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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索斯的幸福

(2009-12-12 22:41:51)
标签:

希腊神话

纳西索斯

自己

符号

巴特

杂谈

Sun说,那就跟自己说话。

我笑,那岂不是太Narcissus了。

Narcissus的神话打破了对话或情感的双方模式,也正因为这个,我才没在死一样的沉寂中窒息。世界很喧闹,可我清楚,我能听得懂的也只有那么几种。忙碌与劳累带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敏感——意识,词汇,语句,场景像破堤的洪水一样倾入脑海,每到这个时候,总想起一个词“Friends”,感性印象中,这个词的色彩是介于浅绿与墨绿之间的那种颜色。

May对麦兜说:我有一个friend,她去了奥克兰。

我对自己说:我有一个friend,他(或她,或它,这是个“没有本体的隐喻”)走出了我触手可及的生活。

Sun说得对,自己跟自己说话,是最享受的。多少年来我也是这么干的,要不然我的大脑里也不会建立起这么多奇怪的神经突触。

朋友在的时候,有话跟朋友讲;朋友走后,有话对自己讲;可当你最终发现自己也不在身边的时候,才恍然悟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生活早已将你抛入了一个绝对的、彻底的、荒芜人烟的、万籁俱寂的境地之中,姑且称之为孤独。Narcissus是自恋的,但并不孤独,因为影子毕竟还在。奥勒留在《沉思录》里说,不是任何人都和他自己在一起的。

插话:出了图西的门,看到一只鸟,是从没见过的品种(但梦里见到过这种花色),它一直在踱步啄食,不飞,甚至有人靠近了也只是小跑几步。我因为它特殊的外观望了它几眼便径直朝我的目的地继续走去。十分钟后我返回时,心想这外形殊奇的鸟肯定早就飞走了——我们跟绝大多数人事物不都只有一面之缘么,可我却惊异地再次看到了它,显然它一直在原地徘徊,我突然受到了巨大的感动(鲁迅言“我全身都要震悚起来了”)——而我居然会因为一只鸟的留候而感动。同时,我又对这只小动物起了隐隐的担忧——倘若不是失去了飞的能力,它又怎肯背弃鸟的本性。

人的本性不只是丢失自己,还有寻找自己。梦就是人寻找自己的一种古老的途径。梦是潜意识向意识的倾吐,是自我与自我之间建立的沟通。当这种对话展开时,你往往会惊奇地发现,你是如此地不认识你自己(通常是意识对潜意识所产生的强烈的陌生感)。

    文本和符号是人们试图传达信息的工具,可结果通常是只有自己才能从文本和符号中解出其背后隐藏的含义。除了内心无声的独白,这种自我的对话还被付诸于许多可见的方式。根据巴特的观点和我对这个观点浅陋的理解,文本在此的本质就是符号,文本/符号本身没有意义,文本在创建、发布中诞生,意义在阅读、理解中显现,于是符号完成了从“能指”向“所指”的实现历程。从这个意义上讲,所有一切可见的表达方式——图像、文本(最时髦的例子就是贴在QQ上的签名)——便从语言的概念中抽离出来,从一种群体共解的普遍形式变成一种只能供自己阅读(如果自己肯读的话)的、与内心独白无异的孤独的符号

 

后来偶然得知,能与所的概念,来源于佛教用语。http://baike.baidu.com/view/100798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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