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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西方音乐的轻松解读

(2009-12-15 16: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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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杂谈

    11月我几乎都在写别人的书评,却被告知《人民音乐》上刊登了我的书评,惊喜!真是有耕种有收获,真没错!在此非常感谢主编于老师对这本书的厚爱,也再次感谢陈辉老师的美言,他总是夸我勤奋,回头想想这个冬天我真是睡得太多了,惭愧啊。

《人民音乐》11月号

                    http://www.bjmusicweekly.com/new/new_admin/edit/UploadFile/20096111011902.jpg

   

 

 

                                     文:陈辉 

   《时间与静默的歌——20世纪西方作曲家的孤独吟唱》是以作曲家为主线,采用随笔的形式对20世纪西方现代音乐进行全面的解读。田艺苗以学者的理性,乐人的热情,文人的优雅,女人的敏感,教师的勤勉,鞭辟入里地向读者娓娓解说她对20世纪西方音乐的独特理解。德彪西、拉威尔、斯特拉文斯基、巴托克、勋伯格、欣德米特、施尼特凯、布列兹、里盖蒂、约翰·凯奇、乔治·克拉姆、梅西安、潘德列茨基……几乎所有的20世纪西方现代音乐代表人物都在她的笔下重现。但这不是音乐家人物传记,也不是系统的音乐学教科书,更不是高深的现代音乐作曲技术分析。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位爱乐人的音乐随笔或读书人的读书笔记。这种轻松的文体是我所喜欢的,它可以让业外人士和普通爱好者减少一些阅读专业论文带来的技术障碍。但作者在写作时又始终不负乐人的使命,她似乎在不经意间将音乐家与作品、风格流派、创作技法、时代背景,乃至美学追求、艺术趣味、人文素养、心理状态、个性特征等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以散文化的笔触、漫谈式的口吻一一向读者拉杂道来。她的笔法轻松随意,不板着面孔说教,不生搬前人的研究成果,不只为音乐而谈音乐。她更注重多元文化的渗透,与读者作心灵上的交流,谈自己的聆乐体会与对音乐的感悟。这样,在她的笔下,西方现代音乐家那一张张冷峻的面孔就变得感性起来,西方现代音乐那些艰涩诡秘的音符就变得和蔼起来,读者接受起来也就轻松愉悦,少一些隔阂。

 

一般来说,作家写的音乐随笔往往游离于音乐之外,门外谈乐,说不到点子上。音乐家写的专业论文又往往满口的专业术语,将音乐作外科手术式的解剖分析,读起来枯燥乏味。田艺苗的文章恰恰是将两者中和了,嚼起来有味道,消化了又有营养。《时间与静默的歌》一书,是构建在丰厚的人文底蕴和广博的音乐文化基础上的,尤其是田艺苗的专业方向促使她对西方现代作曲技术理论进行深入的研究,她对20世纪西方音乐作品的广泛涉猎和精心搜集、潜心聆听、孜孜求索,是写作这一系列文章的前提,也使她在这一领域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她对20世纪西方音乐名作如数家珍,专业上的驾轻就熟致使她在写作上显得游刃有余。

 

我相信当下许多人对于西方现代音乐的态度是:“想说爱你不容易”,无论是观念上还是语言上,多多少少还有隔阂。读了田艺苗的文章可以帮助音乐爱好者消除一些隔阂,提高一些修养。

 

《时间与静默的歌》一书是由若干短篇组成的随笔集,语言精练,言简意赅,重点突出,主旨鲜明。作者在写作时抓住了三个重心,即20世纪西方作曲家写了什么?怎样写?为什么这样写?一般来说,第一个问题应由音乐史学家来回答,第二个问题应由作曲理论家来回答,第三个问题应由音乐美学家来回答。田艺苗在写作《时间与静默的歌》一书中,无意中扮演了三重角色,这是难能可贵的。

 

读田艺苗的文章,在轻松休闲中长了见识,开阔了视野。如《谁是古拜杜丽娜》一文中,谈到女作曲家时,她分析了音乐史上为什么鲜见大师级的女作曲家的原因。在《夜莺在它自己的国度》一文中,写布里顿引出了“英国为什么几百年间迟迟没有出现一个音乐大师”的话题。写巴托克时谈到两次世界大战给作曲家带来的心灵创伤。在《砍柴打水都是道》一文中,写约翰·凯奇引出了中国的道家思想和东方的禅宗。在《接近创造的核心》一文中,评介勋伯格时谈到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她是把音乐置于广博的文化背景上解读的。因此,我更愿意将田艺苗的文章定位为“音乐文化散文”。

 

其实,研究20世纪西方音乐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尤其是在这个浮躁的年代。正如作者在她的后记里写道:“很多现当代音乐作品效果骇人,连最资深的音乐爱好者也对它满怀质疑。可是当代音乐不可或缺。那些100多年前的音乐,即使被这个世纪的天才演奏家们完美诠释,重新塑造,它们所表达的也是从前的情感,与当下的生活经验相去甚远。……即使前面有巴赫的大海与贝多芬的高峰,20世纪的作曲家也要挺身前行,寻觅这个世纪的音乐语言与表达方式……除了职业音乐家,大部分人是以娱乐的态度来听音乐的,而作曲家们是以学术的严谨态度看待自己的这份音乐事业的,听与写矛盾重重,难以调和。……在娱乐时代,艺术家也不肯低下骄傲的头颅来娱乐大众……即使找不到听众,这些天赋秉异的人,也要专注一生写作这种晦涩难懂的音符,勇于突破他人的法则,也从不墨守自己的陈规,为它翻山越岭,一意孤行。只因心里始终有一束信仰的光芒照耀。”

 

现代派作曲家为什么要创作效果骇人、晦涩难懂的音乐?或许他们心里始终有一束信仰的光芒照耀。他们的信仰是什么?我想应该是不断创新,超越自我,哪怕把自己当成一次实验。谁能通过音乐解读他们的心灵?或许这正是田艺苗写作《时间与静默的歌》一书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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