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记——小白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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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小白、小黑有些食欲欠佳,我以为隔壁阿姨给它俩加了餐,没太在意。
12月30日,小白明显有些耷拉,只在一楼等我喂食,且食量极少。我开始怀疑它生病了。
12月31日早晨出门上班,小黑在门口等我喂食,未见小白。下楼后在一楼楼梯间喊了几声,小白没出现,我以为它没大碍出去溜达了。那天中午有应酬,晚上归队参加学院羽毛球队打球后(因课缺席7周)加班,回到宿舍楼已是夜里11点多了,一楼楼梯口只有小黑,未见小白,楼上也没有,于是我跟C很有些着急了。
喂了小黑晚餐,我四下寻找。手机手电光照到了楼顶流水沟里一团白色物,很像小白卷曲着“永垂不朽”的模样(“灰灰”就是那样猫生定格的),那一刻,老男人几乎要泪奔了。走近一看,是塑料袋,想起了“大哥今天牵藏獒出门啊”的近视眼笑话,才略略放心了一点——毕竟希望还在!
后来跟C描述寻找小白的过程,说到那团白色物,我喉咙发硬鼻子发酸,C抹泪了。四个朝夕相伴的喵星人,已经成为我们不可割舍的情怀。
几经周折,在一楼东南角地下室过道尽头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小白——趴在木板上,尾巴拖着,还活着,但是已经不跟我打招呼了——完全病了。
12.31深夜,蜷缩在地下室过道尽头的小白
连忙上楼途中,紧急思考了救治小白的计划——今晚先非法行医给小白吃药,明天若未好转则送动物医院治疗。
后来的疗效证明了我的行医方案无比正确——按体重用少量“阿莫西林胶囊”药粉应该有治疗作用,然病成那样的小白不太可能进食(把药粉拌在猫罐头肉里),但它待在地下室至少两天两夜,一定很渴了,药粉放水里应该有可能被小白饮用入腹。
“非法行医”的过程,是跟C共同完成的。我们很费周折地首先将极其聪明、麻利、倔强的小黑隔离在了顶楼,然后下楼送上掩藏了“阿莫西林”药粉的猫罐头肉,但小白丝毫不为所动;推过加了药粉的温热水,小白动作迟缓却很努力地舔起水来——那一刻,真的很为小白喝彩——它在奋力自救!
12.31深夜,努力自救的小白
舔了十数下药水后,小白没力气了,休息了片刻,又继续喝水,但很快彻底没劲了,眼睛闭着,头耷拉着,浑不管我们,自顾自养神。数分钟后,温水的滋润让小白略有恢复,睁开了眼,闻了闻放在它嘴边的罐头肉,趴在那缓慢食用了弱弱几口,继续耷拉脑袋、闭上双眼、拖着尾巴养神,任我们轮番轻抚轻唤……
我们回到楼上,备好猫窝、铺上我的旧内衣旧毛巾送到地下室,把明显轻了许多的小白抱进纸箱猫窝,决定让小白安静地休息下,上楼看跨年音乐会重播。
凌晨2:59,我下楼探视,小白微微睁开眼睛望着我,喊声“小白”,有了微弱的“啊呜”回音;继续喊,小白站了起来用嘴蹭我的手……
服药后的这三个多小时,小白状态明显好转!
元旦凌晨3点,病情有所缓解的小白
元旦一早,下楼探视小白,小白睡在猫窝里,精神更好了,每一声“小白”都有了不很轻声的“啊呜”回应。我把小白康复状态良好的图片发给C后,C端热水下楼为小白拭去了眼角的泪垢。
元旦中午我们跟弟子、老乡团聚过年,下午加班。晚上回到宿舍楼,小白、小黑照旧在楼梯口等候、蹭裤管、“啊呜”“啊呜”主动跟我们打招呼了。
4号开始,小白完全恢复正常——每天跟小黑一起送我们下楼、在一楼门口等我们下班一起上楼……
元月4日,在地下室病了数天后终于可以回到楼上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