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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疗老外未必占优势

(2010-09-19 19:21:20)
标签:

心理咨询

工作坊

心理治疗师

杂谈

分类: 社会热点

心理治疗老外未必占优势

 

     今年初,曾经与白云心理医院的总裁慕东泰先生交谈。他曾经参加过国内外许多工作坊。他问到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把国内的一些优秀心理治疗师与国外一些优秀心理治疗师进行比较,情况如何?

     我回答,对这一问题没有进行过专门的调查研究,认真说没有发言权。但由于我干的是这一行,我对于这一问题感兴趣,也愿意思考这一问题。我看过一些著名的国外心理治疗师在工作坊上的治疗,以及他们在自己的著作里介绍的一些个案,我愿意谈一些自己的感想。我着重谈了自己对海灵格和英国G的看法,他表示赞同。

 

     就像迷信进口货一样,目前国人在心理治疗方面也有一种迷信老外的倾向,也就是所谓“洋和尚更会念经”。

     如果有老外讲什么工作坊、培训班,收费就会比国内的同类工作坊、培训班的费用高很多。

     一些心理咨询师或者心理学爱好者或者想提高自己的技术,或者想解决自己的问题,又很难判断,那么应该选择听谁的课程呢?有不少人认为,还是老外更保险一些。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我认为,如果说在实验心理学方面,某些西方发达国家会有优势外,在心理治疗上,他们未必会占优势。

    心理治疗的效果取决于多种因素。心理治疗是一个特殊的领域,它的对象是人,心理治疗水平的高低,关键取决于心理治疗师个人的成长,以及他的通心能力、哲学理念和治疗经验,方法并不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他的国籍,以及他所在的国家的经济、文化状况、心理学发达程度和普及程度恐怕也不是。

    如果要进行比较,老外治疗老外,中国人治疗中国人,然后来比较疗愈率,这比较麻烦。但至少可以说,老外来治疗中国人,在解决中国人的问题方面,老外未必优于中国人。    

    最近几年,为了保证自己水平不断提高,除了自己主讲工作坊外,每年至少参加二、三个有水平的心理学工作坊。2007年年底,我曾经参加了某著名国际心理大师G的课程。课程一共十天,我听了最后四天。据说,治疗主要就是集中在最后几天。

    我非常尊重G,特别为她的敬业精神所感动,以她的高龄,还在奔波、讲学,实属不易。但对她的治疗,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前面的几天没有参加,没有发言权。说说我见到的后四天吧,这四天她总共做了八个个案。其中,两个刚开始不久便中断。

    另外六个,我认为有一定效果,但比较表面,不够彻底,至少是不太理想。我采访了其中四个当事人,刚开始他们只是笼统地、应付性地说好,但经过我深入的询问,在不再应酬地交流之后,他们或多或少都表示并不太满意。

    还剩下两个是G选择的对象,都是20多岁的主办学校的学生。

    对这六个已经做了的个案暂时不便分析,下面举一个中断的例子吧。

    G(治疗师)已经答应要给L女士处理。该轮到L女士了。L坐得很远。于是G(治疗师)请她过来。

    下面的记录根据现场的中文翻译。翻译的水平应该不错,非常流畅。我由于事先曾经和L女士谈过话,对她有一点了解,故做她的个案时,更加注意记录,也听得更仔细、明白。

    治疗过程对话如下:

    G(治疗师):你准备好了吗?

    L女士:我已经决定了面对。

    G(治疗师):是现在还是明天?

    L女士:现在。

    G(治疗师):你现在觉得怎样?

    L女士:害怕。

    G(治疗师):怕谁?

    L女士:怕你。怕外国人。

    G(治疗师):我没有办法处理你对我的害怕,我们是不同的文化。

    L女士:我觉得你很伟大。

   G(治疗师):这里有一个信任问题。

   L女士:……

   G(治疗师):我欣赏你的诚实。

   L女士:好了,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G(治疗师):你对我的假设(看法)是什么?

   L女士:我要报复。

   G(治疗师):我没有感觉到与你有什么连接。下面的女士呢?

   L女士:工作人员把L女士带到一边坐下。

   G(治疗师):这是一个要面对很多困难人士的早上。

 

下面穿插我的分析:

 

G(治疗师):你准备好了吗?

L女士:我已经决定了面对。

G(治疗师):是现在还是明天?

L女士:现在。

 

(许:L女士已经明确地决定了要处理问题,而且就是在当下。)

 

G(治疗师):你现在觉得怎样?

L女士:害怕。

G(治疗师):怕谁?

L女士:怕你。怕外国人。

 

   (许金声:这里是一个关键。L女士已经决定了要做个案,但她实际上还很害怕。我观察到,L在做个案前坐的地方离导师很远,这正是由于她有“害怕”的情绪。其实这是一个普遍现象。在工作坊上,由于要当着大家谈出和面对自己隐私,大多数当事人在处理问题前都有害怕和紧张。L的问题是两个家族的问题,这两个家族有世代的仇恨。在G(治疗师)问:“怕谁?”的时候,L女士实际上无法当众承认她的恐惧是害怕解决自己问题,因为前面她已经说了“我已经决定了面对”,不能够马上就否定,于是这种恐惧就投射在G(治疗师):“怕你。怕外国人。”这样的话也与她当时的潜意识能够联系起来,L当时的潜意识有这样的过程:从“家族”联想到“异族”,由“异族”又联想到“外国人”。如果G(治疗师)不了解L问题的背景,情有可原。但是,她对L的情绪不追问,这就是问题了。L已经讲出了她的恐惧情绪,这是她一个主要的负面情绪。她不去抓这当下的情绪,太可惜了。她的回答令人失望。)

 

G治疗师):我没有办法处理你对我的害怕,我们是不同的文化。

 

(许金声:这非常费解。也许G(治疗师)以为L会直接理性地说出自己想要解决的问题。其实,只有L那样的回答才恰巧是当下的回答。在我的工作坊所处理的个案中,有大量的当事人都说不清楚,甚至根本说不出自己的问题,有的当事人连自己有什么不舒服难以表达。——这里的原因有当事人的阻抗,也有当事人觉察力的问题。治疗师既然要做个案,这些正是应该靠治疗师来解决的。如果当事人难以说清楚自己的问题,常常他的问题是比较严重的。这需要治疗师去帮助他突破。)

 

L女士:我觉得你很伟大。

G(治疗师):这里有一个信任问题。

L女士:(停顿)……

 

(许金声:L更强的动机是想解决问题。她很想做个案,以至于想与治疗师套近乎了,所以说:“我觉得你很伟大”,但A(治疗师)似乎没有听懂她的话,或者是沉浸在自己对信任的需求中,已经决定中断。)

 

G(治疗师):我欣赏你的诚实。

L女士:好了,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G(治疗师):你对我的假设(看法)是什么?

L女士:我要报复。

 

(许金声:L在这里也没有了解A(治疗师),她们俩在各说各的,这是典型的不通心。这里L说的“报复”是指对另外一个家族。如果G(治疗师)注意她说的话,多问一句:“你想报复谁?”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G(治疗师):我没有感觉到与你有什么连接。下面的女士呢?

工作人员把L女士带到一边坐下了,然后另外的当事人上来。

G(治疗师):这是一个要面对很多困难人士的早上。

 

   (许金声:G(治疗师)感到有点不舒服,于是说了一句解嘲的话:“这是一个要面对很多困难人士的早上”。)

 

    后来,我有机会与L交流了我的意见,她完全同意我的看法。另外一位被中断治疗的当事人在工作坊上已经讲出了自己的隐私,但问题却没有得到处理,她对此非常不满。她在最后全体分享时发言说:“非常遗憾我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希望大家有好的课程向我推荐。”

   有一位女士,已经参加了四次该流派的工作坊,包括两次G(治疗师)的工作坊,但她自己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在工作坊上认识了我以后,来参加了我的工作坊,并且做了个案。通过这次做个案,她自己的成长有了一个大突破。我当时之所以乐意为这位当事人做个案,目的之一也是为了对这种治疗方法于全人心理学的方法做一个比较。

 

  (后记:这篇文章我隐去了导师的真实姓名,但也许有读者会猜到我写的是谁。我的观察难免片面、局限,欢迎对我的看法提出公开或者私下的批评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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