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进屋,“国舅大人辛苦了,”
凤姐笑容满面地说,“恭喜国舅大人,准备一点酒菜为国舅大人洗尘。”
贾琏笑着说:“岂敢,岂敢。”还说凤姐姐近段时间累了。凤姐笑呵呵地说:“我这个人见识浅,嘴又笨,别人给了一个棒子,我还顺着爬;胆子小,做事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点;脸皮薄,生怕做错了事,太太不喜欢。本来这边事忙不过来,没想到珍大哥跪着求太太,硬要过去,管理一个月内务。那边婆子下没一个省事,都瞪着眼看你行事,有点错就不依不饶。我是强撑着做下来,也是闹得个天翻地覆。你过跟珍大哥赔个不是,说妹子年轻不懂事,多多包含些。”说得坐在炕几边喝酒的贾琏摇头晃脑直笑。
两人正说笑,贾琏奶妈赵嬷嬷进来,连连道喜。凤姐让座,赵嬷嬷不肯上炕着。凤姐命丫环拿了个脚踏给赵嬷嬷坐了,又把炕几的菜夹了几样给赵嬷嬷吃。
赵嬷嬷边吃边陪笑感叹道:“看来有什么事,只求二奶奶还靠得住。”
“妈妈,有什么事。”凤姐问。
“还是家里两个小子事,孩子大了,不能老待在家里,想麻烦二爷给个事做,求了几次都没回音。”赵嬷嬷答道。
贾琏还没说话,凤姐笑着说:“他这些时够忙的,妈妈有事只管找我,两个小子事包在我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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