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唐代散文之我见2

(2011-05-17 06:55:44)
标签:

人文/历史

唐代

文化

分类: 书有未曾经我读

唐代散文之我见2

——闲话唐代文化之三十七

我楚狂人

二、“散”未必就优于“骈”

自“古文运动”和韩柳的文坛地位得以肯定以来,就形成了一种认识,好像散文就是优于骈文,提倡散文是进步,推崇骈文是反动。这种认识,我朝以来尤甚。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怪现象,我们一方面在反复吟咏王勃《滕王阁序》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在津津乐道骆宾王的《讨武曌檄》的“一抔黄土未干,七尺之孤安在”,在一再引用杜牧《阿房宫赋》的“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的同时,完全无视唐代骈文的存在,漠视唐代骈文的成就,天下怪事,莫过于此。

骈文的罪名是什么?骈文的罪名很多,其最主要的一点可以归结为形式束缚思想,束缚情感。其实质就是说,骈文形式上的要求太严酷,以致写作者为了形式的完美,已经无暇顾及表达思想和抒发真情实感了。细想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说法:不说自己驾驭不了,只说这玩意儿太妖孽。

忽然想到相关联的问题,那就是唐代完成的诗歌格律化。唐代的诗歌格律化,代表着中国旧体诗的成型与成熟,代表着中国旧体诗走向巅峰。因此,唐代诗歌的格律化是得到一致肯定的。但是,诗歌格律化,其本质也是用许多严而且苛的规定来确保诗歌艺术的完美性。诗歌格律之严苛,往往可以让许多人终其一生也不能自由驾驭。说句笑话,也就是“只能被格律玩,不能玩格律。”但是,从来没有人因为诗歌格律的严苛而斥责唐诗格律化的进程为反动的;相反,我们把“玩格律”“玩”得最自如的高手杜甫称为“诗圣”顶礼膜拜,把他的“玩格律”的典范之作《秋兴八首》、《咏怀古迹五首》视为金科玉律。

同样是严苛的形式要求,为什么骈体文和格律诗得到的评价完全相反?这是个很特别的文学现象,可以引发思考。下面谈谈我的初步思考。

我的初步思考是这个怪异现象源于唐人对骈体文的妖魔化。唐代之前,未见明确抨击骈体文的,唐代之后,多以唐人观点说事。唐人是习惯于妖魔化的,为了政治目的妖魔化了隋炀帝(参见我的文章《为隋炀帝平反》),为了文学主张当然也可以妖魔化骈体文。陈子昂、韩愈等人的观点几乎把六朝亡国的责任加到了“文风衰靡”的头上,这种观点与“女色祸水论”一样毫无根据,一样是为无能的执政者找遁词。这和今天有人把“球运”、“棋运”和国运捆绑在一起,一样可笑。如果这有意思,请问强悍的秦朝毁于什么文风?但是,因为持这种“文风亡国论”的是名人,是权威,所以大家不但不以为可笑,相反跟风,如此而已。文坛历来是讲究名人效应的。

平心而论,骈文确实难写,但是格律诗就不难吗?格律诗有杜甫为代表的驾驭高手,唐代骈体文也有王勃、骆宾王、杜牧这样的驾驭高手(当然还有写《三大礼赋》的杜甫)。骈体文确实有许多堆砌辞藻,内容空洞之作,但是格律诗难道还少凑格律,内容虚假空洞之作吗?更何况,散文之中平庸之作,空洞之作也比比皆是。因此,“骈”与“散”不是标准,好坏作品另有标准,不以“骈”“散”论。

散文化,让才学不足以掌握骈体文和格律诗的人有了写文章的机会,这是一种解放,其意义与后世的白话文运动相当。如此而已。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