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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修订版第4本科举李绅&白居易第4折制举试片段

(2017-10-27 19:46:30)
标签:

杂谈

分类: 元稹、李后主等(传记小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修订版第4本科举李绅&白居易第4折制举试片段

那时的白居易,对已于仕林市井广为流传的《莺莺传》青睐有加,而元稹对小小年纪就写出《赋得古草原》的白居易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二人都曾于花前月下、对酒当歌之时,吟诵过对方的诗句,所以乍然相见,倒也不觉得陌生,反而多了几分亲切感。

“你就是那个十六岁就写出《赋得古草原》的白居易?”元稹兴奋地盯着眼前白衣飘飘、俊朗若神仙的白居易,情不自禁地吟出了他的诗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前面两句,一句写‘枯’,一句写‘荣’,都是对最后一句‘枯荣’二字的发挥。高,真是高啊!”

“微之兄也不错啊!”白居易伸手抹一把胡须,不无钦佩地说,“微之兄的《莺莺传》早已家喻户晓,乐天只恨没能早一天结识微之兄,要是那样,《莺莺歌》也就没有公垂兄的份了。”

“白兄谬赞了。”元稹拱手作了一揖,“不过我更喜欢白兄那首《邻女》,短短二十四个字,却把妩媚少女的神韵完全勾勒了出来,要我说,这便是神来之笔呢!”

“何以见得?”

“‘娉婷十五胜天仙,白日嫦娥旱地莲。何处闲教鹦鹉语,碧纱窗下绣床前。’”元稹轻轻吟诵着《邻女》诗,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仿佛看到白居易笔下宛若天仙的少女,正站在自己面前,“读过白兄这首诗,微之才明白什么叫做书中自有颜如玉,只是不知白兄的邻居家,是否真有这么一位娇俏可爱的姑娘?”

“她叫湘灵。”白居易不无惆怅地叹口气,目光远凝着湘灵居住的符离方向,“和你的莺莺一样,她是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女人。”

“湘灵?”元稹没想到自己的几句闲话,会惹起白居易的伤心事来,连忙盯着他说,“微之多有冒犯,还请白兄海涵。”

“哪里?”白居易回过头,望着他嘿然一笑,忽地若有所思地问,“微之兄知道我为什么到三十二岁了还没有成亲吗?”

“莫非白兄是为了诗里的湘灵?”

白居易点点头:“我娘嫌弃湘灵家世不好,所以……”他不无神伤地盯一眼元稹,翕合着嘴唇,轻轻吟诵起之前为怀念湘灵所写的《冬至夜怀湘灵》:“艳质无由见,寒衾不可亲。何堪最长夜,俱作独眠人。”

看来白居易和自己一样,都是为情所困的伤心人。听着他痛断愁肠的诗句,元稹的心也跟着波澜起伏,白兄笔下的湘灵,不就是自己心中深藏的莺莺吗?为什么世间最美好的恋情,到头来,总是不会开出绚美的花来?

一样的忧伤,一样的情殇,使这两个中唐大才子越走越近。白居易嗜酒成性,经常流连于酒肆,喝得酩酊大醉才肯作罢,自从结识元稹后,二人空闲下来便结伴游山玩水,长安城里几乎所有的秦楼楚馆,都留下过他们把酒共欢的身影。

白居易还有个习惯,每次喝酒,都要一边操琴,一边吟诗,一边听小妓清歌一曲《杨柳枝》。在外人眼里,在校书郎任上的他们过着放荡不羁、纵情山水的生活,可有谁知道他们内心缠绵的痛苦?对湘灵和莺莺的思念,让他们无时不刻不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不能自拔,所以也唯有酒,才能让他们稍稍获取一丝慰藉,暂时忘却纠结在心底的悲恸。

“知道吗?我还替湘灵写过一首《寒闺夜》,”醉眼朦胧的白居易瞟着一样醉了的元稹,不无得意地大声念诵起来,“夜半衾裯冷,孤眠懒未能。笼香销尽火,巾泪滴成冰。为惜影相伴,通宵不灭灯。还有一首《寄湘灵》,都是我二十七岁,投奔叔父那年在江南写的。湘灵,湘灵……”他的眼中已噙了泪,却仍忘不了当年为她写下的一字一句,“泪眼凌寒冻不流,每经高处即回头。遥知别后西楼上,应凭栏杆独自愁。”

“乐天兄,你醉了。”

“我没醉,是你醉了。”白居易瞪大眼睛,盯着元稹哈哈大笑起来,“你为莺莺写过什么?除了《莺莺传》,你还为她写过什么?”

“我?”元稹举起筷子,轻轻叩击着桌面,“我为莺莺写过很多很多的诗,可她还是不能回到我身边来。她……”

“湘灵,湘灵……”

“莺莺,莺莺……”元稹盯着手里的酒盅,举起来一饮而尽,随即将杯子重重摔在地上,颤崴崴站起身,大声念诵着,“野性大都迷里巷,爱将高树记人家。春来偏认平阳宅,为见墙头拂面花。”

“这是什么?”

“是我为莺莺写的《压墙花》。”

“为见墙头压墙花?”白居易放肆地笑起来,“你为了见她,居然成了逾墙的登徒子。”

“什么登徒子?登徒子好色?那是假的,登徒子好色的对象是他自己的妻子,与他比起来,我才是真正的好色之徒!”

“对!你才是真正的好色之徒!”白居易伸手指着元稹,疯狂地笑着,冷不丁,却被外面一声巨响惊得怔住了,“怎么回事?怎么……”

“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说笑?”推门而入的白行简,瞪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白居易和元稹,“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儿女情长?”

元稹和白居易面面相觑。白居易瞪一眼弟弟白行简:“吵什么吵,没看到我和微之在饮酒作诗?”

“这时候还作什么诗?出大事了你们知不知道?”白行简咬着嘴唇说,“宦官俱文珍,勾结藩镇韦皋,逼迫当今皇上下制,以袁滋、杜黄裳,取代宰相高郢、郑珣瑜、韦执谊之位,更有甚者,他们竟然让顺宗下令,让皇太子李纯处理军国政事,这不是要逼宫了吗?”

(节选自吴俣阳《曾经沧海难为水》第4本《科举 李绅&白居易》第4折 《制举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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