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货是谁?就是那个帅哥,帅的像头象,若如自行车,谁耐烦去碰瓷。二货、二货,你叫的顺啊,榜召我“学术碰瓷”。来了,碰你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其实,多年前,就曾碰他一瓷,碰的学术倾满地。且待我开箱把那碰瓷道具找来:《琦君没有误读夏承焘词》。重读一遍,给自己鼓掌三分钟,写的挺好。这一货,你自己误读夏承焘的词为赠友词,竟在温州日报上说出:“王季思与琦君,一是夏承焘的好友,一是与夏承焘感情最深的学生,但都没能正确解读夏承焘的词作。”看你那象鼻抛天的架势呀,不碰你天理难容喔。让二货我来告诉你:“夏承焘的这二首词,并不是主题单一的赠内或赠友词,他别开生面,层次错综,顺序分别是抒怀、赠内谢内、附带一句赠友谢友。”若不是二货我舍身碰瓷,琦君、王季思都被这象腿给溅的满脸黑泥。我也够二的,吃过就肚饥,碰过就忘记。上架旧文,拍照留念。
话说南宋温州籍名诗人赵师秀,那可是我挚爱的偶像先贤。2015年,温州潘桥出土了南宋赵子游的墓碑。阿二我看到墓碑名字便联想到应是赵师秀祖父,一核对,果然是。而当年,温博所请的一货先生,居然没考证出赵子游与赵师秀的关系。赵子游考进士南省榜首,妥妥的文进士,一货先生在考证文里却附会成武进士。真是祖、孙不知,文、武不辨。文章发了改不了,但总要听一句咱二货的再三恳求,告知温州博物馆,墓碑展出应把赵子游与赵师秀的关系加以说明,这不难啊。三个月不见处理,半年不见处理,一年还不见处理。气的师秀粉丝我二二地打电话给温博馆长,对方才知情,原来被一货先生给绊了一脚。
此刻是三碰,砍掉细枝末节,删去过渡转折,来到碰瓷现场,围观这段文字。《唐故朝散大夫谏议大夫赐紫金鱼袋裴公墓志铭》:“(裴虬)道尊於国,而身困於谗。居一年,出为楚州刺史。旋移温州。竟贬驩州司户,天下之人冤之而不能理也。”文中裴虬出任温州刺史,毫无疑问是到任,到了温州。但一货先生却说:“然據文中竟貶驩州司戶之語,其是否履任(温州),尚屬疑問。”这竟贬一词和到不到任,从哪出发毫无关系。如《唐裴氏子墓志铭》:“贞元十七年,竟贬崖州澄迈县尉。至廿十年十一月,终于南海。”此类竟贬词例子古文中多不胜数。疑问啥子么?这理解能力,这疑问,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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