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疯人院:反体制的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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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护士长《飞越疯人院》酋长杰克娱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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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的《飞越疯人院》就是这样一个反秩序的桉例,疯人院里来了新客人。杰克尼克尔森用他特有的魅力征服了哪些有着各自心裡问题的病患,但是他也遭遇了卫道士的阻击,这种新旧势力的对决,让我们看到了人性与铁律之间的碰撞,让内心充满自由和舒展的观众,会为杰克加油鼓掌。他的热情,让牌局变赌场勃勃生机,他的尝试让那个水槽具有冲破牢笼的意义,最终酋长完成了他坚持的目标,他的狂想,让篮球赛变成了欢乐场,他的放纵,让病人们驾驶着大船满载而归,他的执着,让空空如也的电视屏幕变成了超级碗的赛场,他的解说激情四溢堪比黄健翔,他的乖张,面对铁青的护士长好不畏缩,那粒药丸的戏谑不过是三脚猫的伎俩,他的煽动,让口吃的孩子找到了被压抑已久的春天……
然而,这样一个反派,一个无政府主义的魔头,一个对标榜传统秩序的铁牢宣战的斗士,却最终被彻底变成了植物人,当酋长了解他备受折磨生命的时候,我们看到了无边强大的暗势力,如果说《死亡笔记》中的夜神月放大了司法审判的不公正恶果,那么本片中的杰克则是唤醒了人本主义的关怀。他属逍遥派,不按常理出牌,点破了这个看似规整的时间表背后奴役人思想,束缚人灵魂的丑陋。所以,他鄙夷,他不屑,他叫嚣,他敢斗,他用女人和美酒,金钱和欲望,还原了一个多情的声色场,于是一杆被社会遗忘的病友在压抑的环境中获救了,他们生平感受到了不受他人管束,不用看人眼神的快乐,如五月天所唱“真正的快乐”。
然而,现实总如同黑云压城,当护士长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哪些手下清理时,她盯了自己被弄髒的帽子,彻底疯狂了,她对那个男孩的残忍白白断送了一个热血沸腾的青春梦,怒不可遏的杰克没有趁乱逃走,而是扼住她的咽喉,要她付出代价。最终,他失掉了自由的机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成为疯人院戕害人性的又一牺牲品。
一个看似规矩的医院,却让人时时刻刻有脱序的冲突,这种冲突本身反映了制度与道德之间的争议。首先,制度无法内生出道德,所以这种自我修为的部分需要的是对自然,对美,最生活的乐观态度与积极认同,其次,道德无法规范为制度,正如医院所谓苛求的某一方式要放之四海而皆准简直如天方夜谭,杰克的两次投票,再次挑战了这个权威的正确性。
本片,老戏骨杰克尼克尔森才华横溢的表演令人过目难忘,大导演米洛斯福尔曼社会批判的精神也值得称道。