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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兴文物控制单位太华北川张家祠堂山坳人家佳能原创 |
分类: 故乡 |
PART1 太华山坳北川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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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兴——陶的故都、竹的海洋、洞的世界、茶的绿洲。
在南部山区,有无数这样的大竹海,层峦叠嶂中,茂林修竹随着微风在阳光下翻滚着层层绿波碧浪,
竹子,成片的竹子,成海的竹子,浩瀚苍翠,那是宜兴乡民至爱的一抹心头绿!
这里是宜兴西南丘陵地带的太华山区,与浙北、皖南林区相毗邻,
在本地人惯常爬的太华山河海门东侧,沿着一条林间小径,车行十数分钟,
便可依次到达北川、新华、横岭三个村子。
暑假一个偶然的契机知道了这里,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了,从夏至秋,前后去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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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张片子是一个明快的秋日午后,和几个闺蜜登上北川一个小山头俯瞰拍得。
登高远眺,秋阳和煦,清风徐来,馨香醉人,时值深秋,银杏正黄。
一片波澜壮阔的绿海中,三个村子蜿蜒盘踞在大山中。
每个人都尽情地呼吸,深呼吸,这大山的清新气息!
这张是小小白拉的,大概是当时太激动鸟,片子有些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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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的一树红叶突兀眼前,惊艳!
未名的一树红叶突兀眼前,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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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黄色的雏菊盛放在脚边,泛出淡淡的青涩的香气,秋天的香气。
大片黄色的雏菊盛放在脚边,泛出淡淡的青涩的香气,秋天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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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让我喜欢的是这野山茶花,茶花是我的生辰——十一月的月份花,所以一直存有偏爱。
当然更让我喜欢的是这野山茶花,茶花是我的生辰——十一月的月份花,所以一直存有偏爱。
墨绿的叶片上,小巧的雅致的纯净的白,黄色的蕊,无华素朴地绽放。
风尘沐着,宿露润着,不为谁开不为谁败……
这样廖远的秋日,这样清幽的山道,与世无争地芬芳在灰蓝的苍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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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透过近处的竹林,山脚下的北川村就在眼前了,那里有我本次想要拍摄的主角:
下山。透过近处的竹林,山脚下的北川村就在眼前了,那里有我本次想要拍摄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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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
北川村里旧祠堂
很多本地人都不知道,宜兴有个地方叫北川,和四川的北川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的是个小村子而已。
山坳里的村子,水泥路面并不是很宽,路到尽头就是大山了。
如果您不留意,很容易错过这个老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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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和秋天,下午和上午。差不多的角度,不一样的只是祠堂门口古银杏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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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祠堂始建于明代,清代重建。建筑面北朝南,共三进,通面阔五间17.1米,进深26.4米。
第一进进深6架6.5米,第二进进深7架7.8米,第三进进深8架8.5米,前带翻轩拱廊。
祠前有数百年古银杏树一株和旗杆石等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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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两边依稀可以看见某某合作社和某某第一分厂的斑驳字迹。
门楣上一块粉白的木板上北川村老年活动室的字样清晰可见。
门头的雕花板精细残败,但许多其他地方看到一样,这里的花板也在某个特殊时期被磨平过、“革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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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仔细辨认出石雕中间那四个字,只是徒劳。
想仔细辨认出石雕中间那四个字,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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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进的屋子里堆满了竹子和竹条,周姐说,山里人别的没有,竹子有的就是,
家家户户没事干的话,都会做这种竹排,工地上用的,经常有人上门来收。
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带着白纱手套,正在柴刀费力劈着竹条。
一面说,丫头,到我们这破地方来干嘛呀。
周姐在一边忙说,这是我城里妹子,喜欢古迹的,来拍拍白相相(宜兴话,玩玩)!
幽暗处,一位大叔蓦地发话了,拍拍没事,最好帮我们反映反映,讲讲么什么古迹的,这么破烂,没人来关心!我说大叔,帮您拍张照吧,大叔看也没看我说了俩字不拍,就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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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说,丫头,你覅(宜兴话不要,音fiao)理他,老头子脾气大的!
就是没有钱啊,要是有钱,我们就自己把祖宗的祠堂修修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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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才知道,这里是整个祠堂唯一还可以避风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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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午后,银杏金黄,老墙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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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70端拉过来,可见木梁顶端那朵百年前的花儿兀自开放着,忧伤美丽。
曲线依旧华丽妖娆,只是暗红的油漆已被岁月的风雨侵蚀,原木上生出绿色的青苔在秋阳下更显沧桑。
这样桀骜挺立的老屋构件让我莫名生出一种崇敬,甚至联想到北方的胡杨,那种虽死犹立的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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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巨大的坍塌前,我有些恍惚有些无奈有些伤感。
站在这巨大的坍塌前,我有些恍惚有些无奈有些伤感。
显然自然界的力量是不会把老屋破坏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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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石碑上所说的翻轩拱廊吧。曾经的奢侈华美从暗红的花纹中流淌出来。
这就是石碑上所说的翻轩拱廊吧。曾经的奢侈华美从暗红的花纹中流淌出来。
周姐在后面提醒我:不要再往前走了,有青砖会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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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个可以俯瞰的地方,未果。隔壁人家地势稍微高些,只拍到了这样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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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在一边撑着腰叹息,不知多少年不进来了,怎么狼败成这样了……
周姐在一边撑着腰叹息,不知多少年不进来了,怎么狼败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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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叔一瓷杯水浇了上去,用脚底抹了抹,一块清亮的石碑就呈现在眼前了。
周姐说,莱莱你面子大了,我在这儿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这么块石碑呢!
大叔说,这块碑是我老祖宗清代重修这祠堂的时候捐款的碑记:
“凤梧捐五两,凤连捐八两……二十世裔正公沐手书……”
二十世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太华张氏在这儿生活该有多少年了呀!!——不禁从内心生出更多的感叹来!
大叔还是执意不肯让我拍正脸,只淡淡地对我说,
我活着么,就在这里看着,不许人再进来搞破坏咧,谁叫我姓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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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眼。两次都太匆匆,感觉还有很多未知的故事未发掘,还在已经忍了个姐姐在那里,
下次吧。
下次吧。
这些天工作繁忙劳累,博客更新总是一拖再拖,文字也不及仔细斟酌,哎……
本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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