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与秦观4秦观词作的成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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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与秦观4
——读苏札记之九
我楚狂人
二、秦观词作的成就2
秦观后期词作,由于贬谪造成的心理压抑,如王国维所说,转为凄厉。
宋哲宗绍圣元年(1094年),哲宗亲政,开始重新启用新党人士。于是苏轼、苏辙、范纯仁、吕大防等旧党重臣悉数遭贬。作为“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当然不能幸免。他先是由秘书省正字兼国史院编修出为杭州通判,在赴任途中又因御史刘拯论其增损《神宗实录》,贬监处州酒税。绍圣三年(1096年)起又被削秩编管郴州、横州、雷州等地,开始了他一贬再贬、客死南荒的悲惨命运。绍圣以后的秦观,悲观情绪极度弥漫,对前途彻底丧失信心,体现在创作上,词风也发生了重大的转变,凄厉成为其后期某些词作的一个突出的艺术特色,而难以释怀的沉痛之感则更是始终充斥于其后期的词作中,读之令人心碎。其在郴州所作的《踏莎行》一词堪称这种转变的代表作: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向潇湘去。
这首词作于绍圣四年(1097年)秦观被编管郴州之时。宋代官员获罪,轻者曰送某地居住,稍重谓之安置,再重谓之编管。可以想见,编管郴州对于秦观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这首词的发端,即为全篇奠定了凄厉的基调。从而让作者心中的那份远贬南荒的谪迁之苦,那份背井离乡的凄凉之情跃然纸上。
秦观这个敏感而忧郁的才子,还是早逝了,他比老师更早离开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
秦观的词作一点也不像老师。所以苏轼对秦观的词作少有赞赏。他以为秦观走的是柳永的路子,所以有点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