘体验的神秘还在于:“同样的事情在同一时间发生在崔雅身上”。只有真正的心心相印,才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这种体验之所以会共同发生,重要的还因为他们在此之前都有类似的经历:长期的独处和洁身自好。

(未完,本题目之三、之四待续)



附:神秘体验探索(一) 

——我的一次神秘体验

     
    2000年11月初,——更具体的时间是2000年11月3日或者11月4日,具体是哪一天,我不能够确定。——南方的某城市,已经有一丝凉爽,但热气未消,住在某大酒店,晚上睡觉时仍然需要开着空调,关着窗户。

    几天来,心灵与心灵的沟通,精神与精神的共鸣,使我产生了巨大的愉悦。这是人生的极致,是我一直渴求的感觉。

    夜里12点,我朦朦胧胧地入睡了,到了凌晨二点,又忽然苏醒。醒来后,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关于“爱情”。我感到自己是在爱一个人。

   当一个人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希望自己与她的关系天长地久,会把自己的整个生命与她联系起来,把自己与她的关系无限地扩张而去,设想自己与对方在未来时间里存在的所有的经历、所有的可能。同时,也会为自己的某些不完美而感到遗憾——希望自己更年轻、外貌更好甚至更聪明……而我在平时极少想到这些不完美,这些“不完美”也从来没有真正对自己的心理产生过威胁。

    在幸福的旁边,似乎总是悄悄守侯着不幸,时刻都可能乘着空隙闯进人的心灵。

    我的心,在充实中又忽然涌出了一种怅然若失的苦涩,我的自我又模糊了,一种失落感在侵袭着我的价值……

    ——我想到了这样的问题:当我爱一个女人的时候,能不能介绍她和其他的优秀男性朋友自然认识呢?如果是这样,他们和她就有可能逐渐熟悉起来,他们之中,不乏有某个方面比我优秀的人。这样,发展下去,她就有可能觉得某位男性朋友和她更合适,她就完全有可能离我而去。——这个尖锐的人生难题使我辗转反侧,使我感到揪心,我再也不能重新入睡了。我碰到了一个不可逃遁的麻烦和挑战,不解决我的生命就不彻底,不解决我的爱情就不完整,不解决我的心灵就不够真诚。对此,我不能够回避,也不愿意回避,我的心在体验、推衍中进行着一种艰苦的搏斗。我在进行剧烈的心理活动,其中在意象中进行的对话,同时也有冷静的逻辑推理,两者交织在一起……

    我想到了耶稣。大概是凌晨5点半左右,我的情思慢慢地到达了这里:生命的进化,在于精神性(神性)的增加。深度越深,广度越小。越是稀缺的东西,越是有价值,而在人类世界中最稀缺的是什么呢?我的心中忽然一亮:耶稣!耶稣的那种爱!——爱全人类,却不要求任何回报。这只有耶稣才能够做到!

    思绪达到这一点时,我感到豁然开朗,头上有似乎有灵光一闪。

    ——长期以来,我关于耶稣一直有一个疑虑。我能承认耶稣是一个完整的神,但却很难理解他是一个完整的人。理由很简单:他的生活中没有女人。这疑虑使我感到自己与耶稣之间有一种不舒服的隔膜。但现在,这疑虑顿时烟消云散。耶稣爱全人类,他的爱不需要回报,他终身未婚,他的热能已经完全升华。只有具有最大的精神性的人才能够做到这一步,只有获得了最大能量的人才能够做到这一步。我感到自己已经体验到了耶稣的那种爱,我的心似乎惊险地一跳。我也完全可以做到如果我所喜爱的女性与另一位男性都觉得他们俩更合适,为什么不能够成全他们呢?

 

    如果我所喜爱的女性与另一位男性都觉得他们俩更合适,为什么不能够成全他们呢?

    我失去了什么吗?不错,我“失去”了她。但是,伴随短暂的失落感,分明同时还有一种极度舒适的特异的感觉产生了,然后极为迅速地在我身上弥漫,我的全身在发热,一股一股的热流在我的全身涌动、循环,这种热,与其说是身体上的热,不如说是“心热”。不!用“心热”也难以表达当时的感觉。我现在所能够想到的词语,只能够是“精神、灵魂的热”。那是一种不能够用日常的语言来表达的感觉。姑且这样说吧:我感到自己整个人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中,我感到自己与耶稣越来越亲近,越来越亲近。我和他是那样的亲近,甚至我的生命中已经有了他,他的生命已经进入了我的生命,或者说,我进入了他,我就是他……但我们彼此是独立的,我还是我,他还是他。或者说,在我中已经有了他,他中已经有了我。就在热流在我全身涌动的时候,一种力量感也在同时增加,我有一种拥抱整个世界,与宇宙融合的感觉。

     由耶稣,我又忽然想到了普度众生的佛陀。近半年以来,他常常伴随耶稣在我的意象中出现。佛陀也是心中有无限的能量的人,是受了上帝的启示来帮助和拯救人类的人,他也属于我精神上的最后的终极支柱。我和他也非常亲近。想到佛陀的时候,我有一种非常愉悦的感觉。这种愉快的感觉在继续上升,由佛陀,我又忽然想到了歌唱家李娜,——她在自己事业的颠峰时期急流勇退。她的探索与出家,曾经深深地感动过我。我是如何想到李娜的?——说是“忽然”,有一点还必须补充,“耶稣——佛陀——李娜——青藏高原”这一联想途径,在这以前,已经出现过一至三次。那天,我又为什么想听她唱的《青藏高原》呢?她的《青藏高原》能够和我的一种非常好的能量状态联系在一起。在想到耶稣、佛陀以后,我的愉悦感觉在继续上升,是一种未完成状态,似乎正需要音乐和艺术状态来做一种绵延。我的意识在寻找一种共鸣,在搜索自己的最好状态。我在听《青藏高原》的时候,曾经达到过这样的状态。——那是一种从大地出发,然后站在高山之巅,拥抱无限的情怀;那是一种使全身血液在血管里畅快地流淌的“天地人”合一的境界;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神游的艺术境界。当我想到李娜的时候,我几乎是同时产生了想听《青藏高原》的愿望。从佛陀到李娜,从李娜到《青藏高原》,这一段时间非常短暂,不过几秒钟,但意识的状态和内容却非常丰富。(此时大概是凌晨5点半至6点。)

    就在产生这种欲望的同时,就在这欲望产生的同时,忽然一种预感像闪电:我预感自己马上就会创造出奇迹,让音乐出现!这种预感伴随着一种高涨的热能和一种绝对的自信。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就在意识到这一欲望的一刹那,就在这预感产生的一刹那,音乐居然开始了!这音乐,是从第一句开始的!!

    “亚啦索,啊……”——这音乐就是《青藏高原》!!!这音乐的的确确就是李娜讴歌的《青藏高原》!!!!音乐飘进了我的耳朵,它是那样真切,是那样清晰:

    ……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

    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

    是谁日夜遥望着蓝天?

    是谁渴望永久的梦幻?

    ……

    啊!音乐,美妙的音乐!神奇的音乐!多少次,是音乐带着我的灵魂向上飞升!

    啊!音乐!那曾经给了我多少激励,多少抚慰的音乐!

    啊!音乐!那使我留连往返,沉浸于无限美感之中的音乐!

    李娜的音色“宽、亮、厚”三位一体,她的嗓音富有穿透力,直刺蓝天,渴望超越……

    奇迹如迅猛的闪电一样袭来,使我有一些措手不及。我是在做梦吗?我是在梦游吗?这是幻听吗,还是错觉?

    我历来对特异功能、神秘现象,甚至气功都深感怀疑,我曾经直接接触过一些自称是功力很大的气功师,他们使我失望,我也从来没有直接见过真正具有特异功能的人。我尽管时而有高峰体验,但神秘体验却从来没有经历过。我相信科学,喜欢问“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想追问到底,弄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苦难太多,已经习惯了苦难,也许是苦难太多,苦难已经使我们麻木,当幸福忽然降临的时刻,人们总是容易产生怀疑:“是真的吗?”

    我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前。       

    我记不清当时具体是什么时间,我推开窗户(我当时住的是第4层楼),天色朦胧,黎明前的黑暗还没有散去,不能够叫天亮了,应该说刚刚开始天亮。大楼外的街上一片寂静,市声的喧嚣也还没有出现。(后来,我到楼下去仔细查看过,我当时所住的房间的窗户下面是一个停车场。)

推开窗户之后,音乐大了一点……只感觉到音乐是从外面空中传来的,但无法清楚地辨别声源……

    是电视台播放的节目吗?我打开电视机,一个台一个台地搜索。时间还早,大部分电视台还是空白,还没有开始播放节目,只有一、两个台讲着粤语新闻。不可能是隔壁什么地方有人在开电视。

    音乐还在继续,我马上转换了念头,为了领略这喜出望外的美好的感觉,为了领略这忽然从天而降的奇迹,我连忙关掉电视机,把玻璃窗户也推上。这时候,音乐仍然在继续,音量略小,但反而要纯粹一些、清晰一些。我不再怀疑,静静地、默默地体验着这神秘而幸福的时刻,让自己和音乐一起流逝,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流淌、流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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