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大导演塔可夫斯基的电影《乡愁》里面的主人公维多，问大主教：“我很忧愁。”大主教说：“谁说人生在世就是快乐呢？大哲人不是写过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忧愁除了教堂无处可以解；人世间的一切忧愁除了教堂无人能够得救；人世间的一切忧愁除了教堂为人能够被救助。无法生活在天国的人们，只能住在城市的地狱。”也许主教说的没错，但我们不可能在虚无中来来往往，虽然虚无主义从来都是存在的。一个人如果陷于有，眼前这个世界如万花筒般的炫目，使人颠倒迷失；如果陷于无，那么生命的意义何在？还是古人聪明，既不是有也不是无，“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两边都有又都没有，一派超然。今天的人不快乐，就是顽固的执着在一边，不肯放下。静下来，读点书，也许是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