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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读:几分钟看完《海边的卡夫卡》(3)

(2018-09-27 09: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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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第十七章    成为甲村图书馆的一员


卡夫卡在小屋中呆了三天,主要是看书,小屋的书架上有很多书,历史地理文学什么的都有。


第四天,大岛来了,开车带卡夫卡回城里。他们在车上谈到“悖反性”,大岛说:“从最初见你时我就感觉到了,你一方面强烈追求什么,一方面又极力回避它。”


但两人都不说不出卡夫卡在追求什么。


大岛又说:“就经验性来说,人强烈追求什么的时候,那东西基本上是不来的;而当你极力回避它的时候,它却自然找到头上。”


于是他们谈到卡桑德拉,是特洛伊的公主,阿波罗赋予她预言能力,但因为她拒绝与阿波罗发生肉体关系,受到阿波罗的惩罚,所以她的预言从来没有人相信。


他们还谈到古希腊戏剧中的歌队,说他们站在台旁解说剧情,介绍背景。大岛说,我就很希望身旁有这么一个歌队,能不时为我解说解说。


大岛告诉卡夫卡,说图书馆同意他住在馆里,负责开门关门,做点杂事,卡夫卡喜出望外。


然后大岛向卡夫卡讲起佐伯的故事,说自己的母亲从小就跟佐伯是好朋友,佐伯读小学时就有了固定的恋人,就是甲村家的长子,两人同龄,男才女貌,非常相爱。两人十八岁的时候,男生去了东京读大学,而佐伯留在本地学音乐。


两人书信来往,继续热恋,佐伯写了一首小诗,谱成曲,自己演唱,一炮而红,去东京录音,灌制唱片,一路畅销,打破记录。那首歌的歌名叫《海边的卡夫卡》。


二十岁的时候,佐伯的恋人死了,死在闹矛盾的学生帮派手里,那帮人认错了人,以为他是对方奸细,抓住后一阵严刑拷打,把他打死了。


从那以后,佐伯就不再唱歌,不和任何人说话,而且消失不见了。二十五年后,佐伯突然返回高松,料理母亲的葬礼,然后就担任了甲村图书馆的负责人,因为图书馆是她的恋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大岛嘱咐说,佐伯在某种程度上患有心病,如果她有什么不可理喻的地方,还请你不要介意。


第十八章    沙丁鱼从天而降


中田醒来的时候,正睡在草丛中,两只猫也在身边,向他叫唤着,但他一点也听不懂猫的语言了。


他让咪咪回家去,又把“胡麻”送到委托人小泉家,自己去警察局自首,说自己杀了人。他把杀人经过说了一遍,请警察转告知事,但警察没当回事。


离开的时候,中田提醒警察明天傍晚执勤时记得带伞,因为到时天上会像下雨一样降下很多鱼来,主要是沙丁鱼。


警察不相信,但第二天果真下了一场鱼雨。警察进行了调查,发现没起过龙卷风,也没人用飞机把鱼运到空中去抛撒。他想起昨天那位前来自首的老人,看来那家伙是真的杀了人,因为他连今天的鱼雨都能预言到,应该不会撒谎说自己杀人。但他昨天没及时报告老人杀人的事,上司知道了肯定没他好果子吃,还是别声张吧。


但第二天就有一具男尸被发现了,遇害的是知名雕塑家,凶器是厨房里的牛排刀。警察明白老人说的是实话,而自己犯了知情不报的错误,他决定隐瞒到底。


而这时中田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


第十九章    精神上男性 肉体上女性


图书馆里有一间客房,有桌椅睡床,还有橱柜卫生间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大岛说自己有时在这里住,现在就给卡夫卡住了。


房间里有一幅油画,画的是一个海边少年,大概十二三岁,戴一顶白色太阳帽,坐在不大的帆布椅上,臂肘拄着扶手,脸上浮现出不无忧伤又不无得意的神情。画上还有几个人,但太小了,看不清。


第二天早上大岛来了,教卡夫卡如何工作。十一点左右,佐伯也来了,开一辆大众-高尔夫牌的汽车,她把车停了,进来跟卡夫卡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二楼自己的办公室,虽然她没化妆,但有一种炫目的美。


十一点半有两位女性结伴来到图书馆,是两个女权主义者,来查看图书馆是否有歧视女性的倾向。


她们十分挑剔,说图书馆的厕所是男女共用,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大岛回答说飞机上的厕所也是男女共用。


她们又挑剔说图书馆的作者分类是男女分开列的,这也是歧视女性。大岛回答说这是以前的人做的,还说68页跟在67页之后,你们为此闹过么?


双方争论起来,两位女性来访者说大岛是典型的歧视女性的男性。


大岛提到索福克勒斯的《厄勒克特拉》,还公开宣布自己不是男性,而是女性,并掏出带相片的身份证,证明自己的确是女性。


大岛解释说:我的身体是女性,但精神上是男性,我喜欢男性,但从未有过阴道性交,都是肛交,阴蒂有感觉,乳头几乎无动于衷,月经也没有。那么,我到底歧视谁呢?


大岛告辞离去后,那两个女人也走了。过了一会,大岛回来了,给卡夫卡带了金枪鱼菠菜卷回来,说自己刚才说的都是事实。


卡夫卡害羞地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


第二十章  搭车的老人


中田搭顺风车来到一个叫藤川的地方,想乘车去东名高速公路,人家告诉他可以乘电车,但他不知道怎么乘电车。


有两个女孩听说他以前从来没离开过中野区,而且不识字,感到很诧异,愿意帮他,把他带到一辆去东名的车前,让司机带他一程。


司机把他带到东名高速公路的富川,他下了车,看见一群骑摩托的围成一团,闹嚷嚷的。他上前一看,圈子中间有个年轻人正在殴打另一个人,便上去劝阻,但那人不听劝阻,还连他一起打,说一个人也是杀,两人也是砍,反正是麻烦一场。


中田被打倒在地上,感觉心里有种情绪正在上升,就是杀死强尼-沃克前的那种情绪。他望了望天,徐徐撑开雨伞。


那些人开始嘲笑他,但话音未落,天上就掉下黑乎乎的东西来,是蚂蝗!那帮人四散逃开,地上很快就堆了厚厚一层蚂蝗,那个打人的年轻人被蚂蝗埋了起来。中田告诉餐厅店员,说再不叫警察,那个青年就活不了啦。


他又搭上另一辆便车,路上,司机提到山梨县,中田说自己战争期间在山梨呆过。


司机问:什么战争?


第二十一章   父亲可怕的预言


雕塑家田村浩二遇刺身亡,自家书房一片血海,田村先生赤身裸体伏卧在地,地板上处处是血。有争斗痕迹,可视为他杀,屋内的贵重物品没有失窃。


田中请的钟点工告诉警察,田村跟十五岁的儿子一起生活,但儿子十天前失踪,警方正在调查。


田中先生除了自己住宅之外,在武藏野市拥有事务所兼工作室,那边的秘书说田中先生直到遇害前一天仍在如常创作。


这些都是卡夫卡从报纸上看到的,上面还有父亲的照片和家门的照片。


大岛说这是前天的报纸,当时你还在山中。


卡夫卡说,不是我杀的。


大岛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杀的,那天你在图书馆看书看到傍晚,时间上根本不可能返回东京杀死父亲又赶回高松。


但卡夫卡没那么自信,因为父亲遇害时间正是他衣服上占满血迹的那天。


大岛说警察正在找你,你应该主动去自首。但卡夫卡不愿意,说那样就会被领回东京,而他不愿意回东京。他还说最近发生的事,使他很迷惑,感觉不管自己怎么努力,要发生的事总是会发生。


大岛说这就是古希腊悲剧的主题,不是人选择命运,而是命运选择人。人不是因为缺点,而是因为优点,才被拖入更大的悲剧之中,这是命运的反讽。比如《俄狄浦斯王》中的俄狄浦斯,他不是因为懒惰愚钝才被拖入悲剧,而是因为勇敢和正直才被拖入悲剧。


卡夫卡说,而且无可救赎。


大岛说,但是这种反讽能使人变深变大,而这成为通往更高境界的救赎的入口,在那里可以找出普遍的希望,所以古希腊悲剧一直到现在都有很多人阅读。


大岛得知没人知道卡夫卡来高松,就叫他在图书馆躲一段时间。


报纸上还报道了活鱼自天而降的新闻,刚好发生在卡夫卡父亲被杀害的第二天,就在离案发现场很近的地方。报纸也报道了东名高速公路附近从天而降蚂蝗的新闻。


大岛说,这世上接二连三发生了无法解释的事情,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含义。


卡夫卡把父亲曾经的预言说了出来:你迟早要用那双手杀死父亲,迟早要同母亲交合。


大岛说,这跟俄狄浦斯的预言完全一样啊。你父亲为什么要对说出这么可怕的预言呢?


卡夫卡也不知道,但他觉得自己就像父亲的一件作品,父亲想毁掉就可以毁掉。


大岛说,我看过你父亲的作品,挺有才华的,锐意创新,遒劲有力,咄咄逼人,不曲意逢迎。


卡夫卡说,但是父亲把提炼作品后剩下的残渣到处抛撒,玷污和毁坏身边的每一个人。


大岛问,有没有可能你不是你父亲亲生的呢?


卡夫卡说验过遗传因子,的确是父亲亲生。他怀疑自己是通过做梦杀害了父亲,大岛说警察不会这么想。


那天晚上,卡夫卡梦见了幽灵。


第二十二章  到四国去


中田搭便车来到神户,司机星野已经跟他成了朋友,听说他要去四国,便放下工作,跟他一起坐车去四国。


第二十三章   那天夜里,我梦见了幽灵


那天夜里,卡夫卡梦见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女,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他知道她是幽灵,因为她过于完美,那种美不属于人间。


他躲在被子里大气不敢出,少女也一动不动,他感觉自己已经死去,同少女一起沉入火山口湖底。但过了一会,少女起身,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门没开,而少女已经消失在门外。


第二天早上,他对大岛说,想听《海边的卡夫卡》,大岛把他带到馆内停车场的一个小房间,里面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老式立体声音响,有吉他,还有很多唱片,但没有《海边的卡夫卡》。大岛说他母亲可能有,他可以去问母亲借。


卡夫卡问附近有没有能出入图书馆的十五六岁的女孩,大岛说没有。


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岛把《海边的卡夫卡》给他带来了,他母亲保存了五张。


卡夫卡回到房间,打开纸袋,看到上面有十九岁的佐伯照片,美得不可方物,看上去也就十五岁左右。他想到佐伯现在就在二楼办公,昨晚见到的幽灵可能就是她。他认为人是可以在同一时刻处于不同地方的。


快闭馆的时候,佐伯从楼上下来,问了卡夫卡什么话,但他完全没听见。


大岛问他是不是恋着什么人,他却问大岛一个人会不会既是活着的又是幽灵。


大岛说有可能,这种人被称为“活灵”,《源氏物语》里写到过,光源氏的一个情人嫉妒大奶,就化成恶灵去折磨大奶,一直到把大奶折磨死。大岛总结说,所谓怪异的世界,乃是我们本身的心的黑暗。


卡夫卡问,人变成“活灵”是因为阴暗的感情?


大岛说,没有得出这种结论的根据,但我个人认为是这样。


卡夫卡问,那么为了爱会不会变成“活灵”?


大岛谈到《雨月物语》,说两个武士结为兄弟,发誓生死与共,两人约好要去某地赏菊,但其中一人被卷进纠纷关在牢里,不能前去赏菊,他就自杀身亡,化为鬼魂前去赴约。大岛说,看来因为爱和信义不会化为“活灵”,只有一死。


大岛离去后,卡夫卡开始听《海边的卡夫卡》,歌词很优美:


你在世界边缘的时候
我在死去的火山口
站在门后边的
是失去文字的话语


睡着时月光照在门后
空中掉下小鱼
窗外的士兵们
把一颗心绷紧


(副歌)


海边椅子上坐着卡夫卡
想着驱动世界的钟摆
当心扉关闭的时候
无处可去的斯芬克斯
把身影化为利剑
刺穿你的梦


溺水少女的手指
探摸入口的石头
张开蓝色的裙裾
注视海边的卡夫卡


他听了很多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歌那么受欢迎,的确是天籁之音。他猜测佐伯就是在这个房间写下这首歌曲的,是为她的恋人而作,她的恋人也有卡夫卡作品中那种“无法破译的孤独”,一个彷徨在扑朔迷离的海边的孤零零的魂灵,所以她为歌曲命名为《海边的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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