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末代皇帝》的摄影师Vittorio
Storaro说:“色彩就是光线,光线即色彩”。对于这位视觉大师的理论,我颇为折服。出于这样的原因,我一生都在色彩中搜寻自己,也许我浪迹天涯的原因就在于那些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下眩目的色彩让我上瘾。
这是一个梦,也是对危地马拉色彩的期待,我踏上了这个以玛雅文化闻名的国度。
从危地马拉的新首都危地马拉城(Guatemala
Ciudad)的机场出发,走过蜿蜒曲折的道路,来到老城安提瓜(Antigua)。沿途之中,我们遇到了身着多样风格的传统服装的印第安玛雅人。我一到达安提瓜
Antigua 便被它南面的火山 Volc n Agua 吸引,这火山在安提瓜 Antigua
每个角落都可看到。安提瓜Antigua 附近还有两座火山 Volc n Fuego 和
Volc n Acatenango,其中 Volc n Fuego
仍在冒烟,晚上可看到熔岩流出时的火光。
而后,旅游者还可以来到集市上,去学习各种染织的初级技法,例如紧密织法、锦缎或刺绣的方法。在奇奇卡斯德南哥(Chichicastenango)的星期日集市上,你可以看到危地马拉高原上最鲜艳的织物。

到了危地马拉很有名印第安市集 Chichicastenango (简称
Chichi),心里一直把它想象成一批穿上民族服饰的流动小贩、带着大包小包货品到那里摆地摊。当来到
Chichi
后,发觉只是普通的一个小镇,市集位于混凝土建筑物之间,以售卖纪念品给游客的摊位居多。
纺织技术是一个玛雅妇女最值得骄傲的手艺了;她们沿袭着哥伦比亚发现新大陆之前的时代流传下来的手艺,纺织的时候,将腰带的一端系在树干上,以保证腰带的尺寸,这样的腰带真可谓是联系历史和现代之间的脐带啊!而这里的男人们则更愿意采用17世纪时期来自西班牙的脚踏纺织车。
纺织的织物的主题反映了玛雅人信奉的万物有灵论,内容包括了:动物、织物、花朵、白屈菜、以及来自宇宙的多种多样的复杂的图案。优于合成纤维的棉和羊毛等传统纤维,以其成本和富有现代感的色彩得到了更加广泛的应用。
在危地马拉,有超过60%的民族都拥有代表他们自己的特定的某种颜色。两千年来,这里的玛雅织物和服饰,用图案和符号传达了玛雅人的信仰、以及融入其中的外来文化,成为视觉文化的传播载体。


在 Oaxaca 和安提瓜 Antigua
都无意中碰上一些特别的巡行。这时只见街上多了一些打扮特别的人,有的头戴圆锥形尖帽,有些全身黑西装,有点像送丧的模样。不过这次倒不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因为远远有人抬着十字架和一副棺木正在慢慢巡行过来。
后来打探得知这天是庆祝天主教降临 Antigua
某某周年的纪念日,据说类似的节日在全国各地都有,而且日期处处不同,非本地人有时很难得知,我在旅游书上也找不到这个节日。

古奇马达内(Cuchumatanes)山脉村庄里的男子的服装受到西班牙殖民者的影响:衣领和袖子都异常的大的上衣;有刺绣的衬衫;条纹的裤子;等等。这里的玛雅男子更多的接受了西方社会的服饰文化,而妇女显然和其它地区的妇女一样,成为传统服饰的守护者。

危地马拉让我发现自己对衣着有讲究了,以前总是对一些奢侈的名牌时装好在哪里有些不知所以然,现在我也学会了鉴赏优秀的设计师的作品了。而这些优秀的设计师就是危地马拉街头的普通民众,难怪欧洲的时装大师在思维枯竭的时候喜欢到异域的民间艺术中汲取灵感。
再见了,危地马拉,上帝把色彩遗忘在了这里,我把梦留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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