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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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离家有些天了,每日来个信息报平安。如果有机会自己出去拍照,会发稍有情趣的信息给我,什么,我一个人在千岛湖边漫步之类。平时我只有在先生外出的空隙间才能写出像样一点儿的东西,可这回先生真的不在家了,倒脑子空空,什么也不想写。窗外虽阳光明媚可刮着好大的风。这风似乎呜—呜呜—的叫了—夜。我不打算带安妮小姐出去招摇了,它现在正百无聊赖的东游西逛,本来用各种媚态引诱我,试图让我抱它,可我不看它的样子,不理它的爪子,不听它娇娇的声音,它只好扭扭地离开书房,从它下梯的小蹄声判断一定是到落地窗前晒太阳去了。不好,小东西又回来了,它把小鼻子反复地放在我手心里凉凉的痒痒的,用小爪子不停的向身上攀,地板被它踏出一片碎蹄声。算了,还是抱上来让它和我一起写博聊以寂寞吧。
先生在杭州和千岛湖拍戏,我好久没去那里了,闲来无事本想去探探班。可人懒懒的不想动,看着窗外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晃,觉得真是时间不等人,一天一天这日子过得飞快,眼看就要到年根了,一年又过完了。想想自7月20日回京,除了看病疗伤几乎没干什么,真是惭愧。人生苦短啊,如果再这么干半年歇半年,后半辈子我将—事无成。呵呵,您要笑我不会享福了,太阳照着,小狗抱着,想睡躺下,想逛遛着……生活如此安逸还有什么不好?是啊,没什么不好,可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只要能演戏叫我冬天穿单衣,夏天穿棉袄都成,我愿意!这叫享受艰难。哈哈,要不说演戏的是疯子呢。
我把希望放在明年,身体养好了,新戏也下来了,春天之时一切欣欣向荣。人不能没有希望,只要有希望就有干劲,有奔头。看看窗外,在秃树之中竟有一簇攀枝玫瑰在风中摇拽,枝上的绿叶已被风抽干灰头土脸的,可枝头挂着二十几朵红玫瑰随风摇摆更显婀娜。玫瑰特有的红色在阳光下显得那样浓十分抢眼。我每天坐在这里,每天看着窗外,可从来没关注过这蔟又高又大的多枝玫瑰,也许是太熟悉视而不见了吧。
狗小姐安妮半睡半醒,在怀里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把半个小身子放在写字台上,—会儿叹着气把头放在胳膊弯里,用两只小爪子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好似抱着救命稻草。这不觉让我想起婴儿睡在母亲的怀抱,听着母亲熟悉的心跳才能安稳的睡着。看来动物和人一样,都需要安全感。
我不能在写了,收回思想的漫游,关掉电脑,解放我受累的身驱和胳膊。老友说小东西放这儿长肉了,可不,还挺沉。好了,半天又过去了,我去喂脑袋以免生锈。再见!
杭州西溪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