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许纪霖呼唤的“个人主义社会”

上

如果说在“改革开放”之初一些认宣扬个人主义，还需要“拉大旗作虎皮”，如北京大学教授钱理群，在批判“毛的思想”，批判毛泽东的“毫无利己之心，专门利人，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时候，就借助了他们所谓的“鲁迅思想”——“立人”。那么，到了21世纪，情况又发生了变化。他们或许认为个人主义作为思想“多元化”中的“一元”已经牢牢地占有了自己的阵地。因此，可以直截了当，不必遮遮掩掩了。

在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社会科学辑刊》2009年春季号[总26期]上刊登的华东师范大学“博导”，许纪霖教授的一篇文章，题目叫做《大我的消解——现代中国个人主义思潮的变迁》。这堪称是一篇欢呼个人主义、批判和清算毛泽东时代的檄文。该文洋洋洒洒三万余言，引经据典百余处，多位国人没有听说过的人。除两处引用还是个人主义时的在《伦理学原理》中所做的批注之外，作为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的言论一无所用。

许纪霖的文章开宗明义：“现代性的重要标志之一是个人的兴起与个人主义的出现。改革开放30年来，当代中国的社会文化发生了巨大的变迁，毛时代的集体主义精神与集体主义社会全面解体，自我意识、个人权利的观念空前高涨，一个个人主义的社会已经来临”。

看来，对于“个人主义社会”的来临，这位许先生溢于言表，持热烈欢迎的态度。对于个人主义在中国的前景寄予相当高的期望。

这是在夸“GG开放”呢，还是在骂“GG开放”呢？是在说“GG开放”坚持了社会主义道路了呢，还是在说“GG开放”已经偏离了社会主义方向而走向了“个人主义”呢？

这是明显把“GG开放”与“社会主义”对立起来的一种思想和认识。是把新中国前后两个三十年对立起来的一种思想和认识。对于前三十年，明显持否定的，历史虚无主义的态度。

这是个大是大非的问题，而不是什么学术问题，不容含糊。

在这位信仰个人主义，倾心和向往“个人主义社会”的大学教授的眼里，认为指导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类宗教意识形态，在义理层面是共产主义乌托邦理想”更是让人感到诧异。他还说什么社会主义制度“违背基本的人性”。不能不说，这反映了他对于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的憎恶和仇视。因此，不惜以最为恶毒的语言诅咒她。毁掉“社会主义社会”，呼唤“个人主义社会”、“回归自我的本性”反映了他的心声。

在社会主义社会与个人主义社会之间，他赞成什么，反对什么，毫不讳言，毫不骑墙、“中庸”、做作，可谓旗帜鲜明。比起那些犹抱琵琶半遮面，仍然难掩其庐山真面目的人说，就可爱的多了。在一个已经来临的“个人主义社会”社会里，许教授或许觉得个人主义者一定是社会的宠儿，社会的“精英”。当此之时，当然就用不着戴假面具了。唯此，才有可能从主宰“个人主义社会”的“个人”那里分得一杯羹。或许，他就是既得利益者。

在这里，许纪霖教授提出的问题实质上是中国到底是以个人主义为指导思想建国，还是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建国的问题。中国是要建立了一个社会主义社会，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国度，还是正在致力于建立一个个人主义社会，走“个人主义”的道路上的国度。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每个国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