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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赛五月蝉歌侗族大歌追回天籁原生态 |
分类: 旅行的艺术 |
挺大个人,喜欢童声合唱,让人感觉幼稚。近两年又喜欢上原生态,尤其是侗族大歌,有点土,与流行越来越远。连着看了三天的青歌赛合唱比赛,才知道那些莫名的感动原来是有说道的,只因为没有经过系统学习,无法表达。
既然说不清道不明,还是让专家替我们说吧,我们就跟着感觉走吧!
昨晚看了《五月蝉歌》,并仔细听了余秋雨先生的点评,今天就上网找到《追回天籁》,读后又一层窗户纸捅破了,现摘要如下:
追回天籁
一
二
......
不仅是唱歌,连舞蹈也是如此。这些刚刚集合在一起的孩子显然没有受过任何舞蹈训练,但是,他们的动作却展现出一种天然的韵律和节奏。有一个名叫娜日格乐的布里亚特蒙古族小女孩,才九岁,一举手一投足都渗透着皇廷公主般的高贵和娴静,让我们这些走遍世界各地的大人们都非常吃惊。她的风度与她的经历基本没有关系,那么,她的风度就只能来自于她的经历之前,或经历之外。
……
这些例证,很可能被人说成是天才。我想换一个字:天籁。天才是个人奇迹,天籁是天生自然。天才并不常见,天籁则与人人有关。
今天中国文化艺术界失落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天籁。
三
在古代汉语中,籁,最早是指一种竹制的乐器。天籁,则把自然当作乐器了,是指自然之声。其实人也是自然的一部分,在他们还没有被阻塞、被蒙蔽、被扭曲的时候,最能感受自然生态,并且畅快地吐露出来。这样的人,常常被称为未失天籁、未失天真、未失天性之人。但是,这样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大多只能从儿童中,从边远地区的荒漠间寻找。
这样的人,说得好听一点,是未受污染之人,说得难听一点,是未受教化之人。但是,他们是那么可爱,那么纯净,那么无拘无束,那么合乎艺术本性,不能不使我们一次次回过头来,对现代文明的所谓“教化”投去怀疑的目光。
现代文明当然也有很多好处,但显然严重地吞噬了人们的自然天性。密集的教学、训导、观摩,大多是在狠命地把自然天性硬套到一个个既成模式中去。自然天性一旦进入既成模式,很少有活着出来的。只有极少数人在临近窒息之时找到一条小缝逃了出来,成了艺术上的稀世奇侠,或其他领域的神秘天才。当然,也可能在逃出来之后不知所措,终老于浑浑沌沌的自然状态。但即使这样,也活得真实,躲过了模式化的虚假。
因此,现代文明不能过于自负。在人和自然的天性面前,再成熟的文明也只是匆忙的过场游戏,而且总是包含着大量自欺欺人的成分。例如,大家都以为艺术是现代文明的训练结果,但不妨静夜自问,我们每个人在童年时代就大致分得清人的美丑了,那又经受过什么训练?后来在课堂上说得非常复杂的平衡、挺拔、生动等等“美学规则”,只是教师们对童年直觉的笨拙表述罢了,很难从学术上论定。童年直觉来自何处?天性,天籁。
同样,当我们童年的眼睛第一次面对自然美景时发出惊喜光芒,也与后天的教育基本无关。甚至在我们成年后的写作中,那些不知怎么流泻出来的可圈可点的句子,肯定也与前人或旁人文章关系不大。
清代学者袁枚在《随园诗话》中说:“天籁不来,人力亦无如何。”如果来了,则“不著一字,自得风流。”可惜我们现在看到的,尽是人力,尽是文字,尽是雕琢,尽是理念。
大家还以为,这才是进步,这才是文化。
这真让人着急。
捷克前总统哈维尔说,只有得过重病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健康,同样,只有见到过真正健康人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疾病。真是天助我也,正当我深感吃力的那些日子,一些来自边远地区的少数民族歌手来到了我的高台边。他们从服饰、语言到歌声都是“原生态”,从家乡走到县城都要花几天时间,却长途跋涉地来到了北京。他们显然没有受过什么训练,但一开口就把所有人的耳朵勾住了。热闹的赛场里立即出现了远山丛林间的夜风豪雨,以及一切生命的质朴起点。
每支歌唱完,是我与歌手对话的时间,全国电视观众都在倾听。
你看这位少数民族女青年,二十来岁,汉语还说得相当生硬,我就简单问了她一个小问题:“这首歌,是从妈妈那里学来的吗?”
“我妈妈不唱歌。”她迟疑了一下又说:“但她最会唱歌……”
“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地问。
“我爸爸原是村子里最好的歌手,他用歌声引来了另一个村子的最好歌手,那就是我妈妈。但是,在我出生不久,爸爸就去世了,妈妈从此就不再唱歌。”
几句结结巴巴的话,立即使我警觉,此刻正在面对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生故事。
她还在说下去:“前些天初赛,妈妈在电视中看到了,我刚回家,她就抱住了我。这时,我听到头边传来一种低低的歌声。这是爸爸去世那么多年后她第一次开口,真是唱得好。”
两位歌王的天作之合,二十年的封喉祭奠,最后终于找到了再次歌唱的理由……我还没有来得及理清自己的感受,抬头看见这位歌手正等着我的讲评和打分。我说:“请代我问候你的妈妈——这位高贵的妻子,高贵的母亲!”
现场的掌声如山洪暴发,我看到很多担任评委的著名音乐家在擦泪。我轻轻地加了两个字:“满分。”
本来我还想通过电视问候那个村子里的乡亲。整整二十年,这些乡亲知道他们的女歌王为什么封喉,因此你一句、我一句地教会了他的女儿。但是,我要表达这种问候需要用不少语言,而当时比赛现场的浓郁气氛已容不得语言。后来才知道,当时几乎整个中国都被这个朴实的故事感动了。
我想,这下,那些用空洞重复的套话来叙述自己父、母亲的歌手,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及格了。
此刻,我在呼伦贝尔草原又想起了祖国西南地区的那个村庄。两个地方隔得很远,但它们的歌声却能互相听到,因为它们属于同一种美学范畴。其实,这也是人类学范畴。
从眼前的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到中央电视台比赛现场的那位二十岁左右的女青年,到她的母亲和乡亲,再到在评委席里擦泪的著名音乐家们,这一连串面容,在我脑海中连成了一条线。这条线,就叫“人类深层艺术史”。
四
为何侗族大歌以合唱类别上青歌赛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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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3-16 21:51 金黔在线
侗族大歌模拟鸟叫虫鸣、高山流水等大自然之音,用歌声歌唱自然、劳动、爱情以及人间友谊,表现出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和谐,表达了侗家人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
民族音乐专家王德文说,侗族大歌是最精彩的合唱艺术,多声部、无指挥、无伴奏是其主要特点。2005年黎平机场通航庆典,万名村民合唱侗族大歌,其艺术魅力令人十分震撼。
著名声乐教育家沈健坤告诉记者,侗族大歌从音色上看,嘹亮、甜美、纯朴,弹跳起伏自如,天籁一般。侗族大歌多种结构形式与表现手法,其“众低独高”、复调式多声部合唱方式是中外民间音乐所罕见的。
以前走向世界的侗族大歌多是单声合唱,很少有男女声混唱的。这次参赛的混声合唱侗族大歌会让观众耳目一新,在视觉和听觉上更具冲击力。
沈健坤告诉记者,侗族大歌在上一届青歌赛中,以原生态唱法参赛,因限于人数,舞台上的侗族大歌“合唱艺术”特性没有得到充分体现,导致很多观众只看到它原生态方面的特质。这次让侗族大歌参加青歌赛合唱比赛,能充分释放其艺术魅力,让观众对侗族大歌有更加全面的了解和认识。
每晚3个多小时的现场直播,听演唱的时候屏住呼吸,用心捕捉每个参赛队的特点,根据评委的打分,调整自己的感觉,综合素质等考试时,先试着答题,再听点评,哪里是看电视,简直是上课兼考试,还没有课间休息(中间还穿插着看《小崔会客》),其他感想等喘过气再说吧!
今晚决赛,不知还能听到几首令人心动的歌,在考场听情歌,有点滑稽吧,不过还是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