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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读:《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梗概(3)

(2018-10-25 18:48:04)
标签:

米兰昆德拉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分类: 出版、影视、书评

第三章    误解的词典


(这一章写萨宾娜和她的情人弗朗兹之间的故事,主要写他们两人在观念上的不同)


弗朗兹是日内瓦一个大学的教授,爱上萨宾娜好几个月了,经常去她家看她,但他从来不在那里跟她做爱,因为日内瓦还保持着法国的传统,夫妻必须睡在一张床上,如果他跟萨宾娜做爱,那就得在几小时内从一个女人的床上转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那对妻子情人和他自己都是一种侮辱。


他的解决办法是跟她到外地去做爱,所以现在只要有外出讲学开会的机会,他一律接受。如果没有外出讲学开会的机会,他就对妻子编造一个外地讲学开会的理由,然后跟萨宾娜一起跑到外地去幽会。


但今天她让他摸不着头脑,因为当他约她一起去巴勒莫时,她不肯去,说更喜欢日内瓦。


他很沮丧,觉得她在拒绝他。虽然他相貌出众,学术上很有名气,但在她面前总是缺乏底气,担心她会甩了他。


但她很快拿来酒瓶,给两人斟上,连着喝了两杯,就慢慢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戴上那顶她爷爷留下的高筒帽,把他拉到镜子前,一声不响地看着镜子中的人。


他不明白情人在干什么,但他再次请求她跟他去巴勒莫,她答应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很快就告辞走了。


萨宾娜一个人站在镜子前,陷入沉思。


许多年前,托马斯也戴过这顶高筒帽,说想看看自己戴上像不像她那当市长的爷爷。他带着高筒帽,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她在他旁边脱衣服,两人望着镜子里的彼此,突然激情爆发,在镜子前大干了一场。


这顶高筒帽是爷爷的,后来留给了她父亲。父亲去世后,她哥哥霸占了父亲所有遗产,她不屑为遗产打官司,只要了这顶帽子。后来这帽子成了她与托马斯做爱时的道具,现在则成了伤感物。


她对弗朗兹讲过帽子的历史,但弗朗兹无法理解,所以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他们两人的对话就是一部误解的词典。


女人


第一个误解是“女人”这个词。


萨宾娜认为自己生为女性,不是自己的选择,所以不能算作是自己的优点或者缺点,因此不管是为自己是女性而骄傲,还是为自己是女性而反抗,都是愚蠢的。


而弗朗兹刚跟她认识时,像哥伦布发现美洲一样欣喜地叫出一声:萨宾娜,你是个女人!


直到最近,她才理解他所说的“女人”是什么意思,不仅是指性别,还代表一种品质,并不是每个女性都能被称为“女人”的。


二十多年前,他跟妻子克劳迪刚认识几个月,克劳迪就对他说,如果你抛弃我,我就自杀。他被她的威胁迷住了,觉得她的爱真伟大,虽然他并不怎么喜欢她,但觉得非得回报一下不可,于是娶了她。虽然她后来再也没有表现出那么强烈的爱情,但他在心里发誓,一定不能伤害她,要永远尊重她内在的女人品质。


但他对母亲的尊重就不一样,他尊重的是母亲这个人,而不是母亲内在的女人品质。他十二岁那年,父亲就抛弃了母亲,年幼的他感觉家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但他母亲绝口不提。在他父亲离家出走的那一天,他母亲带他去街上逛了好几个小时,他发现母亲脚上穿的是一样一只鞋,而不是同一双,他盯着看了一路,永生难忘。


忠诚与背叛


他从小爱母亲,爱了一辈子,即使她已经去世,他对她的爱也没停止。他认为忠诚是一种值得骄傲的品质,因为忠诚使生命成为一个整体,没有忠诚,生命就是一些碎片。


他经常对萨宾娜讲他的母亲,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可以强调自己的忠诚,使她爱上他。


但他不知道的是,让萨宾娜着迷的不是忠诚,而是背叛。


说到“忠诚”,她就会想到她的父亲,是小镇上的清教徒,每个星期天都一成不变地在画布上画森林落日和花瓶玫瑰。她十四岁那年爱上了一个同龄的小男孩,她父亲吓坏了,一年没敢让她独自出门。她一毕业就去了布拉格,感觉终于能背叛家庭了。


她是美术学院学生,但不能像毕加索那样作画,而只能成批制作大人物的肖像画。后来,她跟一位有着怪汉子名声的二流演员结了婚,因为那人是个背叛者,既不被她父亲待见,又不符合共产主义标准。


父亲死后,她被震撼了,觉得父亲当初只是为了保护她,并不是那么值得憎恶。


于是她背叛了自己的背叛,与丈夫离了婚。


音乐


对弗朗兹来说,音乐使人迷醉,他什么音乐都爱,既爱古典乐,也爱摇滚乐,觉得没必要把音乐分类。对他来说,音乐是一种解放力量,把他从孤独内向中解放出来。他喜欢跳舞,但萨宾娜不喜欢,这使他感到遗憾。


萨宾娜认为现在的音乐越来越响,会把人吵聋。而因为人们变聋,音乐声不得不更响,这是恶性循环。


弗朗兹问,你不喜欢音乐吗?


她说,不喜欢。但她想起另一个时代,巴赫的音乐像玫瑰一样开在广袤寂静的原野。


她从小听到的都是冒充音乐的噪音,读美院的时候,学校要求他们整个夏天都住在青年营,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劳动,高音喇叭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播放着革命音乐,即便躲在厕所里或者被单下也不绝于耳。乐曲很欢快,但她只想哭。


她那时以为只有她的国家才有这种野蛮的音乐独裁,但来到日内瓦后,发现这里的音乐正在变成噪音,也许这就是音乐的发展方向。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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