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诗概述69对同光体的批判3南社
(2020-10-02 07:4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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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诗概述69
——清史札记之四十四
我楚狂人
五、同光体19
4.对同光体的批判3
其三,新文化的批判3
金松岑、柳亚子对同光体的批判2
柳亚子不惜以南社的分裂为代价,坚决驱逐同光体的追随者朱玺,表现了与同光体势不两立的立场。
下面简单回顾一下这场争议的过程:
1917年,柳亚子参与的文学争论主要是关于对同光体的评价。其实早在1912年4月9日柳亚子致书高旭,就批评陈三立、郑孝胥诗“刻意求艰深,病在一涩字”。此信反映出柳亚子对同光体的不认同,表达出柳对诗歌的一些基本看法。
不过四年后,1916年底,这场文学争论的大幕便已正式拉开,肇始者即著名学者吴虞。1916年11月17日,吴虞致书柳亚子,对他的诗歌主张表示“神契”。书中,吴虞批评了陈衍为《东方杂志》编辑的《海内诗录》,也批评了陈三立和郑孝胥,对南社则充分肯定。
此时的争论,虽然有很多口水之争,但是基本上这样的争论还算是在可控的范围内,双方就同光体的地位进行了有益的讨论。
1917年,有关同光体的争论持续发酵,南社成员中有越来越多的文人雅士卷入其中,而柳亚子毫无疑问是其中的焦点人物。。在反对者之中,他们的不同态度及立场使得争论逐渐走入歧途,对南社的发展带来不可逆的影响。
反对的人中,胡先骕开了头。1917年3月11日,(南社)社员胡先骕写信给柳亚子,恭维同光体。胡先骕作为中国著名的植物学家,后来成为名动一时的“学衡”派代表人物,其主导思想还是维护传统文化。或许是因为胡先骕的治学严谨,也因为胡先骕为文注重说辞,柳亚子虽给予严厉的回击,但是态度尚可。
闻宥(闻野鹤)是支持同光体的中坚人物,1917年6月9日,闻“在《民国日报》发表《怬簃诗话》,引录郑孝胥未刊诗六首,赞誉其为‘清神独往,一扫凡秽,零金片玉,诚可珍也。’”6月24日,闻“继续发表诗话,嘲笑批评江西诗派的人是‘执蝘蜓以嘲龟龙’。他不同意吴虞对陈衍《海内诗录》的批评,指责其‘失言’。”而面对柳亚子的质疑,“闻宥发表《答亚子》,称誉郑孝胥、陈三立、陈衍为‘近日诗界巨子’,表示‘誓为西江派及郑、陈张目’,即使‘刃临吾颈,吾亦惟有如是而已’。”
闻宥之后,朱玺也开始有所动作。1917年7月9日,朱玺“发表文章,为陈衍、郑孝胥、陈三立辩护,认为他们对于清廷‘未尝迎合干进’,所作诗‘忧国如焚,警惕一切’,同时攻击吴虞和柳亚子。”7月31日,“朱玺在《中华新报》发表《论诗斥柳亚子》,赞誉郑孝胥、陈三立诗,嘲笑柳亚子不识诗坛派别,并进行谩骂、攻击。” “8月10日-12日,朱玺发表长文,反驳柳亚子的指责,声称郑孝胥在辛亥革命后能‘敛迹自好’,陈三立‘晚节无恙’,攻击柳亚子、吴虞为‘狗党狐群,物以类聚’。”朱玺的态度要比闻宥激进得多。
朱玺则完全是谩骂。这个就完全不是规则内的文学评论与评价,而参杂了其他种种要素。这次争论引入歧途,自然闻宥和朱玺要负很大责任,但是柳亚子在如何回应他们的争论时,用语也有一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