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个梦。

   前一个场景是在别人家里。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儿死前，穿着一身好看的棉衣裤，很饱满，很平静，她的妈妈和小姨站在边上。我上床俯身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这是我那时曾经对儿子说的话），还说了什么，我问她你听到了吗？她点点头。贴着她的脸，是温热的......

   后一个场景是在户外。一场文化活动，人们席地而坐。屏幕上播放一组漫画，一格一格地走，每幅画都有词儿，有字幕，只听有人用Rap的说唱方式念词儿，是子尤！哇，声音真好听，那个韵那个节奏都特捧。而我心里分明知道他不在了。我特兴奋地跟一位行内人说，捧吧！再没比他说的好的了。没准儿真有奇迹呢！这是什么奇迹啊？人不在，却能出声，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梦，真是个没逻辑的东西，可它是个什么东西呢？不知道。它还真是个东西。这点我信。

    那个清亮的Rap说声，温暖了我一早上，想了一整天。晚上去国家大剧院听交响乐时，它也加入了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