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朋友 |
我也是知不大道,东一耳朵西一眼睛地道听图说有这么个大概齐。本是山西孩子的许霆到广州打工。二零零六年在银行的ATM机取钱时,他发现机器出故障了,他明明取1000元,机器在他卡里才扣1元钱。许霆一见又告诉他朋友小郭,他俩分别取出一万八和十七万五。事发后,小郭主动自首被判一年,而跑了一年后被逮到的许霆判了个无期。
真捏了把汗呀,许霆银行卡里只有175元钱啊,要有个万八千的还不得毙啦他呀,人家报上可没这么登啊匣子里可没这么广播啊,这是一不留神从俺个个心灵深处最阴暗的犄角旮旯里溜出来的话儿啊。你瞧瞧俺这点儿觉悟,屁股明显地坐在无期犯一边儿啦嘛。
俺为啥屁股坐到罪犯的板凳上了呢?俺是有历史原因滴,想当年俺像许霆那个年龄时,也是犯过类似的错误滴。要想狠斗私心一闪念,俺非得把当年的非无产阶级思想拿出来抖落抖落。
二十年前俺们一帮丫头片子在日本筑波研修,住着,住着吧,有一天,秀峰,对就按她头上了谁叫她不爱看我博客滴,跑来神秘地告诉我们“一楼拐角那个公用电话坏了,本姑娘打回家半小时的长途,电话卡楞没扣一分钱”。我们一听这消息,哎呀,厄滴甚哦,你可想而知,消息像雪崩一样传偏整个中心。我们那一晚上打了多少平时舍不得花钱打的电话呀。那一晚上川流不息的打电话大军里有我,有安江和小赵,嘻嘻谁让她俩也不看我博客滴,坚决给她们爆光抹黑,看她们还敢不敢不看。
你说说俺们和他许霆有啥区别啊?他判无期,俺们该属啥罪呢?得多少年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