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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未完成的采访----------------柳若影

(2024-03-26 14:31:35)

一个未完成的采访                         柳若影

 一个未完成的采访----------------柳若影 (2016-04-29 09:57:58)[编辑][删除]

一个未完成的采访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 <wbr><wbr>柳若影
(2011年在陕大在线给大学生题词)

早上,打开微信,有朋友发来陈忠实逝世的消息,这使我感到万分悲痛!

前年,我着手研究口述历史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采访对象就是陈忠实。当时听说他身体已经不太好。
我给陈忠实寄去了采访提纲,并于去年4月份采访了陈忠实文学馆和馆长邢小利,这是为采访陈忠实做准备。
邢馆长告诉我,等他身体恢复后一定按排。没想到这成了永远的遗憾!

陈忠实,我想以一个学人去看,他学历不高,但学问很深,属自学成才类型。他是怎样成才的?在智力非智力方面付出了什么?他是治学的"君子",是一个学问家。

陈忠实作为作家,我对他的作品研究不多,在这方面也说不出更多。我认为,陈忠实是治学的"君子"。这也是我研究口述史为什么把他作为首选对象的原因。他在治学上已达到了孔子所言的第三境界。

第三境界:是"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问有相当造诣之后,却也没有受到当权者的赏识和重用,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当不了官,发不了财,评不上职称……,然而也不因此怨恨,仍然安贫乐道,孜孜以求,就象身居陋巷的颜渊一样,那便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达到的"君子"了。

听说陈忠实被上级要提拔为“大官”时一再拒绝。后来还是在白鹿塬那个农家小院写作的。

   “1991年,陈忠实获得茅盾文学奖,作协的同事们都期待着他的长篇,他不急不躁,依然按计划沉稳地写作。
随后,有件事却着实吓了他一下。官帽又一次砸向他,传闻说组织上拟调他去省文联当党组书记,正厅级。在中国,文联和作协属文化机构,日常工作通常由党组书记和常务副主席负责,主席和其他副主席不用坐班,只分管自己那部分工作。陈忠实1985年已经是省作协副主席,此时年龄尚不足50,25年党龄,正是年富力强之时,被组织看重自然在情理之中。这个消息是他在一次私人性质的作家聚餐中获悉的,当时没太在意,不久就得到确切的消息,他当即表态自己不适宜去文联做党组书记,因为他已决定后半生以创作为主,更何况长篇创作正处在关键时刻,他总觉得作家得靠作品说话。回到原下的小院,他给当时的省委宣传部部长王巨才写信申诉不愿去文联的理由,迫不及待地骑自行车跑了8华里路把信寄走,生怕王部长不同意,更担心万一组织上下一纸任命调令怎么办,作为党员,他绝不能违反组织原则……内心焦虑,慌惶得没法集中精力到长篇创作之中,一月后,他实在坐不住了,第二次写信申诉自己不愿去的理由,并表示只要不开除党籍,他绝不离开作家协会,如果作协人事不好安排,他宁肯放弃作协副主席的职位,做一个专业作家。信写给王巨才和分管文艺的副部长邰尚贤,信寄出两个月都没有任何消息。直到1991年的三伏天,陈忠实在丈八宾馆参加省委会散会之后,王巨才叫住了他,在一株松树的阴凉下,他说两封信都收到了。具体情况是:收到第一封信,王部长以为陈忠实怕行政工作耽误写作,就决定派一个能力强的副书记主持日常工作,陈忠实不用坐班,只参与大事的决策;第二封信王巨才让拿给副手看了,两人很都感动,有人托门子走关系想谋个一官半职,这个陈忠实,给个正厅却不要。最终,陈忠实在原单位原职不动,王部长很真诚地说:“倒是觉得亏了你”。那一刻,陈忠实握着王部长的手,由衷地感激这位领导的贴心与关爱。王巨才是散文作家,有《退忧室散记》等散文集,1995年后先后担任过中国作家协会党组副书记、书记处书记等职。”(摘李清霞《当官帽再次砸向陈忠实》一文)

第三境界实际上说的是才与德、治学与修身的关系。我理解,一方面,做学问者要经过"人不知"的磨练才能有所成就。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要揭锅盖”。想想看,孔、孟、老、庄、墨这些思想的巨人,哪个不是被当政者所"不知"呢?如果他们官高爵显,都弄个司寇之类的职位一直做上去,中国的思想史恐怕就要暗淡很多。如果施耐庵、罗贯中不是生在那个"九儒十丐"的年代,如果吴敬梓、蒲松龄能科场得意,如果曹雪芹一直过着玉粒金莼噎满喉的贵族生活,文学史上大概也不会有六大名著。另一方面,孔子强调"人不知"时要"不愠",也就是保持一种澹泊宁静的心态。做学问,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至远。如果在人生的不顺、社会的不公面前牢骚太盛,心理太不平衡,一"愠"而弃学从政从商,或者一"愠"而消极怠惰,失去奋斗的高标,还能在学问上有什么成就?只有那些心灵超脱尘俗,不为繁华所诱,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的人,才能在学问上达到高境界,同时也在心灵上达到高境界。程颢有诗述怀:"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这种豪雄男儿,正是孔子第三境界之"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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