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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05 19: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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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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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袁蒙沂

叶伟青编辑

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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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袁蒙沂
  喜欢小叶榔榆,从见第一眼起。
  沸腾在周边的评说,朦胧了它。
  褒与贬,很少出现在我的视角中。就如生活里的物事,目之所及大多平常无奇,无所谓该褒该贬。有个人,却多次碰触过我的目光,高振。因为他的多次闯入,目光被撞击成五线谱,被撞击成细韧如丝的琴弦,撞出光电四溅的效果、撞出绕梁之音的悠长。
  凡事都是有边界的。有边界,就有其界定的范围。有时候,超越了一定范围,黑的就不那么黑、白的也就不那么白了。
  蜂巢有边界,蚁巢有边界;蜜蜂有其活动边界,蚂蚁也有自己的活动范围。无论边界所界定的范围大小,由此而及其他,皆是如此!
  作家有没有边界?教育家有没有边界?社会活动家有没有边界?不管从哪方面讲,肯定都有。只是,有时候,这个边界是模糊的,也可能是交互的。比如,有的人既有作家的创作才华,又有教育家的育人之实,还有活动家的沟通技能,虽然三者各有边界,但在其身上却可以融会贯通。再比如《天龙八部》中的段誉,他会的功夫可不只是六脉神剑,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他都会。现实生活中,我也认识这样一个人。
  初识高振,是因为写作。他是临沂市作协主席,很多关于写作的事,都得找他,自然就认识他了。高主席嗓门儿大,条理清晰,四方脸,双目如适应了其眼眶比例的探照灯,往哪儿一瞅,自带光束。这光束不仅有力,还透射着威严。他住在一个较为现代化的小区里。数排丛生的高楼之中,一处院落,显得很是特别。高主席家里的摆设,也很不同。客厅里有的永远是各种古董和字画,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文化人,这一点是没错的。古董字画,都蕴含着书香气息,光这些文化韵味还不够,高主席家里,还栽着许多花草。印象中,他家院内,有几棵对掐粗的桂花树,许是孤陋寡闻,许是目光狭隘,我之前从没见过像大树一样的桂花植株。高主席是个爽快的人,是领导,那是我对他的初判断。
  后来接触多了,对他的认知也略有改变。在全国市级作协中,他应该是连续担任作家协会主席时间最长的人。这其中所反映的问题,也是不言而喻的。高振这人,有水平!每次换届,下任人选还是他。为什么?领导信任,这是其一;能力出众,这是其一;综合考虑,身边人暂无出其右者,这是其一。我不觉得搞写作的人一定得入作协或在作协当领导,跟作协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一定写不出惊世骇俗的作品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但长期担当领导肯定是水平摆在那儿了!假如不能胜任,能当的持久,显然天方夜谭。
  正如高主席自我评说的“我是一个读书人”,他的确是。他当作协主席期间,奔波了数十年,为临沂的写作者们鼓而呼,把毕生精力用在了为“写作者”呐喊上,他还出资200余万元编辑了21卷共计一千四百多万字的中国第一部市级文学大典《临沂文学典藏》。前期历时十余年筛选、编辑、校对的费用,都由高主席支付。也正因其孜孜不倦的努力和坚持,才又争取到政府200万专项拨款,将整套书付梓出版。在全国范围内,还有多少这样的市作协主席,能够为一个地方的文化事业,老黄牛一样出力出汗几十年呢。大典涵盖临沂地区由史及今的众多文学作品和与文学有关的或人或物或事,是一部字配图的书,也是一个百家争鸣的文学舞台。
  高主席家住临沂城里,我所生活居住的地方,在离其较远的平邑县。平日里,无论生活还是工作,我俩几乎没啥交集。他活跃在临沂文坛几十载,从青春年少到鬓发染霜,对临沂历史人文了如指掌。临沂市作协现任主席张岚说过,高主席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他看似随意的侃侃而谈,其实是知识渊博的自然流露。我以前以为,他是口才好,会沟通,听过他一次正儿八经的讲座后,对他的认知,改变许多。
  为繁荣文艺事业,临沂市出台了“薪火计划”。在全市范围内选拔一批青年文艺拔尖人才、创作骨干及管理人才,进行重点扶持,我有幸忝列其中。
  培训班开班,高主席虽已退休,仍应邀授课,听他讲了临沂文学众多我此前闻所未闻或知焉不详的人和事。由古而今,他把临沂文化梳理得相当清楚。在一些领域,还提出了自己的独到见解。高主席说他是个“读书人”,其实他更是个一专多能型人才。论创作,其辞赋作品在城中大街小巷多有纂刻,也常见诸报刊,散文集还获过冰心散文奖。只是,他既能写又能说,还善于搞管理,连教书育人也在行,很难被准确定位。听其本人讲,有人评价他是文学社会活动家。不知说他之人是何意,但平心而论,他绝非单纯的某某家可比。一个单纯的作家,不可能为一个区域的文学事业“青丝变白发”;一个单纯的社会活动家,也不可能创作出那么多屡现报端、镌刻于大街小巷的作品;其各种成就,更非一个单纯的演说家可以企及。像高振这样的作协主席,放眼全国能有几人呢!
  或许,难出这样复合型人才的原因,就是“边界”在作怪。一般而言,搞文学创作的都不太善于各种应酬,更没演说家的基因。久而久之,边界就像有了某种惯性,变成一堵到处延伸、驻扎的篱笆墙,把才气分割得支离破碎。作家就是作家、活动家就是活动家、教育家就是教育家,各守一处,不相往来。
  在临沂绿城?春江明月中式会所听完课,游园时,我震撼于其庭院设计。这样的别墅特别适合与家人一起生活,只是其动辄数百万一套的价格,拦住了众多恋恋不舍之人。
  其中一处别墅的庭院中,有棵三四米高水桶粗的小叶榔榆,深深吸引了我。见过集市上售卖的榔榆盆景,叶大如豆,边缘锯齿,十分耐看。但很多人都说,那种叶子是控水和用药维持的,买回家就会变大变薄,栽到地上,与其他榆钱树差不多,故从未买过。
  别墅庭院中那棵小叶榔榆树,已水桶粗了。它被栽植在布局着小桥流水的假山附近,整棵树枝叶细密如豆,锯齿鲜明,浓绿密麻叠压在一起,层层叠叠的,变成一蓬蓬生长在树上的绿云压境。因为它,耳畔集市上那些喧嚣的议论声,立刻安静下来。
  高振,就像那棵小叶榔榆树。
  至少,他也曾在那里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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