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冬季,流连在旧日的小城里。整个城市如同中国所有的城市一样(无论大小),新建筑,工地,天天在改变的天际线,所有的小城市面孔一样,就如所有的大城市雷同的外貌一样。当车辆在不同的城市穿梭,只看见一个又一个相类似的建筑面孔。这就是我已经感觉陌生的城市,没有了邻里间点头示意的惬意尺度,没有了回忆里留香的隔壁的饭菜风味,亲人们总是把最好的餐厅里最大的包间用来招呼我,吃着标榜“地道”的粤式风味,但我这个由南方回来的人却更想在家里吃妈妈会做的“猪油捞饭”。
在小城市拓展到郊区的新城里。种着在西南难以存活的棕榈树,枯黄的叶子在寒冷里瑟瑟发抖。一群群的亲友聚居在这样的新城里,而过去这里是远郊人迹罕至,即使现在无论买葱还是蒜都要开车才能完成,新城里有一种“模范式的味道”,街道很宽,为未来准备,小区里老人们形只影单。邻里见互相不知底细,连问候的礼数也可免就免了,这样的模范式有了整洁和体面,却没有热闹的世俗之味。所以寒意顿起。
在老城区的角落里,我发现了残存的那些香味,这才是我熟悉的城市,有那种童年时光里的滋味,单纯的气息。这一切只留存在小吃的作料里,或许被追赶新式生活的人们遗忘,或许即将成为历史。但对于我,只有这才是这个城市最珍贵的东西,只有这些才是这个城市呼唤我的魔力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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