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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际上是把老马作为故事里的主人公的。但老马的妻子踏秋却过多的批判我把故事的焦点集中在了一个和尚身上,她说她从来都没背叛过老马,更别说去喜欢一个和尚。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我除了无数次听到过方言的描述外,更是亲眼见到过那些情景。唯一可悲的是一个似神仙的姑娘,称做唯色的,作为引线,过早的离开。至于挨了一刀和被瓶子伤到的土,我实在不明白他是什么时候混肴过来的,又将什么时候离开。
我说了我不能控制我的思绪。他是自主的。我躺在阳台上的椅子上,看着外面欲晓的夜。我呆滞的双眼和静寂融于一体。直到有亮光出现。
亮光先是从远处眺望到,然后一点点、一圈圈的向你周围逼近着。先是白的,后是红的。从屋檐,然后到窗棂。最后照在盘腿坐在床上的灯的脸上。灯脸色红润,泛着祥光。然后哐的一下屋子就亮了,周围白壁晕出的亮光也打在灯的身上。灯神圣不可方物。
小沙弥轻轻的扣了下门。推开。见到灯的情景,不由得匍倒在地上。然后放下茶水,轻轻的退出去。
灯一笑。床下突然有了动静,一个慵倦裸露的女子,宛如仙子样冉冉起来。暴发出一串银铃的笑声。
灯并不显得慌张,脸一红,一张被子把两人裹了起来。
若干天后,我向一个叫作多唯的青年新秀请教我的这一段描述。多唯扫了一眼说,你觉得我幼稚吗?我说不觉得。然后我忽然明白我的请教是错误的,在任何新鲜的血液里,我无疑都是作为古董而存在着。更何况我确实想表达出一场轰轰烈烈的情爱。在灯的床上。
事实证明多唯后来果然在多个场地或隐晦或直白的嘲笑我描述的这个片段。特别是“一张被子把两人裹了起来”的语句被他多次当作向女生抛起的当作笑谈的绣球。
这只是我的生活,我好象说过他们不羁的生活与我的循规蹈矩并行不悖。他们是独立的。故事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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