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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身陷危境

(2008-07-15 14: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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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那拉氏

四阿哥

钮钴禄氏

福晋

雪诺

和硕

文化

分类: 情探泰陵

第四十二章:身陷危境

嫡福晋乌喇那拉氏无论如何都不能安宁得下来,服侍的丫头眼瞧着这位王府里地位独一无二的女主人好像是极安稳地坐在炕上,手里只管捧着一把錾着缠枝莲花的白银水烟壶,不紧不慢又聚精会神地吸着,实际上丫头并不晓得,乌喇那拉氏心里的响动也跟手里水烟壶里面的响动似的,“咕噜咕噜”翻腾得厉害。夫妻之间耳濡目染的时间久了,乌喇那拉氏渐渐地便也学会了胤禛那种即便内心里波澜起伏,表面上也能做到平静无波的深沉。不过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学得的只是皮毛。在胤禛来说,即便心里再有让他焦躁、煎熬的要紧事,他都能按捺得下心肠来适时地暂时抛却。但是对于乌喇那拉氏来说就如同是心里有根刺般强忍着,只是做作着不被人看出来罢了。前者是功夫,后者亦是功夫,不过功夫亦有深浅,练到的人才明白。

其实眼前儿的事儿并不能考验乌喇那拉氏的功夫,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既便是等会儿四阿哥胤禛来了,知道了这事,也一定不能保持镇定。眼前这王府里有三位皇孙,也就是胤禛目前唯一的三个子嗣:第二侧福晋李氏所出的弘时,康熙四十三年出生,十一岁;格格钮钴禄氏所出的弘历,康熙五十年出生,四岁;还有格格耿氏所出的弘昼,康熙五十一年出生,三岁。这位皇孙忽然在今天晚上都患了急症。说来奇怪,白天里还好好儿地活蹦乱跳似的,到了夜里没有任何征兆,都是先发怔,后发傻,然后一言不发,再然后便不醒人事了。

李氏、钮钴禄氏和耿氏知道今天是第一侧福晋年氏进门儿的日子。若论起来,年氏娘家的门第比起嫡福晋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年氏进府之后连位份也仅居于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之下,是李氏、钮钴禄氏和耿氏所不能企及的。这些倒还都在其次,最要紧的是从嫡福晋乌喇那拉氏到第二侧福晋李氏,再到格格钮钴禄氏和耿氏都或多或少地清楚:自打康熙帝给和硕雍亲王胤禛和年雪诺指婚后,四阿哥就与以前有点不尽相同,忽喜忽怒,还几回在府里莫明其妙地大发雷霆。所以,连带着府里的姬妾们对这位即将入门的年氏侧福晋都有一种好奇和隐隐的敌意,因为四阿哥没有为哪个女子动过那么大的脾气。

不过究竟还是摄于四阿哥之威,今儿李氏、钮钴禄氏和耿氏都不敢在大喜的日子里哭哭啼啼的,唯有去找嫡福晋乌喇那拉氏禀告。其实乌喇那拉氏比起她们来还要着急。康熙三十六年,她曾经为胤禛生有一子,名弘晖,但是七岁时便夭折了。从那以后乌喇那拉氏再也没有生育,只是她既是嫡妃便将其他侧妃所出都视若己出。胤禛本来就子息不旺,皇家最讲究开枝散叶,这也是乌喇那拉氏暗自担忧的问题,现在又一下子连仅存的三个都病倒了,她岂能不着急?

安抚了李氏、钮钴禄氏和耿氏,命她们回去好好守着皇孙,然后便立刻遣人去速速请太医来。再下来便是不得不命人去禀告皇孙们的阿玛,此刻正在洞房内的四阿哥胤禛。这样的事,是该让他知道的,他是儿子们的亲阿玛,不能坐视不管,乌喇那拉氏心里一直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好像这是她命人去禀告胤禛的一个理由,实际是不需要这个理由的。乌喇那拉氏一边担心着三位皇孙,一边还有一些非常少的多余的心思是用来不痛快的。至于为什么不痛快,连她自己也不能明确地说得上来,而且这一丝不痛快好像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在心里极力隐忍着,不然会有失她嫡福晋的品性。

一袋水烟抽得差不多了,恰好便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四阿哥胤禛进来了。果然听到丫头们衣衫琐碎的声音,和小心翼翼地问安。站起身迎上来,心里那一丝不痛快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四阿哥除了光着头没戴帽子外浑身上下几乎一丝不乱。穿的还是入洞房时的那件大红色缎袍,不仅腰间的黄带子结束停当,连腰带上一应的玉佩、香荷包等配件都整齐有序。胤禛的脚步依然是沉稳有力,从脸上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心情。乌喇那拉氏跟着他身后进来,一抬眼忽然瞅见原本胤禛系在辫子上的那根她亲手打好的黑色穗绳不见了。那穗绳是她早上亲手结在他辫子上的,不用说是丢在那年氏侧福晋的床上了。一想到这个事实,乌喇那拉氏原本有意开解和蒙蔽自己的心情就有些掩饰不住了,心里的不快又加深了一重。只是再次抬起头来瞧了瞧胤禛,可是从他身上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他刚才曾经有过和年氏侧福晋亲热的痕迹。

“说说,倒是怎么了?这么着急?” 胤禛已经在炕上坐下来,他不紧不慢地问这一句却将乌喇那拉氏从自己的遐思中惊醒过来。乌喇那拉氏显得有些怔忡,愣了愣先亲手将那温着的牛奶斟了一碗来双手捧于胤禛为自己做了个掩饰。接着便把刚才李氏、钮钴禄氏和耿氏一起来禀报的事都一一说给胤禛,其实这倒是更好的掩饰,她失神是因为她是三位皇孙的嫡母,就该当是这个样子的。接着又把自己已经遣人去请太医的事也告诉了胤禛,然后就看他的处置了。

四阿哥把那缜密如玉,釉色肥润的空碗轻轻放在髹漆的炕桌上,一时沉默着并不说话。他不说话并不代表他心里也什么都不想。若说这三个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一点都不为过。康熙五十年八月弘历出生之前,曾经有一度,他只有李氏生的弘时一个儿子,那一段时间这是他最头痛的事。若是没有子嗣,又何来的争储之说?就算争成功了,将来又传给谁去?何况弘时还偏是个不争气的,以他作为阿玛的和硕亲王的地位,弘时居然连个世子都没有获得赐封,这已经够让他难堪了,就凭这个他也不能在父皇康熙皇帝那里成为候选储贰的人选。好在这种局面在弘历出生之后打破了,连得了弘历和弘昼两子这让他心里踏实了许多,也更着意于在他们身上寄托未来。这个时候三个儿子一下子全都病倒了,可想而知这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四阿哥终于下了炕站起身来,背着手踱到门口向外面瞧了瞧,这才回身面色平静地向乌喇那拉氏道,“这么着很好,太医怕是马上就到,你照应着吧。这些日子原就是天气多变,皇孙们年纪都小,难免感了时疫。”乌喇那拉氏原本以为四阿哥来了定然也和她一样心急如焚,何况这事也根本用不着掩饰才对。但是绝对没想到四阿哥竟然这么平静,在她看来甚至都有点心不在焉似的,这似乎就有些反常了。看看四阿哥的表情,乌喇那拉氏小心翼翼地低语道,“太医来诊脉是一定的,不过……三个皇孙年纪都还小,尤其是弘历和弘昼,别是日子不对冲犯了什么吧?”眼瞧着四阿哥并没有制止她,脸上也是将信将疑的神色,乌喇那拉氏咬了咬牙又跟了一句,“抑或是被什么人冲犯了,不然怎么三个一起生病?还是如出一辙?”

乌喇那拉氏话音一落四阿哥忽然便眼角一抬,目光锐利又冰冷,牢牢盯在乌喇那拉氏脸上,语气也又冷又硬地道,“这话岂是能随便说的?你还顾不顾皇子嫡福晋的身份?倒学那些轻薄之人妖言惑众不成?”这话已经说得非常重了,为了顾及嫡福晋的身份,四阿哥是从来未有过这样训斥乌喇那拉氏的,今天已经是很罕见的情况。乌喇那拉氏原本心里就对四阿哥存着几分忌惮,这下更吓得把心里所有的想头都缩了回去缩肩拱背地低了头不敢瞧四阿哥,一边自责道,“王爷教训得是,是妾顾虑不周。心里为皇孙们担忧,就难免昏了头胡言乱语起来。”四阿哥也没心思听她在这儿说这些没着落的话,吩咐着让乌喇那拉氏先去李氏、钮钴禄氏和耿氏处先去看看三位皇孙便让她退下去了。

四阿哥心里隐隐有些不满,他是三个皇孙的亲阿玛,岂有不着急的?为什么不肯那么作张作智地就慌乱起来?原是因为一点儿用没有还自乱了阵脚是极不可取的。他也觉得三个儿子病得蹊跷,但是这个想法儿只是搁在心里仔细瞧着,岂有现在就大张旗鼓地闹出来的?别的还没怎么着呢就先自疑起来那成何提统?堂堂一个和硕亲王府不能一点儿事都压不住吧?稍有下雨的意思就先刮起顶天儿大风来岂不为人耻笑?

四阿哥是想着等太医到了他便亲自瞧着太医给弘时、弘历和弘昼诊治。不过转念一想刚才对雪诺的情景,又想着今夜里必是不能回去了,心里又觉得对雪诺有些歉疚。沉思片刻觉得太医过来怕还有些时辰,倒不如趁这个空儿先回雪诺那里,哪怕是说几句话安抚一下也好。想起雪诺刚才又惊又怕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是痛的,只是一时连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忽然就发了那样的狂性儿。

胤禛匆匆离去后雪诺身上痛得厉害,但是这屋子里已经是狼籍不堪,自己又是初来乍到的,不肯招人耻笑了去,便也不肯唤别人,只叫了和露来。和露看着雪诺身上青紫红肿还有一地破碎如残红的凌落衣衫心里也着实惊得出奇。只是看自己主子已经是既伤身又伤心了,便不敢再问什么。依着雪诺的性子若是自己能行的这个时候断不肯唤她来帮忙,这样的场面在她已经不异于奇耻大辱了。

和露猜得一点没错,雪诺原本是怕她做出惊奇或是忿忿的神色来问什么,但是和露什么都没问,只是极利落地将残破了的衣衫等都收了才命人去准备了温水来,雪诺心里便踏实下来。没想到水来得极快,说是王爷刚才出去时便亲自吩咐了要准备着,等侧福晋什么时候要时便立刻送进来。这倒让和露有些意外,但是瞧着雪诺却是一点不领情的样子。

和露服侍着雪诺在木桶里洗浴。雪诺身上除了表面青紫红肿,还有破损了皮肤的地方,这时着了水痛得狠些,但是她并未说什么。倒是和露瞧着她紧紧抿了唇又蹙眉的知她痛不可挡,倒有些心疼自己主子。原本觉得四阿哥对自己主子已是极上心了,不知怎么竟是这个结果,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等浴罢了换了干爽衣衫再上床休息,雪诺忽然瞧见床上一根男子系辫子的黑色穗绳,知是方才胤禛掉下来的。为防着等下胤禛再回来,干脆吩咐了和露拿着这穗绳在外面等着,说若是四阿哥来了必是寻此物的,还了他便罢了。若是四阿哥要进来,就说年氏侧福晋身子不适,不便服侍,请王爷回去。和露看雪诺那一身的伤便极为明白她的心思,安抚了雪诺歇了,便自己拿了穗绳在外面屋子里等着。

等四阿哥又匆匆再赶回来的时候,一进雪诺住的院子便看到雪诺的屋子里已经灭了灯一片漆黑,没想到雪诺竟不肯等他便要先睡了,心里便有些空落落的。和露在屋子里时刻留意着,立刻便迎了出来。四阿哥其实此时已经颇累了,心里又被刚才的事搅得有些烦乱,倒极想在雪诺的屋子里歇一歇和她说说话,知道刚才自己做得有些过分,雪诺必是不痛快,想起从前也曾经有甜蜜的时候,倒很想亲自哄一哄她,只要看她笑一笑便心里知足了。有些失望地问和露,“侧福晋歇了么?”

和露照着雪诺的吩咐,将那穗绳递上来回道,“侧福晋说王爷丢了东西在这里,必会来寻,早让奴婢预备着在这儿等着。王爷瞧一瞧,可是这个不是?”将东西交给四阿哥,不等再问便又道,“侧福晋说身子不爽,不便再服侍王爷,请王爷见谅,到别处歇了吧。”四阿哥想说的话全被堵了回去,纵然自己是这王府里的主子,可是也不能明知其推拒还生往里闯的,那样自己面子上也下不来。知道雪诺性子倔强,尽管自己不痛快还是吩咐了和露好生服侍着主子便离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太医来了已经是三更天了。四阿哥带着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一起亲自瞧着太医一一去李氏、钮钴禄氏和耿氏的房里给弘时、弘历和弘昼一一诊了脉,然后太医便奉命到万福堂去向四阿哥和嫡福晋乌喇那拉氏回话。说起三位皇孙的病况来,太医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结论,只是谈及医理来颇能引经聚典,听得乌喇那拉氏颦颦点头却又觉得如坠五里雾中,四阿哥却面色渐渐阴沉起来。这太医既不能一诊便知是何病症,后又大谈医理,便说明他心里也并没有把握,但是又怕担责任,所以才会如此故弄玄虚,看来事情确实要比自己想象得还严重。

“你只管说吃何药、如何调理,把皇孙们真正治痊愈了便是,说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四阿哥终究还是发作了。太医本来对这位皇四子早就有耳闻,说是喜怒无常,因此心里本来也忌惮得很。只是他也暗自觉得三位皇孙病得古怪,真是棘手,并不能拿出法子来治,所以才不得不行此下策,谁知还是被这位精明的皇子看透了。听他这样不留情面地挑破,真是又惧又愧,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着,然后开了些安神补心的药,治不好却也治不坏,这样也不用担责任。

这下乌喇那拉氏就没有了主意,只能心里七上八下地只管等着四阿哥拿主意。四阿哥此时心里也躁乱不安只向乌喇那拉氏吩咐道,“你先去歇了吧。”等乌喇那拉氏下去了四阿哥当夜便宿在了书房太和斋内。这一夜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入眠,只是夜里起来数次,每次都要将枕下那一方绣着“夭夭”此闺名的手帕拿出来瞧一瞧,心里就好像得了些安慰似的。

自己打定了主意要抛开一切虽然不是一定能做到的事,但是雪诺却真的做到了。一夜好睡第二天精神好了许多,心情也仿佛因此而抚平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虽然还是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比起头天晚上来已经好了很多。一大早和露就给雪诺准备着要用的首饰和衣裳,今天等于是雪诺嫁到雍亲王府后第一次以侧福晋的身份亮相,没有理由不重视。

等洗漱完毕了,雪诺吩咐让进来服侍的丫头们都退出去,只要和露一个人服侍。尽管雍亲王府内派来服侍雪诺的丫头和嬷嬷们都极谦恭有礼,但是雪诺却并不喜欢她们,只愿意信赖和露一个人。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相对于刚才的熙来攘往显得冷清了好多。和露一手捞了雪诺的发梢握在手里,一边对着镜子向镜子里的雪诺问道,“主子今天要梳旗头了吧?奴婢的手艺主子晓得,一定把主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雪诺没说话,只瞧着和露拿了一根青玉雕花的扁方作为发架,上手极利落地为自己梳头。头发倒是很快就梳好了,已婚妇人的发式没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头上要戴的首饰。和露其实早就挑了许多的珠翠宝石,无一不是繁复精致的,也无一不是美丽而耀目的。和露期待着雪诺在这一大批的首饰里挑些喜欢的,然后便帮她戴好,这样头发就算是彻底弄好了。但是雪诺对于那一堆的首饰连看都没看,好似根本不在乎似地吩咐道,“不是有一对翡翠蝴蝶吗?只戴那个就好了。”说着自己动手拿了一对极简单的珍珠耳坠戴在了耳垂上。这珠子质地极好,但是样式极简单不过了。

和露依着吩咐拿出那一对蝴蝶,是上好的绿得一汪春水般的玻璃翠,雕工也极精致,只是不够繁复隆重。首饰戴好了对着镜子瞧了瞧镜子里自己的主子,真是素淡到了极致,美则美矣,但是太过于不适合她今天的情况。看来要在衣服上好好补救才是。雪诺好像知道和露的心思一样,不等她提出反对意见便站起身来道,“衣裳呢?”和露被她的提问转移了心思,不再只盯着那头饰看。可是她忘了,既然雪诺不肯戴她挑的首饰,就一定不肯穿她挑的衣裳了,她早就打定了主意,有自己的心思。所以,雪诺看都没有和露手里那件大红缂丝如意纹旗装,想了想吩咐道,“那件绣了青梅的呢?就穿那件。”和露知道雪诺说的那件衣裳,那是一件米白色缎的旗装,宽宽的花鸟纹石青缎托领和缘边,衣摆上面绣了疏疏的一枝青梅。那衣裳雅致是极雅致,但是也太素淡了些,非常不适合今天的场合。和露虽然不敢违了雪诺的意思还是把那衣裳拿了出来,但是还是犹豫道,“主子今儿穿这衣裳行么?”

雪诺倒一点没犹豫道,“有什么行不行的?既然进了这府里,以后哪天的日子不是平平常常地过,能天天像昨日一样么?既如此又何必那么张扬?还是尽早平淡下来得好。”

和露看得出来,自己主子的脾气是极倔强的人,只要自己打定了主意就会我行我素。实在拗不过她,也不敢违拗她,便只好听从吩咐。收拾停当雪诺作为雍亲王府的第一侧福晋带着丫头们第一次出现在万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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