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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有点邪

(2007-09-02 10: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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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分类: 朝花夕拾
 我是在老马和踏秋的婚礼上认识丫头的。那时侯她还不叫丫头。 
我习惯上把“老马”叫作老马,其实上很多人并不这样叫他,很多人习惯上称他为马儿。“马儿 马儿 你快快的跑勒。。”这是老马在歌里唱的。所以老马此人并不如我喊的这样老气,他好动而且健壮。 
现在老马端着酒杯来向我敬酒,他已经喝的有点多了,远处踏秋被一群女伴围着,走不过来。我轻轻的抿了一口。老马指着远处的踏秋说,怎么样我幸福吧。踏秋今晚一袭古式的大红的对襟连裙装扮,头发高高的盘起,岱眉细腰。我由衷的说,幸福。 
然后,老马却不合适宜的问了一句令我不快的话。他说,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看你憔悴的。过去的怎么会过去,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那勾似的月,暗香流动的夜,以及墙头那偷偷探出的头,调皮的脸。她喊方言,方言。我怅然不乐。 
老马知道触痛我的心事了,他拉着我,走向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说给你介绍踏秋的一个朋友,画里似的一个人物,跟你相配。 
多年以后,我不由得感激起老马这个热情的穿线得人,同时也有点恼他多事,正是因为他的一个偶然举动,令我平淡忧伤的生活起了非常大的波动。痛不欲生。 
我坐在了那姑娘的对面。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老马称赞的画似的人物有点过分,但气质里却也透露出超尘脱俗。 
一头“五四”时期的齐肩学生发,纯白的上衣束在普通的牛仔裤里,没系皮带。那时刚过四月份,天还凉着,电影大片《特洛伊》刚刚上映。她却裸脚穿着那仿古希腊草鞋制的凉鞋。鞋跟不算太高,长长的绳子一圈圈绕着直到膝盖上。这本来是为裙子准备的产物,她这样的穿着倒也新奇。 
然后她说,你看够了吗。我说,够了。她又说,你会拆字吗,我说会。正如老马后来说的那样,我们真是一对。奇妙的开场,奇妙的结束。 
于是,她就写了一个字,给我。是个“钓”字。字写在一张正方的餐巾纸上,墨汁转眼沁出了痕。 
音乐响起了。我开始拆,我说,有两个意思分析。其一,你递给我的时候,音乐刚响起,这个字又带这个“金”字,这是糜烂享受之音。左为大,右为属,当左边的意思确定后,你就是能守家持勺之人。其二,很简单,从这个字字意来看,“钓”者等待也。你在等待一个金龟婿。 
我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不由得笑了。她听过,未置可否。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说,本来这杯酒是给你倒的,你却让我失望了。你的分析有两个错误,其一,凡古之金属都带“金”字,铁也是金属。《诗经》里另外也说的明白,每遇高兴事,所以歌之,所以乐之。金字,乐曲并不一定代表糜烂享受之音。其二,“钓”者等待也,姜太公有言,愿者上钩。这个“愿”字说的好,看来钓也只是个代表性而已,并不希望能有个结果。 
我没有应答,只是更仔细的去看了看她。她说过后,眼帘半阂,自斟自饮。我于是非常唐突的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她说,维色。 
很多年后,我把这个细节混肴了。究竟我问了没问她的名字,还是她自己说的,搞不清楚了。我只好把刚才这个描述的细节向一些对我好奇的人讲述而已。事情就是这样,我对他们说,我和维色开始就进行到此。我没有问她的电话,也没有告诉她我的。 
然而过了半年后,她的电话却打来了。她问,是方言吗?我说是。你是?我是维色,我现在到石家庄了,和我哥哥。恩?见见面吧,在和平西路。 
我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和她见面时,实际上已经下楼了,而更加实际的是我还刮了刮胡子。非常认真的,自从猫儿“离”开我后我还没有这么认真的去刮过。后来我常拿老马的宽慰我的话去解脱自己,我把那破碎的镜子、褪色的隶书藏起来,鱼也养了起来。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为什么我心里对猫儿还有一丝不忍。 
我和她约在和平路的净真斋。实际上我不愿意用过多的笔述去描绘这次见面。因为这次见面,并不只是因为给我带来了无限烦恼的开端。对于我来说,这个事件(用事件比较合适)充满了怪异,匪夷所思。我想对于非常细致的比如倒水 上茶的过程你们也是不耐于细听的,对我来说要想一下子讲的明白也是不知从何处着笔。那么我还是省略过程简明的说一下。 
第一个让我惊异的是维色的哥哥居然是个和尚,他叫灯。灯很清秀,告诉我把维色的名字改了,说维色者是丫头。就叫丫头吧我还没还过神来,丫头偷偷的凑过来,告诉我她和她哥哥相爱着。灯笑着,我一脸茫然。事情只是个开始,刚聊了两句,突然冲过来两男一女,不由分说,拽着灯就打。我刚要去拦时,一男子就把一刀插在了灯的身上。事情变化的我无法暇接,灯就死了。 
我还是后来在照顾丫头时,才慢慢得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的。杀死灯的叫土,另两个一个叫耕,一个叫妖,都是丫头的朋友。土喜欢丫头,但丫头却喜欢她哥哥。最终逼的她母亲疯了。灯出家,却不忘丫头,时常出来给她见面。这次让土得到消息,一时气愤不过,酿成悲剧。 
若干年后,我问丫头你还喜欢你哥哥吗?她无语。然后,她问我,我如果夜里爬上墙头,喊,方言,方言,你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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