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四新书发布会在国贸的黑暗餐厅。我算是那种无惧无畏之人,害怕这种词只适合内心的恐惧而不源于外在。感觉没多大意思,尽管我们是组织者吧,但的确没啥意思。真难为那些记者编辑大老远的跑去再大老远的跑回去。大概里面稍微了解点的就是郭小寒,乐评写得还不错。
手搭在前面姑娘的肩进去黑暗中,大概有一分钟时间,感觉像飞在太阳神车上面,快受不了无法呼吸想要逃出去却找不到方向以为自己会晕倒。然后闭上眼睛,心里慢慢地想盲人的生活,除非是先天,不然盲的那刻大概真的死的心都有吧。然后服务员说伸手摸,前面有沙发,坐下去。慢慢地心里平静下来,习惯下来,开始喝东西。
中间的时候服务员问捏橡皮泥吗。接过来,开始一心一意地玩,但是真的没什么创意,捏了个变态的脸庞,毁掉又捏了朵颓败的小花。之所以颓败是因为花朵太大花枝支撑不住始终维持在摇摇欲坠的状态。
有时候我很和谐有时候我很别扭。是讲与人交流。
自那天回来心里面就难受,头也疼。寐喜让我去吃药,我还以为他要吃药,说你要死啦。乌鸦嘴大抵说的就是我这样的。
直到周五都没有工作的状态,就期待赶紧到晚上去看小不点专场。大概同事不打算带我一起出去,公费吃喝啊,后来又提到,我也就厚着脸皮去了。俩作者加俩女同事加其中一老公,在雍和宫的糖果。
我对那里很有兴趣,因为三层是星光现场,去年冬天信乐团在那里有专场,一直研究可都茫然的很。有一段关于那时感情的记忆。29号马条小不点专场应该过去。
我不会唱歌。但比较贪玩贪吃。吃了些东西喝了些饮料和酒。后来他们就跟我一起去疆进酒看小不点。
那晚小不点说了很多话。本命年生日。讲成长,讲到北京,讲在簋街卖唱,讲到疆进酒,讲签约十三月。讲遇到许多许多的人,经历许多许多的事,成长好久好久的成长。很多朋友上去为他唱歌为他加油,很多朋友走的时候说,小不点生日快乐,有事先走了。就这样陆陆续续持续到两点。
他说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我等到最后的最后,说小不点生日快乐,我走了。他说早点回去吧。原本打算送给他的藏族绿檀手链现在依旧挂在我的左手腕上。觉得没有太大的意义。
因这手链还结识了隔壁藏饰店的藏族小伙子,长得很像韩国演员李东健。问我喜欢隔壁的小男孩啊,然后一直笑。微微笑,不唐突很淳朴。我说是啊,他说是少数民族的男孩啊,一直都不爱说话,但熟悉了就会发现人特别好。我现在就发现了他特别好,我说来的时候还跟同事说呢,我只是崇拜他不是追求他啦。不要笑。
周日晚上乔小刀乐队专场,本来犹豫要不要去,但铁定要回小杨那住,最近一直泡在芳子家晕晕呼呼地过。后来芳子说谢飞晚上过去如何如何又觉得没意思。想到他们在一起就觉得那群男人没劲,晚上洋洋居然说把他们都喊到一起聚聚之类,我想说不错,别喊我就OK。但是什么都没说。虽然不至于说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但效果也差不多。
刚那里的时候没什么人,小不点说早哈。我还以为他去上海了呢。然后说是小刀去了,十点多的飞机回来。后来陪吹萨克斯的刘小寒(大概这么写)小朋友去吃东西。他说我喊你姐姐吧,我说好啊。感慨一下,比我十三岁的时候成熟懂事的不是一点半点。
回来一群人乱玩了一通。小寒问我都认识那群人吗,我说除了小不点、乔小刀、周云蓬、马条、李蛋,大概谁也不认识的,就是看到都不认识的认识不是那个认识的认识。所以每次看他们在台上便想这一个个都谁啊。
小不点跟小寒我们开玩笑,说闭上眼睛听,然后开始打鼓,后来问有几匹马啊。他说四匹,我说两匹。小不点望望我瞅瞅他,说一匹马都没有,哪来的马啊。愁的我俩。
大乔小乔的CD又新制作了多少张出来,忘记数字了。在场的一人发了张,大概没几个外人。我是。然后问乔小刀,你签名笔呢,给我签个名。那叫一个闷啊。有人问,小乔呢。乔小刀说大乔小乔已经解散了。
我说打算在附近租房子哈。小不点说天天来看表演啊。我说恩。现在住得太远。没说,我最近的银子都贡献给北京出租车事业了。
出租车这码子事还比较烦人。原来在芳子那住,到鼓楼不过七公里,第一次垃圾司机带我走二环绕了一大圈,当掉我四十;第二次一般死机绕了一小圈当掉我三十多;昨天回家的时候司机师傅说走二环,我说杂都行。然后不知道杂绕的,反正回到六里桥也四十。但是这个司机给人感觉好啊,提前就开始打票了,然后我说路边下车吧,他还是把我送到了楼下。
一般情况下,我走路不转向。只要坐车一绕再一绕我就完全不便东南西北了。可我偏还有想搞个明白的爱好,所以坐803的日子大部分时间处于前半段在牢牢地记着东南西北,后半段放弃,实在搞不清楚。
如果我有相机就把这些拍下来。不过对物质的所有欲望好像都不是很大。可有可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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