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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2022-04-14 21:44:51)
分类: 杂感
放在窗台上的那盆竹竽死了。花盆被我挪走,放在阳台上了。没有任何东西放在其上的窗台空空的,再没有能让我的目光留在其上的东西。一无所有的窗台方便我的目光越过它看到窗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抬头就看到窗外,楼宇间隙是所谓的天空,窄窄的一道,时明时暗,时蓝时灰时黑。楼宇上的窗子有时是黑着的,有时透出灯光。望向窗外常常看到的是一棵树,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树,不知道它的名字——它叫什么。以前没有在意,是这个春天才注意到它的。前些天我觉得到或者说看出它的炁,淡绿的一团笼罩在枝条间,时隐时现若有若无,似在散发又似在凝聚。我看它的枝条,看芽孢,也看它的炁。我注意到这三天它的明显变化,头一天枝条上挂着的还是圆圆的褐色的叶苞,昨天开始绽放舒展出尖尖的叶芽,今天已是油汪汪嫩绿的新叶了。尽管可以看到它已经冒出的新叶,但以我的见识,有点像柳树,又说不定,我能肯定的是我不认识。

如果凑到窗前还可以看到它边上还有一棵桃树,桃树的花已经开过,凋谢了,飘落的花瓣又被风聚集成若干大大小小的堆,和垃圾一起待在角落里。桃树的新叶还没长出来,枝条上光秃秃的,很空。

今天,《哲学语法》读了六十页,200页到260页。维特根斯坦似乎喜好用游戏说事,举例子多使用机械类的东西,看上去他似乎觉得在语言背后的东西是计算或者演算——根据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感觉,游戏、演算、语法、规则、机械类的词出现的次数相对比较多。我觉得他的问题也许也就在于此。既j然已经读了,就读到底罢,一句一句地读到底。看了三部电影:《狙击手》、《山楂树之恋》和《七月与安生》,感觉还好,有点意料之外。由今天开始不收费的《狙击手》,到张艺谋父女,到《山楂树之恋》,到周冬雨,到《七月与安生》。《狙击手》故事相对完整。《山楂树之恋》很凄美和唯美。《七月与安生》很人性。作品具有相当的开放性,留下足够大的空间,容许观众想得很深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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