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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年代煤油灯—永远的记忆

(2019-07-07 21: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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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六十七年代煤油灯—永远的记忆

张延兵

六十七年代煤油灯—永远的记忆

煤油灯为电灯普及之前的主要照明工具,以煤油作为燃料。多为玻璃质材,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上面是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以控制灯的亮度。

旧式煤油灯使用棉绳灯芯,其灯头通常以铜制成,而灯座和挡风用的灯筒则用玻璃制成。灯头四周有多个爪子,旁边有一个可控制棉绳上升或下降的小齿轮。棉绳的下方伸到灯座内,灯头有螺丝绞与灯座相配合,故可把灯头扭紧在灯座上。而灯座内注满煤油,棉绳便把煤油吸到绳头上。只要用火柴点着绳头,并罩上灯筒,便完成点灯的动作。现时旧式煤油灯已几近绝迹。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我家乡的人们都使用煤油灯照明。煤油灯多为玻璃质材,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上面是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以控制灯的亮度。也有简易的煤油灯制作方法,利用用过的墨水瓶或药瓶,先在盖上打一个圆孔,然后将牙膏或白铁皮制成的灯芯模插到圆孔里,用棉花或布条做灯芯,在瓶内注入煤油,用火柴点上就可照明。 农村没有电,到了晚上,只有靠煤油灯照明。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夜晚能点煤油灯照明,也是一种奢侈,很多人家因为没有钱,不舍得买煤油照明。每天夜幕降临,全村黑乎乎一片,大家早早入睡,在睡梦中常常被狂叫的狗警醒。有条件的人家,为了防止小偷,在夜晚看护院子方便,买了手电筒照明,遇到院子有响动,就可以拿手电筒照一下,看看没有异样,就躺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家乡位于鲁西南一个农村,村子不大,八个生产队,共计1500多口人。我们村按照姓氏划分有张、贺、马、桑、刘、程、来、孟、李、盛、高、郑等几大姓氏。第一生产队、第二生产队、第四生产队、第八生产队大都姓马,人口居多,占全村总人口的50%以上。第三生产队李姓居多,占全村总人口的10%以上,第五生产队孟姓居多,占全村总人口的9%以上。第六生产队、第七生产队桑姓居多,占全村总人口的20%以上。张、贺、刘、程、来、盛、高、郑人口居少,基本都是单门独户。我们村东西长达1000米左右,南北600米左右,村前有一条慧河,水清澈透底,一年四季流淌,蜿蜒从村前绕过,流奔微山湖。这条河,是我小时候和村里小伙伴常常抓鱼、戏水的地方,至今难忘。

村里没有电,到了夜幕降临,屋里,靠煤油灯照明。屋外,大家都是靠着皎洁的月光度过黑夜。小时候,村里孩子多,大家都能玩到一起,虽然都很淘气,但是,大家都很团结,很少有打架骂人的事情出现。记得小时候,我和小伙伴在夜幕下玩的游戏几乎都是捉迷藏。在农村,捉迷藏,是很难找到的。有的孩子藏起来后,憋不住笑出声来,就会被对手发现,现了原形。然后,角色兑换,进行下一轮捉迷藏。有一年,我们捉迷藏时,一个叫小金的小伙伴拿着简易的煤油灯寻找另一个小朋友,结果,不小心被木棍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手中的煤油灯点燃了一个草垛,引起了大火。乡亲们闻讯赶来,用水将大火扑灭。煤油灯在小金的心目中成了一种恐惧,看到煤油灯心里就是一阵紧张。后来,小金高中毕业,上了大学,所学的专业就是与电有关。去年,见到小金时,提起小时候的煤油灯,他说,煤油灯是他永远抹不掉的记忆。

煤油灯下的村庄,孩子们嬉戏的天地,欢笑声,打闹声,打破了村子的寂静。夜幕下,孩子们除了捉迷藏,还会拿着从家里偷来的煤油灯抓蟋蟀。蟋蟀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叫声,“蛐蛐蛐蛐”,像在唱歌,蟋蟀的歌声是通过翅膀的摩擦发出的,这是老师告诉的。蟋蟀又名蛐蛐,是一种好斗又好玩的昆虫。它有一身黑亮的盔甲,一对长长的触角,一双薄薄的翅膀颜色紫褐而光润,六条肥壮的腿很会跳跃,两颗锐利的牙齿,是和同类互斗的时候作战的利器。圆头的、长头的、他们的牙非常锋利,如果不好好养它,就会撕吃同类。我和小伙伴们都会悄悄走到院子里,拨开草丛,然后翻起石头后,就会看见一个小黑虫伏在地上,这就是蟋蟀。还没等我们伸手,蟋蟀就敏捷地跳了起来,然后就不见它的影子了。

1976年,我读小学三年级时,俺们村告别了点煤油灯的的历史,迎来了电灯时代。俺们村安装了变压器,村里拉上电线。各生产队安装上了水泵。1977年,我家在全村第一个安装上电灯。也就是这一年,全村百姓结束了点煤油灯的历史,家家户户陆续安上电灯。那时候对灯泡的瓦数有限制,一般不能超过40瓦,每户要按照灯盏收取费用,一盏灯泡收2角钱。原先生产队种的小麦是由骡马牲口拉着石磙子压麦子,后来,各生产队从北京昌平购进脱粒机,又买了小钢磨,这样,脱粒和磨面粉省了人工和力量,通过电力,家家户户享受到现代化的农业生产条件。

后来俺们村各生产队打了机井,用来灌溉农田,结束了担水浇地。生产队购来一台碾米机,碾米机谷糠麸皮和米粒分离,碾稻子是一分钱一斤,碾面也是一分钱一斤。这样即省去人工和牲畜拉磨,也给老百姓生活带来方便。再后来,线路改造,照明线要和动力电分开,生活用电和动力电分开,要求各家各户安电表。有了电灯后,没有人在使用煤油灯照明,煤油灯成为历史的一个记忆。

小A是我们村的第一任电工,在他担任电工的日子里,工作就是承担了村里的高低压架设及维修、收费、日常管理、低压改造工程及日常护线巡查等工作。村民安装的电灯是有寿命的,一般发黑后,寿命也就不长了,黑色的灯泡会影响照明质量,而且也不美观,所以用时间太长发黑的灯泡不如尽快换掉,尤其是显眼位置,需要良好照明的地方要尽早的换,以免灯泡突然坏掉而没有备用灯泡,影响的正常的照明和生活,造成各种不便。谁家的灯泡坏了以后,他就上门维修安装新的灯泡。为了让每名社员都了解用电知识,他就经常向大家讲解安全用电常识,防止社员以外触电。他不辛劳苦,任劳任怨,默默无闻,出力流汗,不管刮风下雨下雪,寒冬三九,酷暑三伏,白天黑夜,踏遍家家户户的各个角落,爬高上低起早贪黑,查事故,找故障,保障村民用电。前几年,我回到家乡时,见到小A电工,回忆过去,他深有感触告诉我,告别煤油灯照明,迎来电的时代,能为群众做点事情,是他的荣幸。

六十七年代煤油灯—永远的记忆

我的家乡,我的村庄,在煤油灯下度过了几十个春秋,迎来了电灯的照明时代,迎来了光明。家乡在巨变,笔直的马路两侧,一排排的新房,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美丽。家家住楼房,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村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终于变成现实。我为家乡骄傲,我为家乡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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