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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公司的事儿 |
我命该打工,如果在这个不可变前提下加一个自由自在的定语,我还能不接受. 有谁还能和无约无束地挣钱过不去呐! 但是,如果把这俩词分开意义可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第一没有了这要命的定语,更重要的是第二个阿拉拜头(アルバイター)在日本是特指. 阿拉拜头在那里干嘛的呢? 阿拉拜头是集我们这边办公室的阿姨,秘书,会计,出纳,前台,总台职位于一身的廉价劳工. 日本会用阿拉拜头,没阿拉拜头他们哪哪的都没法转.
拿我原来在日本工作过的单位为例子,每个研究室都有一位阿拉拜头. 全院各个所各个室所有的阿拉拜头都是女的. 她们有年轻有年老,有漂亮有聪明,不管其他条件怎样她们有一共性的东西,那就是她们都是结婚后回家,等孩子上学后又再出来找工作赚钱贴补家用的. 她们通常趁孩子上学间隙半天工作. 她们端茶倒水,打字,输数据,办公室有什么活干什么活. 现在想想她们当时的工作量绝不低于我们现在办公室里的阿姨,秘书,会计,出纳,前台,总台中的任何一个. 她们马不停蹄从进门干到下班,伺候所有人,她们吃苦耐劳没有怨言.
我和她们中好几个做成了好朋友. 她们干得多要得少,社会和家庭对她们不公平呀. 如果不是生在日本,我的这些朋友一定能干上她们自己喜欢的事业,而且能干出成绩来. 不幸的是日本能提供给她们的除了阿拉拜头,没什么太多选择啊.
我不做阿拉拜头,我愿意做我想做的事儿,我更向往能有朝一日自由自在地做我想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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