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国家,权力谄媚资本;官僚国家,权力裹挟资本;特权国家,权力就是资本。
要避免权力压迫与资本剥削,就需要“两线作战”,既要反对权力“无法无天”又要反对资本“贪得无厌”。无论是中国传统还是西洋经验,都是通过道德教化与权力制衡予以约束,这种“道德教化”可以称之为“黄老之学”、“孔孟之道”、“商韩之法”,也可以称之为希腊“民主”、罗马“法治”、希伯莱“宗教”。
可怕的是权力与资本联姻,更可怕的是权力与资本融为一体结成“钢铁同盟”。因此,拆散权力与资本的“邪恶联盟”成为一切国家走向人性化的关键一步。一方面禁止权力介入经济(政府干预需要明确法律授权),另一方面杜绝资本侵蚀权力(政治献金不得低于人均国人年收入5%),那么任何政治组织必然寻求更多的国民支持而不是被少数富人操纵。如果说金钱是政治的“母乳”,那么公平则是政治的“口粮”。只有将权力至于民意与法律之下,将资本至于劳动与竞争之中,才可以遏制权力与资本的肆虐。
一些人误以为强大的权力必然可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他却忘了失去民意与法律制约的权力越强大,就越可能反噬“人民”本身。一些人天真以为“公有制经济”越繁荣就越能体现公平正义,他们却忽视了“公有制经济”如果没有企业劳动者参与决策,只能是繁荣了经营者的私囊。因此,只有“选民推荐候选人”占据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半数席位,而且“劳动者推荐代表”占据董事会三分之一席位(监事会半数议席),才能保证“人民当家做主”,不知沦为权力与资本狂欢的“群众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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