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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友友:几分钟看完《红与黑》(4)

(2018-06-16 20: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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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红与黑》第二卷16到30集梗概


16、 凌晨一点钟


11点钟,于连出去观察敌情,发现仆人在开爬梯,诺贝尔的窗口也有灯光,院子里更是一片月光。他躲在一个黑乎乎的角落里,继续观察,心想“三人帮”应该在他爬梯子的时候干掉他,这样可以更好地保全马蒂尔德的名声。


一点的钟声响了,他怕得要命,但还是去搬来梯子,靠在马蒂尔德的窗口,但他没有立即往上爬,而是先等了五分钟,看她会不会改变主意。五分钟后,他爬上梯子,来到她窗口,她马上把窗子打开了,说已经观察了他一个钟头了。


他很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去拥抱她,但她把他推开了。他怕屋子里埋伏着人,便到处搜索,但没好意思搜查床下。


她问他兜里放着什么,他说是枪,还说他带着各种武器。她说应该把梯子拉上来,不然会被人发现的。但他说梯子太长,没法拉上来,拉上来了也没地方放。于是她叫他用绳子拴住梯子,慢慢放倒在下面的花丛中,就没人看见了。他照办了,觉得她很精明狡猾,而她觉得他很勇敢。


他刚把栓梯子的绳子扔到花丛里,她就搂住了他。他以为受到敌人攻击,立即拔出匕首,两人尴尬地怔了一会,她问他是如何处理她的信件的,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便把处理方式全都讲了一遍,心想如果屋子里藏着敌人,那就正好听见事情的全过程,知道是她在勾引他。


磨蹭了半天,两人终于滚了床单。她认为这是她对情人的义务,而他则认为自己获得了胜利。


第二天,侯爵夫人来叫女儿去做弥撒,马蒂尔德让他躲在衣橱里。等那两母女去做弥撒之后,他很容易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骑马来到一个森林里,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了一番。


而她觉得昨晚的一切并没有小说中写的那种完美圆满,只有不幸和羞耻,使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他。


17、 古剑


于连以为一旦成了情人,马蒂尔德就会老老实实跟着他,结果从第二天起,她就不理他了,令他大惑不解。他知道她并不笃信宗教,应该不会像市长夫人那样,为自己的偷情忏悔,这样他就更不理解她为什么冷淡他了。但他觉得自己爱上了她,她的冷淡使他很痛苦,不顾一切地去找她。


她很不高兴,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了支配她的权利。他万念俱灰,说会珍惜她的名誉,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还说再也不会来打搅她了。


分手没几天,他难过得无法,刚好在书房里碰见了她,不由得问:这么说,您不爱我了?


她说她厌恶自己委身给随便什么人。


于连见她把自己当成“随便什么人”,很生气,拿起书房里的一把古剑,把剑从鞘里抽了出来。


她发现他竟然想杀死她,顿时来了兴趣,觉得这跟几百年前的那些相爱相杀的情节很相似,她对他的爱又回来了。


而他想起侯爵对他的恩惠,下不了手杀死自己恩人的女儿,又把剑慢慢放了回去,感觉她是那么美,而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18、 残酷的时刻


玛蒂尔德陶醉了,一心只想着差点儿被情人杀死的幸福。她甚至对自己说:“他配做我的主人,既然他差点儿杀了我。要把多少上流社会的漂亮青年熔化在一起,才能得到这样一个充满激情的举动呢?”


于是她想跟他和好,主动找他说话,还把以前那些追求者的事都讲给他听,承认自己也有那么一丁点喜欢过那些人。这把于连搞得万分嫉妒,因痛生真,说出了心里话:“您不再爱我了,可是我崇拜您!”


马蒂尔德正在惊异他竟然没因嫉恨扇她耳光,却听见他的表白,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他的心,马上开始鄙视他,离他而去。


整整八天,马蒂尔德都没理他,这使他很苦恼,连侯爵都看出了他的变化,说他疯了。他怕被人看破心思,便要求出去旅行,侯爵批准了。


,立即感到很舍不得,心想:如果我嫁给于连,至少可以引人注目,如果再来一场革命,说不定他会大出风头,而我也会出名。他缺的不过就是钱,而我可以给钱他。


她在心里还是把他当成一个下人,想让他爱,就让他爱。


19、滑稽歌剧


马蒂尔德觉得已经让于连认识到自己对她并没有任何特权了,于是又开始爱他,觉得他英俊多才。她在无意中随手乱画,竟然画出了他的侧面像,她觉得这是天意,她就该爱他。


晚上,她跟母亲一起去看歌剧,她一直在那儿寻找于连,但他没露面,这使她疯狂地想念他。


她想战胜自己这种疯狂的感情,便处处惹他不高兴,但又时时观察他。而他堕入情网了,看不出她的鬼心思。他有好几次想到了自杀,但又怕受到她的鄙视。最后,他决定半夜再次到她房间去,心想反正我目前够不幸的了,闯一次也不会比目前的状况更糟糕。


他跑去搬梯子,但园丁把梯子锁住了,他用手枪柄敲开锁,把梯子搬来靠在她的窗口,决定哪怕受到鄙视,也要最后吻她一次,然后回到自己房间自杀。


但她没有鄙视他,而是为他开了窗,让他跳进屋,紧紧抱住了他,对他说:做我的主人吧,我是你的奴隶。


她把一边的头发全部剪掉,交给他,说如果我再敢骄傲,你就把这头发给我看,让我记起我是发了誓服从你的,就必须服从。


他感到无比幸福,同时道德感也无限上升,决定保护她的名誉,从窗口跳了出去,把梯子搬回原地,还把压垮的花草扶正,发现自己滑下窗口的时候受了伤,浑身是血。


她从窗口扔下她剪下的头发,很大声地说:收下吧,我不要理智了,我要永远服从你,做我的主人吧。


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他看见了她,但她已经不提“你是我的主人”了,因为她觉得他即使不是寻常人,也不算超群,她责备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卑躬屈膝。


而于连难过得像个十六岁的孩子,他策马在树林里狂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遭此不幸。


20、 日本花瓶


晚饭后,马蒂尔德和几个追求者在客厅谈话,于连又像往常一样,坐在旁边奉陪,但她根本不理他。现在是她主宰了他的全部情感,而他根本不了解她的性格。


有一天,侯爵夫人递给他一本小册子,他去接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日本瓷瓶,侯爵夫人很难过,说这是某大人物送的,文物级别的。马蒂尔德倒很高兴,因为她一直觉得这个花瓶很难看。


于连一语双关地说:花瓶毁了,一种主宰我心的感情也毁了,请你接受我的道歉。


他扬长而去,侯爵夫人对女儿说,他好像是故意打碎花瓶的一样,而且很开心。马蒂尔德也觉得是这样,她从他的话里,感觉他彻底放下这段感情了。


而于连仍然非常难过,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我还在爱她呢?


21、 秘密记录


侯爵把于连叫来,先考察了一下他的记忆力,然后交给他一个任务,参加某个聚会,把出席会议的12个人的谈话都记在心里,再到外地去向一个大人物汇报。一路之上,会有人跟踪你,想要暗杀你。于连表示不害怕。


然后侯爵带于连去参加那个会议,来的都是大人物,就他一个小秘书,坐在桌子的顶端,装作在削铅笔,掩饰自己的尴尬。


22、 讨论


与会人员到齐了,侯爵向大家介绍于连,说他是一位记忆力超群的年轻人,并当场让他表演了一下,他把当天的《每日新闻》横流倒背,令那些人很满意。


然后与会人员发言,讨论拥戴某公爵建立一个武装的政党的事,于连的记录有26页之多。


23、教士,树林,自由


会议提到了教士的重要性,说没有教士是无法建立一个武装的政党的。


一直到凌晨三点,于连才跟着侯爵离开会场。侯爵根据于连的26页记录写成秘密摘要,让他记在脑子里,带他去一个古堡拿到事先准备好的护照,他就上路了。


一路上都有人跟踪搜查那些邮差,但毫无所获,因为秘密都在于连的脑子里。他也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最终顺利到达目的地,向一位公爵汇报了会议记录,完成了任务。


24、 斯特拉斯堡


于连需要在斯特拉斯堡待几天,他百无聊奈,便想些建功立业的事情,但心里老是忘不掉马蒂尔德,由于爱情上的失败,他变得非常胆怯,非常谦虚,以往那些雄心壮志都退居二线。


有一天,他遇到了在英国结识的一个俄国贵族科拉索夫亲王,亲王注意到他脸色不好,问他是丢了钱还是迷上了女戏子。


他把自己跟马蒂尔德的事情告诉了亲王,当然没用她的真名,而是编了个假名。亲王立即劝他别沮丧,说自己有妙招帮他得到那个女人。于是亲王问了于连意中人的情况,叫一个抄书匠从他收集的各类情书中选了50多封,抄好了交给于连,说你去追求你意中人圈子里的某个女人,不要太热情,但要让你的意中人感到你爱上了别人。


科拉索夫很喜欢于连,要把自己认识的一位莫斯科贵妇人介绍给他,但他拒绝了,想先试试那50多封情书有没有用。


他选中了德-费瓦克夫人,因为她是外国人,多少有点新奇,而且她的眼睛很像他爱的一个女人的眼睛。费瓦克的丈夫是个元帅,我们就叫她元帅夫人吧。


25、道德的职责


于连回到巴黎,把公爵的回复告诉了侯爵。然后他就去找那位在自己国家被判了死刑的阿尔塔米拉公爵,因为公爵跟元帅夫人关系不错。他告诉公爵,说自己爱上了元帅夫人,但苦于无法谋面,公爵答应帮助他。


吃晚饭的时候,他见到了马蒂尔德,她不知道他那时回来,所以很突然,激动得手都在颤抖。于连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但他不露声色,不主动跟她说话,也不显得无礼。他还努力讨好侯爵夫人,为后面的行动打基础。


八点钟,元帅夫人来访,他打扮一番,出现在客厅里,侯爵夫人觉得他很有礼貌,主动要求他讲述出差期间的趣闻。他选了个马蒂尔德看不见他眼睛的位置,装作痴情的样子望着元帅夫人。


后来元帅夫人要去歌剧院,他也陪同前往。


在他出差期间,马蒂尔德差不多已经忘记了他,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常人。但她一看见他,感觉又变了,觉得他才是她的丈夫。她原以为他回来后会纠缠她的,哪知道他一点儿都不鸟她,这让她越发好奇了。


据说侯爵就要当部长了,正在考虑给谁发蓝绶带,元帅夫人想给自己的叔祖要一条,所以每天往侯爵家跑,给于连带来追她的机会。于连也有望得到一个主教的职位,但他对那不是很热心,因为他现在一心陷在爱情里。


26、精神之爱


马蒂尔德对于连的冷淡感到大惑不解,她故意坐在离元帅夫人不远的地方做针线,这样可以离于连很近。


他刚开始感到很不安,但很快就借着跟元帅夫人讲话的机会,其实是说给马蒂尔德听。但马蒂尔德觉得他居然能跟元帅夫人这么平庸的人讲得那么热烈,可见他趣味低劣,便不再关注他。


而于连既然开始行动,就不那么痛苦了,他找出那50多封情书,发现第一封下有个注解:第一次见面后一个礼拜送出一号信。


他立即开始抄信,发现全都是卫道的陈词滥调,令人厌烦,他还没抄完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他接着抄,发现信的末尾处有指示,要穿戴整齐,亲自送信,带着悔恨的神色,碰见女仆要偷偷抹泪等等。


他全部照做了。回来后他还做了一件科拉索夫亲王绝对禁止他做的事:就是利用他每次送还马匹时惯用的敲门声,把马蒂尔德吸引到窗边来,偷偷看她一眼。


晚上,元帅夫人看见他时,好像完全没有收到信一样。


27、教会里最好的职位


但元帅夫人心里其实是有于连的,觉得应该给他一个主教的位置,他配得上。


于连又开始抄第二封信,还是冗长无聊,但那样正好,越是无趣庸俗的东西,越能得到元帅夫人的欢喜。然后又是送信,又把马还到马厩,又能看到马蒂尔德的身影。


晚上如果元帅夫人不造访侯爵家,他就去歌剧院,如果元帅夫人来到侯爵家,他就坐她身边夸夸其谈,顺便可以看到马蒂尔德。


他一连抄了十五封信,送了十五封信,都没得到回信,他有点困惑,因为他完全没看那些信的内容,不知道前四十封都是在请求对方原谅自己爱上了她。


终于有一天,他收到了元帅夫人的来信,打开一看,是张晚餐邀请函。他去赴了宴,在那儿遇到了一个叫唐博的人,曾是他的前任,因为干得不好,被侯爵解雇掉了,他才有机会拿到侯爵秘书的职位。唐博明显地嫉妒他在元帅夫人那里的得宠。


28、曼侬-莱斯戈


有一天,于连陪元帅夫人看歌剧《曼侬-莱斯戈》,他把这出戏捧上了天,原因是他特别瞧不起这出戏,所以认为元帅夫人应该喜欢这出戏。


但元帅夫人却说这戏比不上小说,还说于连崇拜的拿破仑看不起这部小说,宣称这部小说是给仆人看的。


于连听出有人在元帅夫人那里告了他的状,说他崇拜拿破仑。那晚告别的时候,元帅夫人说:记住,先生,一个人如果爱我,就不应该爱拿破仑。


于连觉得这个“一个人如果爱我”真是太诡异了,要么毫无意义,要么一切尽在其中,而这是市长夫人那种外省女人绝对不会有的狡猾。


于是他又抄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送给元帅夫人。


第二天,元帅夫人问他,你怎么在信里跟我谈起伦敦什么的来了?


他意识到自己抄信的时候忘了把里面的外国地名换成本国地名,他很尴尬,解释说,那是因为他在跟她探讨人类灵魂的崇高,所以自己的灵魂一时走神了。


当他跟元帅夫人周旋的时候,马蒂尔德的心情非常糟糕,她得克制着自己才能不去想他。但他一点也不知道,还在那里以为她喜欢上了某个追求者,他想到自杀,但决定把50多封信全部抄完送完,然后就再也不理元帅夫人了,而对马蒂尔德,他希望得到一点反响,哪怕是暴怒也行。


他觉得她的性格是那么难以捉摸,顶多喜欢他一天,马上就会改变。关键还是他自己一无是处。但那又能怪谁了?


29、烦恼


元帅夫人刚接到于连的信的时候,并不感到快乐,但慢慢的就上心了,心想如果他是一个教士,她就可以大方地跟他交往,但他只是一个小秘书,一个下人,她怎么好意思跟他交往呢?不过,她丈夫是大人物,要给于连谋个主教的职位,易如反掌。


有一天,她接连打听了三次有没有他的信,结果都没有。她决定给他回信,但羞于在信封上亲笔写下他的地址和名字,觉得跟侯爵的秘书回信很丢脸。于是她向他抱怨,说你也不给我几个有你姓名地址的信封,叫我怎么回信?


他很高兴,当晚就给元帅夫人送了些有他姓名和地址的信封过去,第二天就收到了她的回信。信有四页,字也很小,但他只看了开头结尾,就懒得再看。


有一天,门房到图书室去送元帅夫人的来信,被马蒂尔德看到了,她看见了信封上是元帅夫人的寄信地址,但又是于连的笔迹,马上说:我不能容忍这个,我是你的妻子呀,你把我忘记了吗?


说完这话,她又很后悔,泪流满面。


于连惊呆了,搞不懂是咋回事,他扶她坐下,她倒在他怀里。他想搂紧她,但他不敢,怕又搞个鸡飞蛋打。


她一边悔恨自己在一个下人面前这么低贱,一边嫉妒地跳起来,打开他的抽屉,发现里面塞了半抽屉的信,都是元帅夫人写来的,大多没开封。她痛苦地说,这么说来,你不仅跟她好,还蔑视她!你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竟然敢蔑视元帅夫人!


她跪倒在他脚下,说:宽恕我吧,你可以蔑视我,但一定要爱我,没有你的爱我活不下去。


他心里说:这个骄傲的女人,终于跪倒在我脚下了。


30、歌剧院包厢


在这场汹涌澎拜的爱情戏中,于连感受到的是惊奇多于幸福,并认识到科拉索夫亲王的计谋是多么成功:少说话,少行动,这是我获救的唯一希望。


马蒂尔德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一封封翻看元帅夫人的信,大多数都有六页,绝对是元帅夫人的笔迹。她痛苦万分,恳求说,你至少要告诉我,元帅夫人是不是把你的心夺走了。


他用沉默作为回答。


她的眼睛充满了痛苦,完全不是从前的模样,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做出回应,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表露出对她的爱恋,她马上就会变回那个冷酷无情的模样。


他斟酌着说:我也骄傲啊,也许正是因为这种骄傲你才爱我。我可能对元帅夫人有情,但我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对我有意。


她大声叫道:伟大的天主!


他说,你得给我一个证据,证明你爱我。


她说我的爱情就是证据,没有你的爱,我活不下去。


他几乎要崩溃了,但终于控制住,把元帅夫人的信收到抽屉里,说:我得考虑考虑。


当天晚上,他陪元帅夫人去看喜歌剧,发现马蒂尔德也去了,眼里含着泪水,注视着他的方向。但那天不是她看戏的时间,她是借的别人的包厢,一个跟她身份不相称的包厢。


他知道她是急于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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