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中的城堡--阿尔卑斯山吹来的风(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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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因斯布鲁克,再一次穿越阿尔卑斯山。
在德国边境小镇富森附近,阿尔卑斯山麓的“新天鹅堡”。
我们在因斯布鲁克的游历也就一、二个小时,其实这座小城有深厚的文化底蕴,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地方。但我并不觉得懊悔,能在微雨中留下这座小城梦幻般的印象,不是人人都有的幸运。
从因斯布鲁克到德国的边境小镇福森,我们要再次穿过奥地利境内的阿尔卑斯山。大巴车进入阿尔卑斯山后,大约在九点钟的时候,天放晴了。车厢里开始躁动起来,开始大家只是啧啧的唏嘘,接着是大声的赞叹,最后成了忘情的欢呼。大巴车依然在飞速的奔跑着,人们对这个不动情的铁家伙“愤怒”了,大家一致要求停车。司机海曼和导游小范卖着他们的小关子:什么高速路不易停车,云云……
车停在路边,车里所有的人跑着下了车。
阿尔卑斯山,你呵,太美了!
从因斯布鲁克出来时,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阿尔卑斯山的峰峦一直在云遮雾掩之中,那是诗人贺敬之笔下“桂林山水歌”中的意境:“云中的神呵,雾中的仙。神姿仙态,桂林的山……”
小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应该是阿尔卑斯山撩开面纱的那一刻吧。衬着湛蓝的天幕,那蓝色,有着钻石的最高级别,被称为“Water Blue”的透,已没有了一丝杂质,上帝把太阳的光线揉成细细的粉,慷慨地抛撒在云端、山脊、河谷和山麓下绿色的小镇里,到处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压在阿尔卑斯山颠的云靄,散了,褪了,山峦把他们逶迤的姿态连同他们坦荡的胸怀展现我们的面前……
快到德国边境富森小镇的时候,大巴车停在了群山环绕的一个高山湖畔。说不上是水映着天,还是山映着水,山、水、天全都融化在一片银色中,固化成一种“静”,一种银色的静。就这样一步一景,渐入佳境,我们来到了“天鹅堡”。
天鹅堡有新、旧两座,是十九世纪巴伐利亚王国路德维希国王父子二人的杰作。两座城堡在湖光山影的拥抱中,早与周围的自然景色融为了一体。相比之下,显然由路德维希二世建造的新天鹅堡更臻完美和成熟,也更具魔幻色彩。难为了这位罄尽毕生精力,醉心于建城堡的国王,耗尽了国力,丢掉了王位,最终成就了这座旷世之作——新天鹅堡。据说在城堡尚未完工时,他在城堡中只驻留了一百七十天,后来,他神秘的消失了,再后来,人们在城堡后面的湖水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给历史留下了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不过,我想,如果一个人的生命能够在自己的追求和梦想中融化消失,也不失为一种凄美的浪漫和一声心满意足的绝唱。
凌空峙立在嶙峻的山颠之上的整个城堡;高低参差突出于城堡外的圆筒状密室,带着锥形的尖顶……从两座山的山涧搭起的玛丽安桥上(桥以路德维希二世母亲命名)遥望新天鹅堡,有一种决心把美丽的公主从恶魔手中拯救出来的冲动。不知这是不是路德维希二世建造的新天鹅堡的初衷,有书介绍说,新天鹅堡的创意来自“白雪公主”的连想,或“天鹅骑士”的记载,或“天鹅湖”的传说……这些都显牵强,比较令人信服的解释是,路德维希二世痴迷于音乐家瓦格纳的歌剧和音乐,总想以自己设计建造的城堡达到瓦格纳音乐中传神的境界。德国的旅游书上这样解释:“And he ordered it to be built in the ‘style of the ancient German knights’ castles.”(他要求把它建成古代德国骑士居住的那种城堡。)
我自己倒有一个解释,那是儿时妈妈讲过的故事:宫廷里阴谋篡位的大臣,用魔法将七位王子变成了天鹅,只有小公主用荆棘编织成衣服给天鹅哥哥们穿上,才能解除魔法复元本身,小妹妹坐在天鹅堡的窗前,织呀,织呀,双手流着血,等到七只天鹅飞回来时,小公主还差最小的哥哥的一只袖子没有织好。六只天鹅穿上了妹妹织的衣裳,变回了英俊的王子,只有小王子的一只胳膊,仍然是天鹅的翅膀。
不过,我们在参观新天鹅堡的时候,没有见到那一只臂膀还是天鹅翅膀的王子。
令人心醉的阿尔卑斯山。
高峡平湖,让你的心静得像那云,那山,那树,那水和水面上微微泛起的涟漪。
远远地那座城堡是“老天鹅堡”。
“老天鹅堡”近景。
从山涧上搭起的玛丽安桥上看“新天鹅堡”才有味道!
远眺“新天鹅堡”的秀姿。
近观绿树掩映中的“新天鹅堡”。
不知小妹妹在哪间屋子,遥望着远在天边的七个哥哥。
坐落在“新天鹅堡”脚下的民宅也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