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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情话 第二章(1998年作品)

(2007-12-08 19: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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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分类: 夏姬御兰记(宫廷历史小说)
本章导读:

“当断不断,你我日后都要深受其害。如果你不能把从前忘掉,想要强留住我,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 嫣芙说着,猛地冲向门边,一头往门上撞去。幸亏允常眼快,急忙上前及时拽住,要不然一撞下去,顷刻间便会香消玉殒。允常万分悲伤问她道:“我们真不能在一起了吗?”

嫣芙无力地摇了摇头作声道:“我很爱欧冶子,就像当初嫣芙爱你一样,为了这份爱,我粉身粹骨也在所不惜。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嫣芙,我对你的爱已经不存在了,爱是不能勉强的,希望你能够明白欧夫人不是嫣芙,你就忘了我吧。”

允常回到宫后,仔细回想一下在欧府的情景。从欧夫人的容貌、神态、一言一举,他完全可以断定她就是自己十年来一直在内心苦苦思慕着的嫣芙。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狠心离自己而去的心上人竟嫁给一个冶匠,他的心在落泪,在滴血。

“为什么?”允常提起桌边的酒壶仰起脖子一口气将一壶酒喝光,痛心地叫道:“嫣芙,你为什么不等我?欧冶子一个铸剑的,他有什么比我强?你为什么要嫁给他呢?为什么要改名换姓不肯与我相认?为什么?”

允常身边的内侍见他如此伤神,怕他伤了身体,竭力劝道:“往事已矣,大王还是节哀吧!”

“你懂什么!”允常怒视着内侍大声道:“孤王自幼与嫣芙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出了那么回事,嫣芙早十多年前就成了你们的君夫人了!可是现在,她却成了一个冶匠的妻子!”允常痛心疾手地叫喊着,大声吩咐内侍再下去取酒来。

“大王,你已经接连喝了五壶了,不能再喝下去了。”

“这是王命,你敢抗旨不遵吗?”允常指着近侍厉声道。近侍不敢抗旨只好又取过酒来。

允常让近侍把酒放在桌上,一回手示意让他出去。内侍只得怏怏而去。他亲自斟了一盅酒,握在手中,踱到了御床对边墙上的一幅画前,那幅画是十年前他亲手所绘的嫣芙画像,这一挂就挂了十年。他看着画像,回忆着过去与嫣芙在一起的往事,伤心不已。几十年来,嫣芙一直是他心目中最美好的女子,他怎么也不能把她忘怀,更不能接受她已成了他人的夫人这一即定的事实。他爱嫣芙,爱得难以自拔,他仔细端祥着她那娇美的容颜,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摩着画中嫣芙的脸,凄然地喃喃自语道:“嫣芙,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了你,我不是有心伤害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在我的生命中,已经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代替你在我心目中的置。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是多么地苍白无趣,为了你,我的一颗心已经全都破碎得不可弥合了。”说着提起酒壶,又一饮而尽。他醉了。

他辟手将酒壶甩在地上,一个踉跄趴在地下痛哭起来。忽然,门响了,从外面走进一个人。“出去!出去!”允常以为又是内侍,大声嚷道。

“是我,大王。”来者是允常的夫人,她见允常这副模样,连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扶着他到床上躺下。

允常又哭又闹,不肯睡下,不过闹了一会也就昏睡了过去。当他醒来后,已是日暮降临,勉强着抬头向外望去,但见君夫人依旧坐在床边,望着他暗自流泪。君夫人王后见他醒了,转过身来,连忙擦去了泪水,和声问他道:“大王要吃什么吗?

允常无力地摇了摇头,只是盯着墙壁上嫣芙的画像看得出神。君夫人也转头望着画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是在对允常说:“她很美。大王已经整整将它保存了十年了。”说着,忽然转过身来,睁大了双眼望着允常,有些神伤地问道:“大王后宫三千佳丽,你当真对她痴情不改?”

“我对她的爱是世上所有的情都无法比拟的。如果当年那个臭术士,他不在母后身边妖言惑众,说嫣芙面相克子克夫,母后就不会阻挠我们的婚事。”允常说着,非常气愤地道:“那个臭术士命大,在我继位前就死了,如果他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的!”

“听说她本应成为你的君夫人。”

“不错,你我夫妻也有数年了,有些话我也不瞒你,其实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包括你在内,都永远无法取代嫣芙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君夫人听了允常的话,内心非常难过,但她终究不是个忌妒的女人,她更为丈夫的痛苦而心痛,如果嫣芙回到允常身边,她情愿把这王宫的位置让给她的。允常见夫人一副伤神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伤了她的心,忙拿话来安慰她。君夫人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过来安慰允常道:“大王能对臣妾说出心里话,是你没把我当外人。大王爱嫣芙的心臣妾是能够理解的,更不会有任何的忌妒,如果大王能找到嫣芙,妾决不会吝惜这正宫之位。刚才臣妾在外边听人们说大王今天到欧冶子府中贺喜,回来之后就没完没了地喝酒,便向大王身边的侍卫打听,说是今天在欧府,大王发现那欧夫人就是嫣芙,不知是真是假?

允常点头道:“不过她却不肯承认。”

“如果真是,大王要怎么做呢?嫣芙已有家室,你该如何面对呢?”

允常茫然地摇了摇头。君夫人沉思了片刻,盯着嫣芙的画像道:“大王如果真爱她,臣妾有句话不得不说了。嫣芙现已成家,按理来说,大王不该再有非份之想,但如果她真是嫣芙,我想她心里也不会忘却大王的,只要日后大王能开心地过日子,不再痛苦下去,看来只有牺牲欧冶子了。”说着,望着允常的眼睛道:“夜长梦多,快接她进宫与大王团聚吧!”

夫人的话果然说到了允常心坎上,也就在此时,他下定了要把嫣芙从欧冶子怀里夺过来的决心。当下,他立即唤过来侍卫,在他耳边叮嘱几声,吩咐他下去如此这般的办。

再说欧夫人昏倒后,欧冶子连忙将夫人抱到房中歇下,又忙派人去找大夫来诊治,在这当会,众大臣眼见突发变故,也都络绎散去,良久,欧夫人舒醒过来,望着坐在她身边的欧冶子,不禁泪如雨下,欧冶子忙伸手替她擦去泪花,哽咽着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该死!”面对哭成泪人的妻子,欧冶子真是伤心莫名,不知该怎么劝夫人才好,只是一个劲地责备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阿月呜咽着道:“怪就怪我当初不该劝你进京来,现在弄成这个样子,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啊!”

欧冶子连忙伸手捂着夫人的嘴叹了口气道:“这又怎能怪怨夫人?不过眼下允常对你动了歹心,我看越州已非我们久留之地,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阿月痛哭着扑进丈夫怀里泣道:“奴家原本指望你有个出头之日,也好光耀祖宗,却不曾料到又会连累了你,眼看你前程似锦,可……;我真没料到越王竟是这般好色之徒,竟硬是装疯作痴,说我是什么嫣芙;天地有眼,阿月从未识得过这种登徒子啊。”

“我知道,我明白的。”欧冶子劝慰道:“就当我们都做了一场梦吧,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什么前程、名利,我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回到从前的生活,也更合了我的心意,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都不喜欢官场中的生活,不是吗?”

欧夫人心里清楚丈夫是在拿这话劝她,虽然欧冶子淡薄功名,但他如今这样的风光,人人敬畏、春风得意,正处于人生的巅峰,乍然失去一切,谁的心里不会有些个中滋味呢?欧夫人只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内心万分内疚,愧欠地盯着着丈夫,什么感激的话也说不上来,只是倚在冶子怀里不断抽泣。

欧冶子见夫人如此伤心,心里的痛苦就如刀绞一样,恨不得自己能分担她身上所有的痛苦,他对夫人情深似海,为了她,他能上刀山、下火海,决不会顾惜自己的生死,就算被千刀万剐,他也再所不惜,他焦心地望着夫人,想劝她,但又怕自己的粗人粗语说错了话,惹得阿月更加伤心。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倒急得他自己不知所措了。

忽然,欧夫人陡地柳眉倒竖,划破沉静,神情急切对欧冶子道了一声:“不好!”

欧冶子被她这么一叫,连忙问她怎么了。

“事不宜迟,我看咱们得尽快离开此地!允常对生邪念,刚才你又用剑伤他,我看他誓必不甘心,保不准马上就会带人来抓我们的。”欧夫人急切说着,一骨碌便从床上爬下来,边起边道:“什么人都不能把我们分开的!冶子,我们快快收拾一番,马上就走!”

“现在天色已晚,而且你身子还虚着;”欧冶子颇为犹豫地道:“我看允常不会有这么快的行动,还是明早走吧。”

“不行,冶子!我知道他的为人,他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再不走就晚了!”阿月一时情急,脱口大叫道。

“你知道他的为人?”欧冶子听了夫人的话,不禁疑惑地盯着她脱口而道。

欧夫人知道自己方才情急之下失言,忙用言语搪塞过去,又赶着收拾衣物去了。可是上天弄人,注定的悲剧并没有离开他们,正当他们夫妇二人带着幼女准备出走之时,迎面却撞上了一小队宫中的侍卫。领首的那人见了欧冶子,二话没说,一挥手,后边的御卫就拥上来将欧冶子绑走了,欧夫人正要质问他们为何抓人,那见了她,却恭恭敬敬地对她行了个礼道:“想必您就是欧夫人了,小的奉旨行事,如有得罪,还望夫人包涵。”

欧夫人白了他一眼,厉声问道:“欧大人身犯何罪,你们要把他绑走?允常他到底想怎么样?”

“大王有旨,说欧大人冒犯天颜,暂时收监起来,大王还让小的们请夫人即刻入宫,授妃嫔们舞艺,如果夫人不去,恐怕欧大人就性命难保了,小的替欧大人着想,夫人还是乖巧些才好”。

“呸!”欧夫人狠狠唾了他一口,厉声骂道:“你们这帮助纣为孽的奴才休要在我面前花言巧语,你们善恶不分,只知一味地献媚昏君,今天欧冶子的下场就是你们明天的借鉴!”阿月将那班爪牙痛骂了一顿,心中担忧着丈夫的安危,也不去考虑自己的处境如何,毅然把女儿送回府中交给侍女,急匆匆跟他们而去。

 深宫内,允常正凝视着嫣芙的画像出神,忽听侍卫告进,在他耳边底语了几声,允常示意,忙伸手整了整服饰,立即命侍卫把欧夫人带了进来。欧夫人刚刚跨进门来,允常顿觉眼前一亮,喜不自胜地上前便要扶她,情不自禁地惊道:“嫣芙,你果然来了!”

欧夫人忙往旁边一闪,让他扑了个空。见了他也不跪下,低着头冷冷道:“大王贵为天子,万望言行自重,莫伤了奴家的名节。”

允常见她还不肯承让自己就是嫣芙,难过万分地道:“嫣芙,我究竟有什么错,令你见了我不愿相认?难道你都不记得我们从前的感情了吗?你可知道你无缘无故地失踪,对我的打击有多大?这十年来,我每天都为你伤心痛苦,你都知道吗?及至今天无意认出了你,你又可明白我心里有多么激动和惊喜,可你为什么对我这般无情无义,连相认都不肯呢?”

欧夫人听了允常这般话,连忙辩道:“大王对嫣芙一片痴情,此心可解;但是奴家并非什么嫣芙,大王确实认错人了。”

“不,我不可能认错人,”允常激动地道:“你不用再装了,你若不是嫣芙,为什么在欧府见了我就慌张欲避?为什么会昏倒呢?就算我认错天下人,我也不会认错你的!”

允常还要再说下去,欧夫人突然大声打断他的话,道:“大王说得再多,我也不能承认自己就是嫣芙,颠倒是非。奴家进宫不是来听大王陈述情怀的,大王要说也该找真正的嫣芙才对!奴家只是奉旨前来指导妃嫔们舞艺,请问妃嫔们为何迟迟不到?,还有奴家的丈夫被大王无端抓走,我是要来跟大王当面理论,把话讲个清楚的!”阿月说着,念及丈夫的安危,不禁愤愤难平,索性豁了出去,指着允常骂道:“你这个昏君,行为不检,见色起心,还要抓奴家的丈夫,你会遭报应的!如果欧冶子有个三长两短,奴家就会死在你面前,让你遭天下万民辱骂,一生一世活在内疚之中!”

允常被她一顿好骂,也不怪她,反而心平气和地道:“我抓欧冶子是想让你能入宫见我。你方才入宫之时,他也已经被放了回去。”允常轻轻走到画像面前,痛心痴情地指着像中人对她道:“十年了,我已经默默把这幅画像保存了十年,可是我等到最后却等来你一顿好骂,我俩相处十多年,你竟然还不了解我的为人,难道我真是个魔王,为了你会对欧冶子不利吗?”

欧夫人随着允常伸手一指,早已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画像,不禁为允常的深情所感动,不过她却不动声色地道:“大王对嫣芙的深情令人感佩,奴家相信您的这份深情一定会感动上苍,让你见到嫣芙的。”

“可是找回了她,她的心也永远不会回来了。”允常情深意长地盯着欧夫人道:“她现在的心已经给了欧冶子了,不过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一定要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我要让她做我的王后!我允常的妻子!”允常痛苦地叫着,一时情不能已,抢步上前一把将欧夫人紧紧搂在了怀中,口中不停地叫道:“嫣芙,我爱你!我爱你!我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欧夫人慌忙推开允常,正色道:“请大王自重!如果你再靠近我一步,我立刻撞死在这里。”说着,往墙上靠去。允常怕她真寻短见,只好远远地让开她,望着嫣芙的画像,伤心欲绝地说:“你变了,你不再是画中的嫣芙了,十年了,我们分开了十年,难得相逢,你就连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从前每当我搂着你的时候,你从不推开,可现在我搂着你,你却要寻死,我不敢相信我们十多年的感情当真要付之一矩了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爱我到永远,至死也不变心的,为什么你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呢?”

欧夫人听了,不觉眼眶已噙满了泪花,却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

“我知道你一直都爱我,可是当初母后听信术士的妖言,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娶别人的,这一切你从前就明白,为什么还不肯原谅我呢?”允常哀求道:“我求你,看着我们过去的情份上,你不要再对我隐瞒身份了,你这样执着不肯与我相认,会伤透我已经破碎的心的。”

“大王,”欧夫人看着他悲戚戚的样子,心里也非常难过,不禁哽咽着道:“如果就当我是嫣芙的话,你又那么爱她,为何却一点都不懂得爱惜她呢?她如今已有了丈夫、孩子,她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你又为什么要戳破这层纸,逼他陷入痛苦之中呢?你若真爱她,就不要与她相认,那样才叫做真爱。大王,往事已矣,奴家劝你不要过于伤心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地发展吧。你也不必再对奴家说这些伤心事,惹得奴家也替你的伤心难过。”说着,那一串珠泪却已不住地落了出来。

允常听了她这番话,又见她伤心落泪,认定她就是嫣芙无疑。他也顾不得君主的威仪,双膝一软,竟然跪倒在了欧夫人的眼前,苦苦哀求道:“我求你不要再对我这般无情了!嫣芙,我不能失去你,我愿补偿你,会用生命去爱你的!”

欧夫人被震撼住了,就在这一刹那间,当欧夫人弯下身时,外边的裙子往上褶了一大段,露出了挂在内衣上的一块芙蓉玉佩,允常见了芙蓉玉佩,已经百分百确认了欧夫人的身份。这玉佩是他当年给嫣芙的聘礼,他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拥着欧夫人,狂烈地在她脸上乱吻着……

也许是见允常窥破了端倪,欧夫人这一次没有再躲闪。她像一个木头人,任由充常在她身上到处扶摸,始终不发一言,良久,允常发泄够后,慢慢地放下她,轻轻地扶摸她的秀发,却看见她满面泪流地望着他道:“我们的缘份已尽了,从前的嫣芙已经死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允常睁大双眼,惊讶地望着她道:“你为什么要用这三个字眼对我说话?难道你刚才接受我不是甘心情愿的吗?”允常摇着头道:“你变了,你的心都在欧冶子的身上,你刚才之所以不回避是因为你同情我,认为我太可怜了吗?”

“我现在跟欧冶子过得很幸福,我们彼此深爱对方,直到天荒地老也不会改变,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逼我,从此往后再也不要见我,就当我和嫣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允常不能自已,激动非常地道:“我们难得再次团聚,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我要履行我的诺言,我要封你做王后!”

“如果你自己打定了这样的主意,那你恐怕要大失所望的。我是欧冶子的妻子,死也要做欧家的鬼,决不会苟且偷生。”欧夫人说着,从身上解下芙蓉玉佩,默默地递给允常,道:“你我相爱一场,却逃脱不了上天安排的命运,这块玉佩你还是送给君夫人吧!”

“你这是何意?要与我断情决裂吗?”

“当断不断,你我日后都要深受其害。如果你不能把从前忘掉,想要强留住我,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 嫣芙说着,猛地冲向门边,一头往门上撞去。幸亏允常眼快,急忙上前及时拽住,要不然一撞下去,顷刻间便会香消玉殒。允常万分悲伤问她道:“我们真不能在一起了吗?”

嫣芙无力地摇了摇头作声道:“我很爱欧冶子,就像当初嫣芙爱你一样,为了这份爱,我粉身粹骨也在所不惜。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嫣芙,我对你的爱已经不存在了,爱是不能勉强的,希望你能够明白欧夫人不是嫣芙,你就忘了我吧。”

允常不死心,他还希望发生奇迹,可是欧夫人本就不给他一点希望。他知道嫣芙是个烈性女子,若再逼她,她一定会寻短见,他爱嫣芙,自然不愿把她逼上绝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只好作出妥协,异常痛苦地转过身背着嫣芙,说出了“你走吧!”三个字,其实他做出了这个决定,却还有个缘由,原来他还认为嫣芙此刻很不冷静,容易冲动,所以他就放嫣芙出去是想让她换口空气,希望她冷静下来后能够重新作出选择。其实他这只是一相情愿的想法罢了。

那边欧夫人了他的话,却毅然转过身去,飞一般地往宫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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