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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文学叶芝艾青爱情杂谈 |
昨夜忽然记起艾青《黎明的通知》里“请年轻的情人也起来/和那些贪睡的少女”一句,躺在床上任思想信马由缰,便溜达到了《关于爱情》上了。脑子里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溜过诗中的句子,心中无端生出许多感慨。艾青的爱情是一个纯洁的世界,纯洁到“鲜花开放满天庭”。同时,艾青的爱情也是天渊之天,没有爱情的那个“渊”便是人间地狱了。从另一个角度说,这个世界,除了爱情便全是“渊”。爱情之洁、世界之“混”一目了然。
由此可以进行以下假想,艾青的爱情是没有生活的爱情,至少没有他《黎明的通知》里那种“人丁兴旺”的生活。不知道没有婴儿、少女,没有鸡鸭鹅狗,没有工作的爱情主体该如何保证自己生存才能使爱情得以在两个活人身上延续下去?这是否可以看作对爱情的企盼或者想象而不是描述?
天渊之间还应该有个壤吧?那“壤”就是生活,有爱情的生活活没有爱情的生活。我们可以把有爱情的生活看作肥沃的土地,五谷丰登;也可以把没有爱情的生活看作贫瘠的土地,寸草不生。无论如何,我们生存在大地上,就像田震的歌――头顶一片天,脚踏一方土。由此想来,艾青的爱情是虚无的了。
相比之下,叶芝的爱情就实际得多。不知道是不是算得上对拉孔奥原理实践,叶老头儿只选取了想象中将来的某一瞬间,生活中的某一瞬间,作为相爱一生的证明。不难想象,爱着你一脸核桃皮的坐在你对面或者挂在你对面墙上的那个人,与你走过了怎样的一生。
二十年前芜野也曾自以为在写诗歌,曾跟当代一位算是著名的诗人写过诗歌,办过报纸,曾蒙老师关门教诲,却不曾黯“意象”之精髓。昨夜重温《当你老了》,好像忽然入门了。
两诗比较,芜野认定叶老头儿的爱情比较实惠,是“玩儿真的”,艾青的爱情,不是自己被忽悠了,就是根本没得到爱情,写出来自己的希望忽悠人的。
贱内总夸芜野“哪像个文人?”,好像俺是个文人似的,有时候真想学王朔哥们儿回她一句“你才是文人呢!你和你当家的都是文人!”,后来一琢磨不妥,那样照样把俺给绕进去。
不管怎么说,俺昨夜也是琢磨诗歌,而且两位诗人都是淋过雷暴雨后浑身没有一丝干布的大湿人,芜野从昨夜开始也算是比较“文学”了。看她还敢夸俺“哪像个文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