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型作家?-------------柳若影
(2022-02-17
14:55:55)[编辑][删除]
在网上看到这样一段话:
郑若麟 , 记者型作家,作家型记者 (有独特中国视角,独立思想,有良知,忠诚祖国的好记者)。
边芹 ,学者型作家,作家型学者
(不仅文字优美,而且有思想深度,写作一针见血,痛快淋漓。一流的左翼作家)。今天的中国呼唤更多这样有骨气的、有思想的作家!
边芹具有中国知识分子很罕见的
独立人格,既独立于东方的“御用文字”,亦独立于西方的“征服文化”。 一位读者以
读后感的形式向其他读者推荐他喜欢的一本书:边芹的随笔集《一面沿途漫步的镜子》,以为该书至少有两个超越,一是完成了对无聊的小女人文学和无耻的美女文学的超越,在一个散文普遍
模式化和迅速堕落的年代,她的文字
自成一家,几乎完全脱去了世俗人间的烟火味,不理会这个浮躁时代所流行的那些审美标准、文字趣味,而是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写作;二是她的作品超越了所谓“左”与“右”在内的形形色色的意识形态
藩篱,开始以自己真实的灵魂直接面对世界,她心中没有一把先定的标尺,要以此去量度历史,她只有一颗 平常心。在找到早已被遗忘的
巴黎公社成员浴血 死战留下的那垛断墙后,她曾说:“面对死亡,任何政治立场和观点,哪怕是最明智的,都显得那么苍白。”
我国有多少作家可称为“学者型作家”?
我国的王蒙也说,要做“学者型作家”。童庆炳也预言:今后是“学者型作家”的天下。
齐鲁晚报:王蒙有一个观点,他说中国作家需要学者化。
童庆炳:我非常同意王蒙的说法,作家要有知识,有文化,甚至还要懂外语。这一点,王蒙做到了。他不但是作家,还对《红楼梦》、李商隐、老庄有研究,也有成果。
莫言呢,他在获奖之后有一次和我聊天,他说:“我真后悔,可以说是后悔极了。我那时很年轻,还不能理解老师们的话,没听从老师们的劝告,应该好好地学理论,好好地学外语。”
齐鲁晚报: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体会?
童庆炳:现在,他不断与各国文学家交流。有一次,我们请一位叙利亚裔的法国诗人讲课,讨论文学和人性的问题、文学的阶级性问题。这个问题对于专业教师不算难,但是莫言却没法与那位文学家比肩。对方是法国某大学的教授,多年前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今年又获得了提名。莫言与他对话,不占上风,有些文艺复兴的理论,他都忘了。
齐鲁晚报:我听说,那个会上,您一直在帮莫言解说?
童庆炳:那个会议上,我一直在帮莫言插话,我说莫言的意思是这样的,尽量形成理论的观点,至少是一种说法。因为莫言现在是一个国际级作家了,如果说不出所以然,只能说对对对,也是不行的。
齐鲁晚报:有人评价说,中国的一些作家能够跻身世界文坛是偶然的,是单兵作战。
童庆炳:对,是这么回事。
齐鲁晚报:说回那个80年代的创作班,如今还会给您什么启发吗?
童庆炳:我们的作家应该向着王蒙当初提出的作家学者化方向前进。作家当中,大学毕业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们有理论基础、文化和知识的基础,他们对生活的理解会更加透彻。以后是这一拨人的天下,不再是初中生、农民作家的天下了。
可我国学界也没有人给“学者型作家”下过定义,这方面的专题研究还没有。
我因写《中国钢琴史》,对作家、学者作过一些思考。只对“文学写作”和“学术写作”作过研究。学者、作家是两个不同的职业,要对作家进行分类不是个人力所能及的。不是短时间能做的。
这是一个思考研究过程。我很想看到这一方面的研究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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