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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说得极是,可我这心就是一直悬着。我太想认下这个女儿了,可又……唉!这麻烦事是越想越多啊!”
“都慢慢熬着吧。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
“其实只要女儿过得好,我认不认下她倒也无所谓的,可就是心里憋得慌,总想认下来。”
“我明白,不过这种事还是得从长计议的好。上回去上海,天芙跟家仁闹得很凶,不知道现在和好了没有,我这么说也都是为了你们父女两个着想,这可千万不能再出别的篓子了。”
“不就是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闹闹的嘛,没什么要紧的。”
“这你可就想简单了。”温姨娘瞟着唐荣,“这回闹得很大,我看这事肯定不简单,兴许真是我们家家仁跟那个洋婆子勾搭上了也不一定。我一看那个洋婆子心里就有气,你说要是咱们家让这么个女人进了家门,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姨娘这话耸人听闻了吧?”唐荣踱回椅子边,稳稳地坐下去,把头凑到温姨娘脖子底下,清了清嗓子问:“王家大少爷真的跟洋婆子有一腿?”
“我也是猜的。”温姨娘伸出如玉葱般的手指在唐荣额头上轻轻一点,抿着嘴笑着,“看把你急的?再怎么说天芙也是王家未过门的媳妇,名正言顺的,还怕什么洋婆子乌鸦占了凤巢不成?”
“真的不会遭遇点什么意外?”唐荣死死盯着温姨娘的脸问。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还能让天芙受了委屈?”温姨娘忽地伸手在唐荣头上挠了挠,“你看,为孩子愁的你都有白头发了!”
“是吗?”唐荣怔怔地盯着温姨娘的眼睛,微微昂起头,打趣地笑着,“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老了老了,还能没有白头发?”
“说什么老?”温姨娘轻轻把唐荣的头朝下面按了按,“你别动,我给你把白头发给揪了。瞧你,一个人过,也不知道好好拾掇拾掇,等长出满头白发,看还有哪个女人敢往屋子里面跑?”一边说,一边把刚从唐荣头上揪下的白发捏在手指头间,放到他眼皮子底下说:“以后可不许说自己老,咱们的唐掌柜一点也不显老,年轻着呢!”
“是吗?”唐荣定定地盯着温姨娘的眼睛看着,“姨娘真这么看?”
唐荣的眼睛里仿佛冒出了火,灼热了温姨娘的心。温姨娘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避开他的目光,把头掉到一边,干咳了两声说:“可不是嘛,唐掌柜这么标致英俊的男人,要才要才,要相有相,要钱有钱,哪个姑娘不是脚底生风地往门上送呢!”
“可我不稀罕。”唐荣忽地一把抓起温姨娘的手,紧紧拽在怀里,“我稀罕的是别的东西。”
温姨娘冷不防被唐荣抓住手,心里顿时敲起了小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满面含羞地回头望着唐荣,刚想说些什么,唐荣湿热的嘴唇就肆无忌惮地朝她嘴上贴了过来。
“唐掌柜的,”温姨娘娇喘吁吁,“不,这不行的……不……”
“有什么不行的?”唐荣喘着粗气,在温姨娘身上到处乱摸,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喜欢姨娘已经很久了,难道姨娘对我就没半点意思?”
“我……掌柜的,我……”温姨娘两眼直直地瞟着门外,“门没关,一会,有人要来的。”
“还早着呢。”唐荣火急火燎地解开温姨娘袄子上的扣子,嘴巴轻轻咬着她的鼻子,“打牌的人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呢。伙计们也都在柜台上忙合着,没我的吩咐没人敢进来的。”
温姨娘的袄子已经被唐荣整个扒了下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跟王奉正行过房了,望着眼前如狼似虎的唐荣,她面颊绯红,含羞带涩,倒有一番少女的标致风韵。这一下倒把个唐荣看得更加如痴如醉,连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抱着温姨娘进了内房,一把将她扔在床上,急猴似地朝她身上猛地扑了上去。温姨娘被唐荣死死压在身子底下,两只玉足在他身子底下乱踢乱蹬着,不一会就踢掉了脚上的一对绣花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